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君故做讶异:“咦,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见我受猛虎攻击出手救了我,第二次见面时你问我为何要帮助园主用毒药控制他人,很明显你想阻止我,而这次见此镇有异状便决定留下来,难道不是要为此镇解除麻烦吗?这么爱管闲事,偏偏你人冷的跟冰似的,如此明显的事实任谁遇上都很清楚,怎么能说是装做了解你呢?”
而若冰心想:我连我自己都不了解,你又怎能了解我呢?
花子君边喝着酒边看着她心里也在思索着她,她到底是什么人呢?他很好奇。
“冰儿”花子君试着叫了声,想她冰冷如斯说不定连取个名字也带着寒气。果然见她猛得抬起头来,秀眉一蹙眼中透着惊讶,证明他叫对了。
“不许叫我冰儿,请叫我若冰。”冰儿这个名字只有她师父会偶尔叫两次,此刻听到从他口中叫出出来就是觉得怪怪的。
“有太大区别吗?冰儿、若冰都带有冰字,而且冰儿这个名字听起来更亲切,你觉得呢?”
“不许叫就是不许叫。”她瞪着他。
“好好好,不叫就不叫,吃饭时刻不宜动怒。”说着又为她夹了些菜。
若冰吃了两口,感觉到他老看着她让她觉得不舒服,于是放下筷子,站起身冷语:“我吃饱了,你慢用。”说毕便逃也是的上楼去了。
花子君摇了摇头心中叹道:一个真正冰冷的人不但不会笑而且更不会怒,可是啊,她却会生气会发怒,更要命的是她生气发怒时的表情是那么的迷人。啊……举起酒杯美酒入肚将五脏六腑弄得酥酥的,好不舒服呀!
夕阳已落,夜幕拉开,满天星斗托出一轮明月,皎皎月光似瀑布般洒将下来给这个凄冷的地方增添了一抹神秘。
若冰仍是一袭白衣而花子君却是一身夜行衣,二人跃出客栈攀延在屋脊上。
花子君轻问:“怎么不换身夜行衣?不怕打草惊蛇被他们发现吗?”
若冰到是无所谓的口吻:“这么大的地方也不知何时才能找到他们,如果不幸被他们发现并请了去也省了我不少时间。”
花子君又关心地说道:“在未弄清楚对方底细之前,千万不能大意,虽然你功夫了得也奈何不了几大高手的围攻,还是小心为上。”
若冰知道他是好意,但十分要强的她并不希望别人关心她。飞奔了一会儿,若冰停下对花子君道:“你往那边,我往这边。”
花子君看了看这个偌大的镇子,分头寻找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方法。于是分析道:“他们几个打关外来,想必样貌服饰会有异于一般人,而且那吸血恶魔应该不会在街头巷尾的小庭院里做那吸血的勾当,若有可能他们会在封闭的豪门大宅或杳无人烟的野外。我们就先从镇上的大宅查起,若没有再到附近的荒山野林找去,找到后先不要惊动他们要通知彼此再行动。”他从腰中拿出一支烟火交给若冰,“找到后以烟火为讯,若找不到天亮后客栈会合。”
“嗯。”若冰接过烟火转身便向一边飞去。花子君抛出一句:“要小心。”她听到了但没有回应,花子君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后才转身向另一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