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们都出奇的安静,让我觉得有些如坐针毡。
气氛异常的诡异啊~~
夜魅拿着报纸坐在我对面,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能隐隐约约觉得他今天心情不佳。
而我,只是乖乖的挖着蛋糕,一口接一口,机械的往嘴里塞。原本应该有甜蜜的感觉,可是,此刻的舌头,却像是麻木了一般,而脑海里更是冒出了乱七八糟的一大堆问题,简直要把我溺进去了。
我真的很想问:
夜魅你知不知道那个叫董熙的坏女生失踪了?
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你是想“金屋藏娇”,还是想为我出口恶气?
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她没事吧?还有小命儿在不?
如果你是为我打抱不平,意思一下就把她放了吧?
……
可是,周围冰冷的气场让我的舌头被彻底冻住了,一句也问不出口,或许,我很怕知道真的是夜魅把她关起来了,亦或许,我更怕他把她给结果了。
“唉……”长长的叹一口气,我无奈的用勺子捣了捣盘子里的蛋糕。
“我知道那个女生失踪了。不是我把她藏起来的。有了你,我哪里还需要‘金屋藏娇’?不过,她已经死了……”夜魅的声音忽然响起,在空荡的房间里有些突兀。他……这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吗?
不过——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哐当——”我惊的把勺子都掉在了地上。
“你……你你你!你会读心术?”我颤巍巍的用食指指着他,眼睛瞪的大大的。
完了完了,他要是真的会读心术,那我以前心里想的小心思不都被他知道了?那他不是知道我喜欢他?那我多丢人啊……
“你……”他放下报纸,眼睛微微变的深邃,继而展开一个温柔的笑容,“我的灵力有限,只是偶尔用一下,今天是我在这里第一次用。”
呼……还好只是偶尔,还好只是第一次用……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彻底忽略了他嘴角的一抹坏笑,只是注意到他刚才的回答:“你刚才说什么?董熙她……她死了?是谁干的?为什么?”虽然那个“贞子小姐”是挺恶毒的,可是也罪不至死吧……
“我不能说,你以后会知道的。”他的表情看起来很严峻,让我不敢再问下去,只能闷闷的低下头。
“夜魅……”忽然一声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响起,让我不由自主的望过去。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美女姐姐!!
对!当时我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眼前站了一个美丽的漂亮的好看的可以彻底把我比下去的——美女姐姐。
火红的长裙,看起来像是古代人的装扮,脖子上带着一块红色的玉石,十分抢眼。在哪里买的啊?哪天我也去淘一个来戴戴……不过,最让我震惊的,是惊为天人的脸!
肌肤白皙中泛着粉色,非常细腻,OK!皮肤很好,过关!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子小巧秀丽,红唇粉嫩嫩的,好想让人咬上一口,酒红色的眸子满含情意,看了就令你心动,OK!五官精致,过关!
再加上酒红色的长发随意盘起,垂下丝丝缕缕,随风轻轻一扬,美丽的嚣张,OK!秀发飘逸,过关!
身材就不用我说了,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身材绝对满足0.618的黄金比例,OK!身材丰满,比例和谐,过关!
一系列的评判,让我清楚的认识到,眼前的人,真的是一位宇宙无敌超级大美女!
只是,她为什么到我家来呢?她是怎么进来的呢?翻墙?我的审美观念不允许我的脑海里出现她努力“吭哧吭哧”翻墙的样子!从正门?我记得我没有忘记关门啊……穿墙术?乖乖,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于是,我的脑海里给了她一个非常恰当的称号——神仙姐姐……
“夜魅……”她又喊了一声,那声音酥麻麻的,让我简直像飘在云端,要晕过去了。同是女人,人家怎么就发育的那么好呢?等一下!她在喊谁?夜魅?
我忍不住瞪向对面的人,他则是一脸深沉的望着神仙姐姐,然后说了一句让我差点儿想拿板砖拍死他的话:“褒兮,穿那么多,你不热吗?”
头顶的一群乌鸦恰当的飞过~~~~~“哇——哇——”~~~~~~~~~~
好了,下面回归正题。场景切换,神仙姐姐已经和臭狐狸坐在了沙发上……喂,要不要坐的那么近啊?我才不相信他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呢!而我,则是完全被忽略了……呜……其实说真的,他们俩真是好登对啊……背影都那么和谐……感觉我和他们彻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怎么来了?”夜魅的声音依旧那样冷冰冰的,一点儿也不像平时和我嬉笑打闹的样子,也对,丫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的。
“是关于祭奠的事情,出了点问题……”神仙姐姐的声音依旧温柔到不行,让我无限眷恋的望着她。
“哦?”夜魅忽然回过投来,直直的盯着我,看的我寒毛跳舞,没一会儿,头就有些晕晕的……不会是美女看多了吧?好困……
在那双黑色眸子的注视下,我彻底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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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魅满意的看着睡着的人,然后走过去抱起她,放到房间的床上。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再细细的掖上被角,这才走出房间。
褒兮努力的压着心中嫉妒的火焰,淡淡的笑了笑:“或许,也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你才会那么温柔吧?”
“你不应该这样和我说话,”夜魅站在窗户边上,背对着她,声音严肃的不容抗拒。
“对不起,少主。”褒兮猛的起身,恭敬的弯腰。该死,她竟然对少主说出那么酸溜溜的话,简直不想活了。
“你刚才说,祭奠出了什么问题?”依旧没有回头的意思,却默许了她的道歉。
“是听说祭司在圣水湖畔准备法事时,出现了流星雨,是大凶之兆。于是祭奠被迫中止,族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大家都在等少主回去主持事务。”
原来寒沧流说的麻烦事就是这个。
现在,他可以放心走的吗?夜魅忍不住望向房间,里面的人儿让他心里无时不刻的牵挂,但族里人,又何尝不是他的责任呢?看来,也只能忍痛离开她一段时间了。
“褒兮,你先回去,我准备一下,随后就到。”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却也不容抗拒。
褒兮自然知道他要准备什么,黯然的低头:“是。”消失在一片红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