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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本来是不打算回来的,和磊哥玩通宵多好啊,可又怕古晔担心。现在两个人毕竟还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不能做的太过分。权衡利害关系之后程云还是选择当起乖乖女,回家走人。免得和同居人闹矛盾。

只是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要面对这样的场面。唉,自作多情的结果原来是这样啊。枉费她一片好心,可惜!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要是再没良心些,不就和齐君磊逍遥快活去了,这是不相信自己第六感的下场,活该倒霉。谁让她好心呢。

看着漆黑黑的房间,程云找不到一死的生气。她的心理也多少受到一些气氛的感染,有些怪怪的,相当的不舒服。

真是的,一点儿也不知道担心人,算什么朋友?算什么哥们儿?还同居人呢!

难道是出去找他的红粉知己去了?不会吧,他最近好像没有和什么女人有绯闻啊。她现在才发现最近的日子都没有瞧见他身边出现异性的身影哎。出什么问题了?

算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拈花惹草的本领高人一等。他要是有什么,自己怎么会清楚。

估计是睡着了,要不整个屋子不会显得这么宁静。有点儿可怕,她从来不知道这个房子也会给她这种感觉,真是太可笑了,原来这种感觉不是被自己遗忘了,而是最近没有机会去遇到它而已。只是为什么没有机会呢?

也难怪,现在都过了零点了,他也该休息了。毕竟人家平日里可是日里万机。叹了口气,程云选择忽略掉不愉快的情绪,决定古晔是累的睡着了。她感觉至少这个说法会让她的心有稍微舒服的感觉。

就在她进入,关门之后,漆黑的客厅里霎时灯火辉煌。当然,开关旁边杵着一个脸色十分难看的男人——古晔。他有着一张风雨即来的表情的臭脸,闷声不响的站在那里。

“你没睡?”程云愣了一下,不自觉得说出心里的疑问。他是怎么办到的?自己刚刚明明没有嗅出有人的气息啊,还为他找了半天的借口来安慰自己,原来他并不是不关心自己,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

不知为何,心情好转的程云忽略掉了他那张阴沉的脸,决定礼貌地向他道声‘晚安’,无论如何他也是因为自己才放弃休息时间的,如果她太不礼貌,好像问心有愧似的。

“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古晔厉声问。其实心里是相当的挣扎的,一直在说服自己要平静,可是他好像做不到。

真的是和一个小白脸在一起?他可是用了无数种的理由来选择相信她。可他还是做不到自欺欺人。其实给他一个理由既可,哪怕是程云骗他的理由也行,只要是她说的。

他是想心平气和的与程云讲话,可翻腾的醋意与心中的痛苦,害怕的情绪让她无从选择,更不可能回顾忌更多,他是不能自已的让感情自由的流露。

“哦,我和朋友在一起,所以回来晚了。你在等我吗?”程云老实的交代。这算是一种弥补吧,虽然有点儿晚,但再迟也好过没有。

现在他们可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虽然从没遇到过这种状况,但室友就应该和平相处,让人家担心总是不好的,她可不想欠他太多的人情。他已经很忙了,这点儿小事也不让人安心,那她就太对不起朋友了。

这是她欠的债,所以可以忽视他不善的语气,心平气和的说出来。这是他对她的关心,她不能把人家的关心当成无关紧要的闲谈。

“是啊,妻子也不归宿,又没有交代行踪,我怎么睡得着。”屋里没有她的气息,他睡得着吗?只是他的口气像是在指责自己不忠的妻子,弄得整个房间的空气也随之翻腾起来。

“我没有夜不归宿,只是回来的晚了而已。”用的着这么冷嘲热讽吗?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他似的。

有没有搞错,她要是夜不归宿,那他现在看到的是什么?怎么神智不清啊?

“是啊,回来的晚。现在都几点了?”回来的晚,还回答的理直气壮。古晔的脸色又黑了几分。真的会被她给活活的气死。

半夜哎,一句回来的晚就解决了?她以为现在的治安真的很安全啊,一个女人,回来的晚还有理了,不知道有人会担心吗?

他不接受,绝不会接受这么敷衍的理由。她可以对他说谎,可以哄他开心,就是不能这么不当回事儿的打发他。但不能让他感到如此的害怕和不安,他是绝对不会让她离开的。

“喂,你要是担心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睡,那我先谢谢了,但你要是为此和我找茬儿,那我就不奉陪了。”她累了,没有多余的精力和他在这儿拉扯。他的好意她心领了,但她想休息了,而且受之有愧。

本来吗,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不,是名义上的妻子,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限制她的行动和自由。在这儿抽什么疯,如果心里不痛快可以找任何人去发泄,就是别针对她,姑娘她不吃他这一套,幼稚!

她有错,古晔可以挑明了说,甚至可以不用顾忌颜面的直言相告,但是这样意有所指的做法她可是是不会认同,也不会接受的。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他应该是知道的。别让人家觉得自己的朋友很无聊。

她这个人一向是恩怨分明,所以别太过分了,她还不是他真正的妻子,有自己的自有时间和支配权。不过他好像是太多事儿了。

还有,他有什么资格来干涉她的私生活?大家可是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

“你不能走。”话没说清楚怎么可以走?古晔情急之下长臂一伸,成功的拦住即将回房的程云,一个使劲儿将她拉回身边,搂在怀里,好像怕她下一秒就会远走高飞似的,紧紧的环着,恐惧之色,溢于言表。

他自害怕,而且还是坦坦荡荡的表现给她看。

“你……放开。”看着这样反常,这样真是的他,程云想厉声斥责,但说不出来,想干脆给他一拳算了,同样下不了手。

她还真的不忍心,平日里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纸老虎而已,对他起不了半点儿的狠色。

唉,言行的警告“你逾越了”好像没有作用。

“不,我不能放手。”不是不能,是放不开,不是手,而是心。他已经不能放手了,失去她,他的世界就没有意义了,失去意义的人生,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这个人不贪心,有她足已。

“不要这么无聊好不好,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三岁的孩子不成,玩起来没度!他是怎么了?最近老是这么一惊一炸的。

“不,你今天真的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古晔打破沙锅——问到底。无论如何,自己也饮了几坛子的醋,生了一下午的闷气,直到现在。

他就要忍无可忍了,怎么着也得交待一下吧。

“是的。”程云平静的回答。兴师问罪?他好像管的太宽了,不过看在他的友好的份儿上,她不和他计较这么多,因为他没有恶意。

“那个男人是谁?”不会传言是真的吧。她的亲密爱人回来了?不可能的,她不会有什么亲密爱人的,不可能的。古晔从心底拒绝接受这个想法。

“哦,你是说磊哥啊,你不人是他。”程云像是有点儿明白了,微微一笑,脸上挂满了幸福的光彩。殊不知她这总表情更让古晔吃味,也更让他气闷。

刚刚提到他就这样,那要是在一起呢?不,他决不会接受这个事实。他是不会和她离婚的,绝对不会放她高飞。她是他的,没有人可以抢,更是不可能抢的,否则就得付出代价。

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打她的主意,更不可能让他们觊觎她。

“你很喜欢他?”古晔没好气的说,周身散发出来的酸味更浓了。中间还夹杂了一些火药味。可怜的人,如果不是修养到家,这会儿他早就疯了。

“对啊。”自己的哥哥嘛,怎么会讨厌。不喜欢,谁还会认他当哥哥,又没有血缘关系。他今天不会变傻了吧,怎么老是问一些潜水艇的问题?

唉,脑袋要闹罢工,谁让他平日里那么会算计人,这会儿短路休息一下也好,总不能不让人家脑细胞歇会儿吧。

“我不许。”你不会喜欢他的,也不可能喜欢他,你在骗人,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古晔排斥着这个让他滴血的答案,痛苦的挣扎着,像极了被捆在黑暗中的猛兽。

“你不许?你凭什么不许?”程云也因为他的不善语气而挑起了压抑住的火焰。

你不许?你是谁啊?敢和她这样说的他是第一人。凭什么,他有什么理由不许?别以为我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能开起染坊店了。大家是朋友,不是情人,搞清楚,他们的地位是平等的,谁也不欠谁什么。

他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夜郎自大!

“凭我们现在是夫妻,凭我是你的名正言顺的丈夫。”古晔也因为她的火上浇油而一再的火焰高涨,一再的压抑,逼自己冷静,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对她动粗。其实她真的很欠揍,只是不自知。

不是怕自己气绝身亡让她守寡,而是担心她受到伤害。因为自己是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的,尽管他已气的是去了理智。

打女人的事情他做不来,除非这个女人不是他定义的女人,而对程云,他是舍不得的。宁可自己牺牲也不会伤害她一分一毫的。

但她也实在太气人了,一点儿为人妻的自觉都没有。过分。

“夫妻?老公?古晔,你没有发烧吧!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帮忙还帮出问题来了?简直不可理喻。

“干嘛,不承认了?”这可由不得她。

“我们不是夫妻,是朋友。这点你应该很清楚,用得着多此一举?你脑子真的变成糨糊了是不是?”诚心和她找茬儿,讲点道理好不好。

“是,所以我要行使丈夫的权力,我们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最起码它是经过有关部门认可的,是真实的。这他可不是在骗人,当然也不允许她的否认。

非要被她给气死不可,古晔恼怒地想着。可他还有一丝的理智存在,不至于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来,对程云他会拿出最大的自制力,可惜还是在做无用功。

“你别闹了。”程云受不了得推开他,有些玩笑是不能乱开的,话也是不可以乱说的。今天的他不正常,中邪了不成?

“我有没有在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古晔不再给她思考的时间,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抱住她,大步走向卧室。无论如何,他决不会让她逃避。大千世界没有人可以否认他们的夫妻关系的事实。

她的否定让他毫无退路,也让他失去了仅存的一丝理智,所以再不在等待。

今天她会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也是他一生一世的宠爱的妻子。

“古晔,你冷静点儿好不好?”倒在床上的程云对着身上的男人说话。

她是该害怕的,可却没有怕的感觉,也没有怕的必要。只是不甘心对方的怒气与不解,还有就是不明所以然。

或许从心底的一个声音告诉她,他是不会伤害她的,也或许是她的理智告诉她事情还有转机,总之,她现在是坦然的面对,无惧的反驳,试图说服他改变言不由衷的主意。

“不。”说出这个字,古晔便开始证实自己的话。她会成为他的女人的,今生今世的妻子,就在今夜。

“别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能。”情迷之际,程云抓住了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

这么无助的她,她不想在感觉了,好像俎上肉——可以任人宰割似的,毫无反抗能力,也没有挣扎的意念。

“你一点儿都不无能。”古晔强调。

至今为之没有一个人可以像她一样,让他失去理智,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激怒他,让他打破一贯的冷静与沉着。事实证明她不仅不无能,还能力过人。

“但,我现在确实是感到相当的无能。”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难道这是懒人的通病?

她仍旧没有即将失身的害怕,一意孤行的往牛角尖里钻。不行,她不能老是处在挨打的地位,稍微有点儿智商的人都会懂得反抗,而不是像她这样欣然接受。

但这也确实为难了她,一个手无腑击之力的女人,怎么会都的过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又不是平凡的人,以卵击石的后果是值得考虑的。

单凭力量而言,程云与古晔有天壤之别,但就现在的情况而言,程云确实是占了上风,而且是古晔永远无法达到,与之抗衡的上风,因为他的心早已偏向程云,并且现在正在被程云转移注意力。

“我告诉过你,你一点儿也不无能,记住。”她要是无能,那古晔岂不是更无能?追一个女人这么久,居然是毫无进展,还是买块豆腐撞死得了,省得丢人现眼。

是他的方法不对,还是他做人太过失败?为什么激不起她一点儿为人妻的自觉性?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这个进退两难的绝境?

如何解释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有如何说明他的奇怪举动?这场面是不是太过奇怪,太过诡异了?

“可我就是觉得自己很无能。而且这种感觉还是你给的。”程云语气中透出了一丝无奈。

其实不是无能,是笨,是自己反应太过迟钝了,而忽略掉他是异性的事实,这次的突发事件让她的警觉心苏醒了。人和人之间并非是无私的,它要靠纽带来带动。

她错了,错在低估了他男人的自尊,错在错估了他是男人的事实。她不应该向他学习的。古晔对她可以无私的奉献,因为他知道程云永远无法伤害他,只因为她没有能力这一点,相反的程云却是毫无反抗的,任人摆布的傀儡。

真的错了,一直都认为他很聪明,只是没想到他的聪明也会来关注在她身上。

这或许是偏激的想法,因为尽管程云手无寸铁,但她还是可以伤害古晔的,因为一颗心。

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而人心是隔肚皮的。程云向来认为老天是厚待她的,因为她有一个生死与共的朋友,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是她太高估自己了。

现在才发现夜郎自大的人不是古晔,而是她自己。她太不自量立了,所以才会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她是活该,这回只能自认倒霉。

只是她不甘心,诚心较他这个朋友,可他则么可以忍心这样对待她,怎么可以逼她走向这步田地?她是在不计后果的帮朋友啊,古晔不能伤害她的心,也不可以伤她的心,因为她是无法去恨他的。

意识到这个事实,程云更生起了。她气自己的无私,更气自己的无力。

“我不想说对不起,可我希望你能正视我对你的感情。”古晔翻下身体,与她平躺。

热情被她的无助的眼神给浇灭了,理智被她的冷静举止给拉回了,也就没有理由再逼迫她了。抢摘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是懂的,更何况她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算了,天不时,地不利,人也不和,他还是安分的等着吧。

“正视你的感情?”程云不明所以的重复着。

“对,正视我对你的感情。”古晔也不厌其烦的强调着。没错,就是正视他的感情。

“古晔,你别逼我。”这怎么可能?程云像是记起什么似的,茅塞顿开。只是好迟钝啊。

“为我迈开一小步好不好?”古晔无奈的看着天花板。这不是逼她,而是希望她可以勇敢一些,别再逃避了,他不可能再等上一个三年。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已经没有理由在等了。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很少向她要求什么,他这个人也不敢有过高的要求,所以只是希望程云能正视他的感情,接受他的感情而已。

“别为难我,我累了。”程云说的有气无力。发生这么多的事儿,她真的累了。

天天为感情的事烦心不已,不累才怪。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理感情,也不想去面对它。它太复杂了,而自己又太笨了。

她不想招惹她招惹不起的事物,更不想去尝试爱情,尽管有爱的生活很精彩。

“我没有为难你,只是希望……”

“别说了,太晚了,我想休息了。”程云冷静地打断他的话。

胆小也好,怯懦也罢,她就是不会去面对它。只要还有一丝的机会存在,她都不可能放弃。

爱,对于她而言太过神秘,也太难解了。她的生活只要友情,不要爱情。

哭也一天,笑也一天,闲也一天,忙也一天,她的生活少了爱情一样会丰富多彩。爱情无非是生活的一种调剂品。少了它,生活只是少了一味,而酸甜苦辣咸,少了任何一味,其他也同样是美好的。

“我……”古晔也不想讨论,但今晚他不想放过开她,不为别的,只因为机会难得。

“明天不是休息日,晚安。”

程云又一次抢去发言权,很快的作出决定。现在的她需要的是时间,是冷静,是反省,而不是和他一起沉浸在他为她调制好的氛围内。

现在的她才明白,原来古晔对她是另有目的的,而不是单纯的友情。只是他太贪心了,对于朋友她能给的只有友情。

程云从来不会开空头支票,但这一次却真的把自己给卖了。太傻了,也太笨了。她居然自发自觉心甘情愿的往别人的陷阱里跳,这太可笑了。

她该哭的,却哭不出来;她该恨的,却无法生出恨意。难道她对他也不是单纯的友情?

不,不可能的。程云你是没有胆量尝试它的,所以尽快忘掉吧,这段记忆是不会在你的脑袋中成长的。

然而事与愿违,越是想忘记的事情,往往记得就会越老靠,所以程云做了更多的无用功。

唉,逃避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但说到面对,自己还是无法从乱麻中找出头绪。

怎么一切都是这么的复杂?真的让人很头痛。“小妹,你找我来不是要我看你喝酒的吧。”齐君磊一脸雾水的看着眼前的人发呆,想从她的言谈举止中了解一些不知道的事情。最起码她现在的表现是这么告诉他的——肯定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存在。

一通电话急诏他来,然后闷声不响的举起酒杯猛喝,摆明了有事儿,不说谁会安心?至少他是不可能的。

“当然。”不是,叫你来当然是给自己找保镖的,免得在我烂醉如泥,不分东南西北的时候被人给卖了,也免得自己又惹是生非,让你找不到收拾场面的方法,至少有人看着我胡闹会保险些,因为这个人名叫齐君磊。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喝酒的,我怎么不知道?以前的你可是滴酒不沾的。”所以把她保护的很好,怕她遇酒就烂醉如泥,最后麻烦的是自己,现在看来是他保护过度,太过担心了。也对,程云怎么可能这么好对付。

唉,自己小妹的饮食习惯都没摸清楚,他是个失败的哥哥。

“你消失后。”程云漫不经心的又灌了几杯。这人话可真多,她都喝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还没有醉的意思?难道今天真的醉不倒?她好像没有这么厉害吧。

莫非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那上次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恶,她想不起来了。

“太想我,所以一醉解千愁?”不象,她不是这种人。看来这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不少的事情,而他根本没有机会参与。措施良机啊,他好像只有后悔的份儿。

“才不是。”你还没那么重的分量。不过和他脱不了干系,这个可恶的家伙。

全是他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给害的。她要喝醉酒,才不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让自己更头痛。

“哦?那是什么?以前的你可是对它点滴不碰的。”这会儿却像是遇到宝贝似的爱不释手,这个转变没有原因?骗鬼去吧。

齐君磊不知道什么是放弃,反正和买醉的人也没有什么内容好讲。不如多打听一些他所错过的事情,关心一下小妹的生活。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你烦不烦,话可真多。”程云受不了的丢给他一个卫生眼。简直比麻雀好不到哪去,唧唧喳喳的听的她头更疼了,不觉的自己的嗓子很干吗?

“嫌我烦还找我来?”这好像说不过去。不问清楚他是不回走的。就算要走,也不可能是独自一人。把她丢在这儿,喂狼啊?事后程云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她才不会对他客气。这一点齐君磊是相当清楚的。早些时候就被荼毒贯了。唉,这习惯可不好,可习惯成自然,他想改也改不了了,而且也没有改的必要。

“那你不会不来啊。”可恶,就知道扫兴,真是没劲,害她地兴致丢了大半。

“你在这儿,我不来成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一个女孩子学人家喝什么酒?要喝也可以,得有人陪啊。还好他向来是随叫随到,不过这几年她是怎么过的?

唉,这丫头不会是为情所捆吧!也不对,她根本不知道情为何物。一定又伤了不少人的心,这小妹就不能不这样?

他可就她这么一个妹妹,还是费了半天的劲才捡来的,不宝贝她宝贝谁?竟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欠修理。

“为什么不成?反正也没有人理我。”时间好像又回到了过去那段心酸的日子,程云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谁说的?没人理,这怎么可能。”看来是多的吓人吧。只不过入不了你的眼而已。后半句他没敢说出口。

不过那些鼠辈都是不怀好意的。真不知道要是他不在,谁来接手这副******。

“事实。我又没有拿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也没有拿枪抵这你的脑袋。”程云有些后悔让他过来。再被他念叨下去,自己不失聪就是奇迹。

“说说你的事实。”他有自动删除不中听的话的习惯。和一个快醉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人要懂得宽容,表现自己有最大度量的一面,才能生存的更好。

齐君磊打算在乱麻中抽丝,找出问题的根源,好出手解决。程云这样实在有些不对劲。

“没时间。”她泄气的说。过往云烟,不提也罢,反正他也不知道,更没有知道的必要,一切都过去了。何必!

“那你有时间干吗?”真是的,说说都不成?吝啬。

中间肯定有什么插曲,是他所不知情的,他这个小妹太不乖了,连哥哥都要保密,真是不够意思。

“喝酒。”程云这会儿真的很后悔叫他过来。唉,硬币果然是两面的,利与弊好像只有自己最清楚。

“小妹,你不会打算要我背你回去吧。”虽说他是她的长期奴隶,但也没有这种玩儿法啊。背个醉酒的女人回家,路上不被盘查才怪。

有没有搞错,她玩儿的是不是有点儿过?

“有何不可?”反正她今天去哪都成,就是不想回家。有齐君磊在,她就不用担心自己被卖了,完全可以放心。

“什么叫有何不可,你考虑一下老哥我的感受好不好?”齐君磊真的很想吐血。他就是没有办法弃她于不顾。唉,估计是天生的劳动命——在她面前。除了她之外,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对待他。

“那你先回去好了。”程云这次真的是后悔叫他来了。可惜请佛容易送佛难,现在没有人卖给她后悔药吃。

“什么话。你除了喝酒就不能陪我聊天?”他仍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甘心当个无知的哥哥,那对他而言太难堪了,像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么不出声,陪我喝酒,咱们不醉不归;要么走人,眼不见为净,二选一。”瞧,她给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麻烦,居然忘了这位仁兄是个合格的管家婆。就知道数落她的行事作风。唉,人的命还真是苦。她是个可怜的人。

“陪你可以,但酒后吐真言,你不怕我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吗?”事关个人利益,她这个相当自主的家伙,要是秋后算账,那自己可担当不起,还是先小人,后君子,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比较好。

“我这个人向来没有秘密,你最清楚。”在他面前是,只是有他不知道的事而已。不然叫他来干吗?泄密吗?白痴,知道还问。程云现在有些鄙视他的智商。相识这么久,还要多此一举,真的很让人伤心。

再说自己也没有打算隐瞒什么,否则就不会叫他来了。

“那好,你学会喝酒的原因是什么?”

“要你管?”程云嗤之以鼻。她还没有醉的不省人事。他的审问是不是太早了?聪明脑袋不管用了吧。

学会喝酒,无非是想一醉解千愁。去除烦恼,还能有什么?他以为她愿意买醉吗?明天醒来不头痛才怪。可她又不想回家去面对古晔,还想忘掉一些忘不掉的事情,不借助酒力,要借什么,安眠药不成?

姑娘她对生活没有什么不满意,还不至于想不开。但也不是完全的满意,如果古晔要和齐君磊一样是她的兄弟就更好了,死党也没差。可惜,他现在不当她是哥儿们。用看待自己老婆的眼神来看她,想起来就不舒服。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很复杂。

但可以肯定她并不是真的很讨厌,而是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要如何面对。

她不希望因为友情而把自己的下半生给拴住,因为她没有放弃自由的打算。不可否认,他是个不错的同居者,也是个合格的室友,可惜遇到了她。

她对古晔有情吗,除了友情以外的情分?坦白说她并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隐约间可以感到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十分复杂的,绝对是和磊哥不一样的感觉,说不上来为什么,也无从知晓。

唉,总不能因为他曾经帮过自己,自己就要以身相许是吧。怎么说她也在他的眼皮底下活动了好一段时间了,只是不明白古晔想让她成为他货真价实的老婆的原因,只是不清楚他这么做的理由。

别说是爱,因为如果是爱,他早就不可能还是孤家寡人了。不对,莫非她从心里也想成为他的妻子?

随着黄汤一杯一杯的下肚,程云的思绪飞到了她与古晔相识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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