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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拉琴颂诗华山情

寻母心切、星月兼程,永康惊人的意志,执着的身影,一路风尘、一个初秋的早晨,华山隐约可见,秋、它的深沉,成熟,它的清旷,阔远,甚而连带着几分寥落,然而秋水长天的娴雅、能给游子醒心安详的味道。炎夏遗留的最后余热,给永康面部增加了红润,拭去额头的汗珠,曹永康看到眼前华山玄妙的轮廓,随口高声诗曰:‘巍峨青翠窜九天,云悠山腰泉濯濯,秀美斑斓隐仙骨,群峰幽幽崖兀立’。

初秋的华山,苍松盈翠,碧彻天空里白云悠悠,庙院幽雅,亭台楼阁散发着旷古神韵,华山不仅雄伟奇险,而且山势峻峭,壁立千仞,群峰挺秀,以险峻雄霸美名于世,自古以来就有“华山天下险“、“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正因为如此,华山多少年以来吸引了无数攀岩者。

奇险能激发人的勇气和智慧,不畏险阻攀登的精神,让人有身临其境欲望、想去感受山川的壮美。源自大自然风云变换的缤纷装扮,奏响了人间仙境的绝唱,蛊惑了古今豪客笔下的文墨。

华山的风景实是在众多山脉独树一帜,游客人来人往、数不胜数,一个白发苍苍古稀之年的老人,身着道袍,在半山腰一块巨石上唱快板,诗曰:

南牵秦岭谷道险,北瞰黄河水连天。鬼斧神工在险峰,风光悠悠影青泉。

山谷青翠自然风,鸟语花香融身心。登临华山视天下,云行足间万物叹。

峻岭怪石夺天工,飞瀑鸣泉遍山野。长空栈道三面空,鹞子翻身突天险。

千尺幢里一线天,百尺峡间惊心石。老君犁沟峭壁间,沟状道深不可测。

苍龙岭脊置云端,上天梯惊日月崖。东峰朝阳穿云海,居高临险视野阔。

西峰陡峭若莲花。阳刚挺拔显巍峨。南峰绝顶天咫尺,高峻雄伟气势大。

北峰悬绝树葱郁,四面空妙若云台。中峰虽小静幽幽,雅致招来蓬莱仙。

奇灵童话与传说,飘曳如幻尧舜游。五岳之中独一帜,心旷神怡美名传。

老人家唱的委婉动听,回荡在华山绵绵回荡,络绎不绝的游客频频向老人家点头致敬。

午后的东峰顶巨桧乔松,绿荫蔽日、一个宽布横条,上面醒目的写着,为汶川地震灾区募捐北京音乐学院三人组,一个芳龄十八九岁的俊俏女孩,拿着麦克风报幕:‘下面有我们的校花云静雅,为大家来段小提琴古韵伴唱,围观的游客掌声阵阵’。

这时、一个宛若天仙的妙龄少女,清秀绝俗、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雪白一张瓜子脸,粉红樱桃小口,纤细的眉弯弯的,凤目含愁而不失妩媚,缓缓移步,飘然而至。

芊芊玉手轻盈的拉开小提琴,随着音乐的节奏,吐气如兰唱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一首催人泪下的唐代铜官窑瓷器未名氏题诗,她甜润吟唱,赢得了掌声阵阵。

在十年寻母生涯里经常助贫,在网络世界走红的曹永康,被几个游客围堵在上山的道中,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大声对爸妈说:‘他是‘神腿游侠善财童子’叔叔’网上有他的视频。男孩说:‘您有颗善良的爱心我很崇拜您,叔叔帮我签个名好吗?’永康:‘我只是个沿路乞讨的乞丐谢谢小朋友抬爱。’男孩说:‘叔叔您上山会表演唱歌吟诗吗?我们帮您上山吧。’经过半日劳累,在游客帮扶下的曹永康也到了东峰顶。

刚才快到山顶时永康听到了熟悉的旋律,上来看到拿小提琴的静雅,一下子神情木然了,这不是我多年来**********吗,内心感怀华山的风景,腹有诗书气自华,十年的流浪唱歌生涯,随口编唱:‘初秋透清爽。。华山染霞光。。风尘仆仆心彷徨。。和着沧桑唱着风卷的凉。。天涯孤身游。。山河斜相倚。。十年江湖含心酸。。孤零楚楚身若落伍雁,携素笺。。仍是清瘦字凄凉。。一路风尘载酒行。。幸福的感觉,午夜梦中才出现。。袅袅琴音绕黄粱。。醒来泪漫延。。’

刚才围观的听众,被这位天外来客浑厚的歌声打动,不悦而同的闪开了一条路,梦中的情景致使永康摇着车,唱着歌向前移动,赢得了热烈的掌声。

这时有三个穿着不伦不类的青年,打着口哨,满嘴秽语,大声吼叫:‘北京来的靓妞,这位是女孩梦寐欲求的白马王子,给大家唱出西厢记吧,’淫笑声声,这时一个发行古怪的青年对静雅动手动脚。

永康大声吼:‘住手、侮辱我曹永康可以,不要对她们无理。’一个体型高大手面刺青的青年冷笑说:‘呵呵、瘸子还想英雄救美呀,我呸、懒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我就欺负她们了你能怎么着。’话还没落地三个小子就把静雅她们围起来拉拉扯扯。

华山赋予的灵气,正义的情怀,永康拐杖点地,身轻如燕,多年不用的家传武功、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了,因为崇拜金庸小说里的武侠,残疾的他从没忘记从小父亲教的套路,手摇车这十年来成就了他惊人的臂力,眨眼间三个壮青年,被他的拐杖打的稀里哗啦,这下围观的看呆了,帮永康上山的小男孩大声喊:‘金刚侠附体啦,不愧是我的偶像‘神腿游侠’,文武兼备的叔叔真有大侠风范。’

巡逻经过,围观的游客详细讲述了事情经过,保安询问过后把那三个捣乱的带走了。

历经十年唱歌生涯,永康唱歌的声音控制已经登峰造极,围观的游客不约而同的大喊:大侠再展示下你动人的歌喉。

在掌声的鼓舞下,永康随口现场发挥唱到:‘绕过山川烟霞。。红尘苦谁用泪绣成画。绪梦间遇见她。。轻叹岁月如尘沙。。惹得朝夕牵挂。。寻一峡谷清泉。。问情何为牵挂。。却只闻得梦里琴雅。。望断天涯何处才是家。。,’其实这首歌,是他把多年梦里的情景简单的描绘、有感而发,唱完掌声欢呼声响彻东峰顶。

这时候一个北京音乐学院的俊俏女生过来,扎着一束马尾辫,面带微笑温润的说:‘我叫陈芳,指着一个短发女生说她叫王菲菲,那个长发飘飘的叫云静雅是我们三人组的组长,您身体残疾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不舍得花,都捐给了需要的人,叔叔您在网络视频义捐的画面感动着我们,于是就成立了三人组,我们到风景美丽的华山来实习,顺便也为汶川尽点绵薄之力,叔叔我们的静雅经常提起你,她说和你是老乡,小时候她在老家就听过您唱的歌,今天能见到您是我们的荣幸,想不到您还身怀绝技,谢谢您!帮我们解围。’

永康说:‘不用谢、你们能想到为汶川义演很值得永康钦佩。’王菲菲走路像个男孩子似的走到永康面前说:‘叔叔您唱的歌曲很专业,我们早有耳闻您唱的歌都是随口而出的、我们是学音乐的很崇拜您,我们随您的灵感给您伴奏一曲好吗?’

永康谦虚的说:‘可以的,永康唱的不好,谢谢你们的抬爱。’

优雅的小提琴,涵韵的古筝,笛子的音律悠扬。。永康唱:我从红尘甬道。我缓缓走过来。。与沧桑约定。大千世界。闻尽四季烟尘风沙。一次次凝望。。与坎坷殊途同归。。一个人独自走。。身残疏远了爱的渡口。。多少梦醒的夜里与寂寞牵手。看深夜静悄悄。残月如钩。。带着漂泊行走。。看不到。。看不到幸福的绿洲。。看着时光送走无痕的回眸。。看雁去燕来。。盈泪度春秋。。

游客掌声又回旋在初秋的华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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