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下班回家的时间了,我忽然感觉到家很可怕,我不想回家吃饭了,因为我怕老妈会继续“开导”我。
我忽然很想喝点酒,喝醉了会暂时忘记烦恼,我给柴禾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今天中午请他吃饭,让他来接我,柴禾孟问还叫旭东他们吗?我说只叫你自己。
我和柴禾孟来到饭馆,要了两个菜,还要了两瓶白酒。
柴禾孟很吃惊:“喝不了的”。
我本来就想喝,于是我开始激他的火儿:“你平时不是老说我酒量不如你吗,今天咱们比一比,谁TM喝得少谁是四条腿的”。
柴禾孟立即“二”上了:“MD敢和我叫阵,喝,记着,和哥哥斗,你就一个字----‘死’!”。
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冲”的酒,连一口菜也没吃,二两的杯子一气先干了:“柴禾孟,干”。
柴禾孟很吃惊,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我如此喝酒,不过他不服气,也干了。
他问我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没有对他说今天早晨发生的事,只是说今天上午在班上被领导骂了。
那家伙和我开始议论起领导来了,他也开始说他的领导怎样怎样,后来开始骂骂咧咧。
借酒浇愁愁更愁,我今天心情不好,酒量也不如往常,不一会儿我就感到了眩晕。
柴禾孟越说越来劲了,他倒是兴致很高,七两以后,我自己都觉得舌头短了,说话也开始骂骂咧咧了。
柴禾孟见我喝多了,他去结了帐,然后叫我一起走。
我还不干呢:“柴禾孟,不够意思,你、你结什么帐,看不起我”。
柴禾孟见我的确喝多了,开始过来搀我:“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一推他:“我、我不回去,你把我送到然然那里去”。
“行行,去学校”他连拖带拽的把我弄上车,替我关好车门,然后从车头绕到驾驶位那边,边开车门边说:“平时你不止喝这么一点啊,装的吧”。
“我没喝多,这算什么,我、我要去找然然,和她说会儿话儿”。
“好好”柴禾孟发动起了车。
很快我们就到了学校门口,老李头儿并不认识柴禾孟,拦着不让柴禾孟的车进去,问他是干什么的。
“柴禾孟,我、我没事,自己进去就行了”我打开车门,摇摇晃晃的下了车。
“真的没事吗?”柴禾孟问。
“没事,你走吧”。
柴禾孟开始倒车了,他认为我真的没事,因为我还没有够上平时的酒量。
我还不忘和老李头打招呼。
老李头看到我的状态,问我:“喝了不少吧”。
“没多”我顾不上再和他搭话了,开始踉踉跄跄的向学校里面走去。
本来就喝了不少,再加上被风一吹,酒劲一上来,我顿感双腿开始不听使唤。
从学校门口到欣然的宿舍,不过几十米的路,此时我感觉相当漫长,怎么也挪蹭不到。
终于快到欣然的宿舍了,醉眼朦胧中我看到了欢欢,它摇着尾巴向我跑了过来,不过我实在是快不行了,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重重的摔倒在地,顿感到天旋地转。
朦胧之中我听到欢欢开始狂吠,然后又听见开门的声音以及匆匆向我赶来的脚步声。
“小建,你怎么了”耳边传来了欣然焦急的声音,我感觉到她在晃我的胳膊,我也想对她说话,可是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酒味这么重,你喝多了吗?李姐!你在家吗?快来帮帮我!”。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见了欣然的喊声,随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