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再次进攻前花子君急忙插话:“原来你们是大名鼎鼎的无名谷七圣啊,久仰久仰。”脑中飞快的搜寻他们的目的,该不会是为了林飞儿吧,她可是无名谷谷主的义女呀。
“少来,今天你们要是敢阻碍我们执行公务休怪我们下手无情。”
“你们要执行公务不关我们的事,但决不允许你们伤害我的朋友。”花子君慢慢靠近若冰以她仅能听到的声音道:“别顾忌了,该拔剑时就拔剑,他们不可小瞧。”
“那你们还不把谷主的义女交出来?”他们喝道。
这句话在若冰听来可是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谷主的义女,要人也要找对对象。”
“别装糊涂,刚才不是你让林飞儿上船的吗?林飞儿就是我们谷主的义女,你们交人吧。”
“什么?”林飞儿是无名谷谷主的义女?她不是从大户人家逃出来的丫鬟吗?难道是她的义父对她不好把她当丫鬟对待?那她可不能再让林飞儿落入他们的魔爪。“你们是说飞儿?别人或许我们不管,但飞儿我决不让你们带走,况且你们应该知道她不愿回去。”
若冰说完,花子君轻轻的碰了碰她道:“小心。”
“那你们是想找死!烈焰悬光阵!”
紧接着若冰和花子君被烈焰悬光阵包围着,无懈可击的阵法变换莫测的招式很快让他们处于挨打的局面。可是在这紧要关头冰剑还是没有出鞘。
在他们看来能在他们烈焰悬光阵的攻击下坚持这么久的人决非泛泛之辈,而且他们注意到若冰始终不拔剑,想来是个棘手的角色,于是他们便主攻若冰。其中一人向来以烈焰掌称霸于江湖,此刻他寻好了机会对着若冰的背后猛击一掌。
“小心!”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花子君大叫一声,运用了全部的内力逼退他们的进攻,拉过若冰一个旋身那烈焰掌便结结实实的击在了他的背上。
“啊!子君,你怎么了?”若冰大吃一惊着急的问。
花子君吐出一口鲜血喷在若冰的白衣上,斑斑血渍在这个夜晚显得更加恐怖,神色慌张的若冰急忙扶住摇摇欲倒的花子君。
“没事……没……”花子君径自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想说点让她放心的话,可是他实在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若冰放下他,脸色冰的可怕,语气更是骇然:“你们伤了他,就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说着慢慢抽出冰剑指向他们,心中波涛汹涌直想让他们尝尝冰剑的滋味,知道伤害花子君的后果。
他们面对这跟先前判若两人的女子,感到冰剑散发的寒气均不免心惊,一下子他们感到她武功深不可测,一股冷意更是布满全身。
若冰的心愈来愈乱,看了眼昏迷的花子君一时间恨由心生,只见她剑法突变,凌厉、快速、狠辣的招式仿佛同时变出了千万把剑从四面八方刺向他们。眨眼间他们各个中剑,其中打伤花子君的那人伤势最重但没有性命之忧。
击败他们后若冰慌忙去扶起昏迷的花子君,轻轻抚摩他苍白的脸心中是难忍的钻痛,这种痛比见到他和林飞儿亲密时的痛楚更甚百倍。
“你们打伤了他就该付出代价,你们……最好祈祷他没事,否则……我让你们给他陪葬。”语气是冰冷的,是颤抖的。
即便他们受了伤口气仍是不逊:“你,下次见面就是你身首异处的时候,哼!我们走!”随即他们便一个个狼狈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