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逃出来,并在冥冥中将我带回到你身边,我们一定要续写浪漫篇章。只是为什么你明明近在咫尺,却似隔着千山万水?难道真的要等到山无棱天地合之际,你我才能在一起?
为大家讲述一个感人的爱情故事,敬请关注!
有你的天堂
序
某天夜里,在XX高速公路上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蓝色法拉力行驶到该路段时,为躲避迎面驶来的大卡车,不慎撞到路边栏杆,跌入丛林。由于车内有大量的汽油外漏导致该车在瞬间爆炸,车内一男一女当场死亡。
10分钟以后,警方赶到了事发地点,并拉起了警戒线。
而就在距离事发现场几公里外的丛林里此时正躺着一个女子,由于倒地时受到硬物撞击,已经失去了知觉。
据警方证实,出事的车子属本市几家大型跨国公司总裁丁子昊的名下,而遇害男子方威正是其专职司机兼保镖。至于那名遇害女子则是本市清德学院大三的女生林欣伊,有传闻她正是丁子昊现任的神秘女友。但是一切只是传闻!
丁子昊现27岁却已是威震八方的大财主,对于这个年轻有为的才俊一切都是个谜,关于他的背景资料更是无人知晓,有传闻说他的钱都是通过不正当的途径得来,然后通过现有的公司洗黑钱。此人出入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住处,或者可以说他居无定所,到处安家。由于丁子昊的特殊身份,事故的调查工作被迫停止,该起事件也只被定为交通事故没有再深入调查。而自那日起这个神秘的老大也再次不知所踪了。有人推测说他是因为失去最爱去国外散心,有人说他去谈生意,甚至还有人推测就是他丁子昊导演了这场悲剧…大家众说纷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或许也只有他本人知道了吧。
故事就此拉开了序幕……
第一章:我是谁
三个月以后
“你好,请问这里是哪儿?”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墙,这儿到底是哪儿?我吃力地拉了拉身旁身着白衣的女子问道。
“张大夫,3618号病人醒了,张大夫!”那女人没有回答我的提问,而是火速飞奔了出去,只留我一人不明所以地愣在那儿。
不一会儿,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将床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个被称为陈大夫的男人对我检查了一下。然后他们一群人又围着他议论了起来。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百无聊赖地注视着他们的背影,看样子也只有等到他们讨论完才会理会我吧!
“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吗?”议论过后大伙儿又把床围了起来。他们是在问我话吗?是啊,我叫什么呢?想了好久,可是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不知道。迷茫之下我无奈地摇摇头。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吗?”我还是摇头。
……
来来回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是我的回应就是摇头。见问不出什么,那群人败兴地打算离开。这样就完了吗?那我该怎么办?
“等等!”这是我醒来第二次开口说话,那个主任医生赶紧回到了我身边。
“请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为什么我会什么都想不起来?”这次换我来提问了。
“你是被路人在丛林里发现送到医院来的。至于为什么会失忆,那完全是因为撞击到硬物造成的。”丛林?硬物?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
“那会好吗?”我紧张了起来,这个世界对于我是陌生的,如果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那还怎么去寻找过去,怎么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呢!
“这个难说,像你这样的病历我也遇到过不少。有些人过几天就想起来了,有些人花了好几年,还有人甚至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这完全要看你自己的了!”一辈子?不,看样子我应该已经昏迷很久了,可是为什么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医生告诉了我一个足以让我晕倒的消息。“当时把你送回来的时候,你身上没有可以辨认身份的证件,所以我就无法跟你的家人取得联系。我们也通过派出所帮你寻找,可是至今为止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如果等你养好伤后你的家人还没有找到,我们只得把你送到收容所暂时安置了。”收容所?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家人会找不到,难道他们都不要我了吗?到底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多的问题在我脑海里徘徊着,头开始剧烈地疼痛,我也就不得不停止了思考。
“现在什么都别想了,安心休息吧!”说完他走出了门,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讨厌孤独的感觉,不要把我一个人留下,不要—
我哭着将自己包裹进被窝,想借此解除心里的恐惧和不安。
头部受伤以外,我的脚也因轻度骨折而无法下地行走。除此之外,身上倒没有其他特别严重的伤痛,只是可能是因为发生事故时碰到荆棘什么植物的缘故,身上被划伤了好几条,似乎这张脸也有伤痕,因为大半张脸已经被胶布遮住。好在陈医生说现在的科技比较发达,那些伤痕以后可以将它除去。既然医生都保证不会留下后遗症,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调养一阵子后,陈医生就给我下了“逐客令”。我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收容所,可是,可是我不想去那儿。因为那里没有我的亲人,没有我的朋友……
想了很久,我决定逃跑。既然他们没法找到我的家人,那么我自己去找!想好后,我就在等待着时机,等待着逃离这里的绝佳机会。我知道如果这次失败了,那么我就真的没有了希望,而我的后半辈子或许就真的只能一个人度过了。
每天晚上,我总联想着自己的过去,想象着爸爸妈妈的模样,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起来以后,我失望地发现自己还是在那个空荡荡的房间,自己还是躺在那儿,枕边是早已干涸了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