黎凡和林飞儿已经走了七八天了,在这些日子里花子君和若冰到也过的轻松自在无拘无束,在无外人打扰的情况下充分享受着美美的二人世界。
瞧!又是一个春风吹拂艳阳高照的早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花子君正和若冰在切磋武艺!
“若冰,你不能老是让着我呀,男子汉大丈夫输就是输,你这样让着我,我会很没面子的。”花子君边打边说着,其实他是想看看若冰的功力究竟下降到何种程度,毕竟烈焰掌在江湖上的名气可不是吹出来的。
若冰到是没多想,道:“这只不过是活动活动筋骨而已,没什么好认真的,等你完全康复后再认真比过也不迟呀。”
花子君忽的停下,叫道:“我已经康复了,看招!”随即快速凌厉的剑式招招逼向若冰。
若冰微微一惊,到也不敢怠慢。相斗片刻她感到花子君的功力确实不弱,并没有因受伤而损失多少,她很高兴心中不免欢喜。可是高兴欢喜不打紧,为何这一情绪的产生让她觉得自己的内力象是被一股寒气给震住了呢?这股寒气由冰剑传来,散向七经八脉,而且心口也隐隐泛疼,看着花子君向她进攻脸上还挂着笑,她的心口就越是疼痛,手中的剑也似乎是抓不稳了,在花子君的一挑之下冰剑竟然脱手而出,落在远处的草地上。
若冰看着飞出去的剑,犹不敢相信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花子君见若冰的剑脱手而出,而她的脸色也是惨白如纸,额头上渗着细微的汗珠,他急忙跑过去扶着她问:“若冰,你还好吧?”没想到若冰的功力居然下降到这种程度。
“没事。”若冰挤出两个字,推开他缓缓的向冰剑走去,捡起冰剑感到它所散发的寒气,一口鲜血从她的唇角流了下来,滴在绿色的草地上。
花子君见她摇摇欲倒的样子,心下一紧一个箭步冲过去在她倒地的瞬间抱住了她,看到她唇角的血他的心抽痛了下,随即抱起她向船中走去。
将若冰放在床上,他认真的为她把脉,可一切正常并没有内伤啊,这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吐血昏迷呢?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若冰幽幽醒转过来,看到花子君担心的望着她,心下好生感动。
见她醒过来,花子君轻声问道:“若冰,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若冰摇了摇头:“我没事了。”她坐起来问,“我的剑呢?”
“在这儿。”他把剑递给她,又问:“告诉我,怎么回事?”
若冰细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这是我自身的问题,只是没想到我的武功是受我的情绪制约的,如果我的心里想着温馨美好的事情让我满心欢喜时,我的功力就会被冰剑的寒气震住。”
“这,怎么会?”
“事实证明如此,否则我也不会相信。”
“这还了得,那你以后不是很危险?”
若冰到是无所谓的回道:“怎么会呢?真要动手的话对手绝对是我的仇人,面对仇人我怎会高兴的了呢?所以绝对不会出现刚才的情况。”
“但愿吧。”他好象想到了点什么,有点心喜的问:“那你刚才和我比武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若冰没想到他会有如此一问,她怎会告诉他当时是在想他呢?“没想什么?”她搪塞道,可是她的一张脸却不争气的红得不象话。
在花子君的注视下,她觉得好紧张,也不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了,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擂鼓。为了缓和下气氛她急忙下床向外面走去。
花子君非常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对她所搪塞的话也不点破,只是静静的跟在她身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