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情形成了一定的局面,就会变得无比的尴尬,就好比如杨子邦从来没想到,还有怎么一天,和父亲面对面的坐,更加想不到的是居然会加上一个寒袄。
很显然父亲对于寒袄是满意的,就好像一个王者要把自己的女儿交给另一个王者的感觉,(不对,谁特么的是女儿,就好像是寒袄这种,适合的明明就是杨子舞)。
男人看了寒袄很久,最后点了点头,寒袄好像是回意了一样,回复了男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了。
杨子邦是不知道两个人,在看了对方五分钟之后,达成了一种什么样的共同意识了,反正对杨子邦来说,从来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儿子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寒袄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到,”杨叔叔,你又何必在多问呢?“
杨子邦抽动着嘴角,杨叔叔?这三个字倒是叫的一点的不陌生,不杨子邦的确和这两个人不是一类,他们想要了解对方,都不需要任何的语言。
男人沉默了一会,接着说到,”是你爸安排你接近我儿子的?“男人的语气变得严肃。
杨子邦愣了愣,寒袄的父亲?所以两人之所以不需要语言,是因为两人很早之前见认识了,而且寒袄也很早认识自己了。
这就好笑了,虽然知道自己就是一个玩具,倒是没想到到这种地步。
杨子邦站起来直接离开,很没礼貌,有时候礼貌这种东西,还真的要看什么人。
两人都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男人一直看着寒袄,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无奈的扶额,说到,“这样吧,这件事我就不管了,但是我就怎么一个儿子,你敢对他做出什么伤害,你一家都别想好受。”
“放心,我知道怎么对待利用品。”
男人没有回复,寒袄也不在多说什么。
说起来,其实寒袄一开始是真的不知道,杨子邦的父亲就是这个人的,但是想起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寒袄就是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杨子邦。
不过在于为什么知道杨子邦是利用品这件事,实在是太明显了,从看见男人的那一刻,寒袄就很清楚这种人了。
心疼杨子邦,但是比起心疼,寒袄对于杨子邦更加多的是未知的感觉。
杨子邦在回到家之后,稍微有点呆,客厅的东西很乱,佣人一个都没了,地下有血的痕迹。
那一瞬间杨子邦慌了,慌的彻底。
“杨子舞!”
客厅!没有!房间!没有!自己房间!没有!浴室!没有!
“杨子舞,这样一点都不好玩,开出来!”
没有任何的回复!杨子邦握紧了拳头,书房,二楼没,三楼没,只有一个地方,就是那个房间了。
杨子邦微微鼓起勇气,打开这个陈年不打开的门。
入眼的是,一个人抱紧身体,乌黑的头发,完全看不见脸,这一瞬间空气都是安静的,杨子邦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勇气走过去。
“滚出去!”声音不在和平常那样的暴怒,而是冰的让人心疼。
杨子邦不知道,在自己叫她的名字的时候,她是否一百次开口了应自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还以为你会接受的。”
“接受?杨子邦你以为说都和你一样!就怎么心甘情愿的让那个男人利用,就让他怎么肆无忌惮的进入这里,这个家,这个房间?!”
杨子邦试图解释什么,最后只是一抹苦笑,对,就是这破旧不堪的家,这里还有什么好保护的,我在意的也就只有杨子舞这个人了。
但是这种话杨子邦说不出口,因为这里的回忆还是存在美好的,只是这么多年了,自己看透了,杨子舞却没有。
“杨子邦你恶不恶心。”
杨子邦依旧不回答,其实心理一万个,恶心经过,只是自己的恶心又是为了谁。
“杨子邦你…。”
接下来她要说什么,杨子邦不知道,只是就怎么静静的抱着她,由着她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