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答,试图反抗或者说谎,一刀……杀了你!”
黑暗中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卢克斯屏住呼吸,冷汗从额头流出,他不敢用自己的脖子测试横在上面的长刀的锋利。
“好的……我会如实回答。”
他现在已经来不及仔细思考这两个神秘的青年是如何潜入进来的,只能硬着头皮应付道。
“你们这里一共多少人?”
“本来有50人,现在只剩下34人了。”卢克斯吞了口唾沫,眼珠缓缓往下挪动了些许,垂下的右手往腰间靠近。
“战斗人员有多少?”
“9人,其他的都是妇女老弱。”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真皮枪套。
“你们这么多人,食物和水的来源?”
“先前扫荡了一个废弃的超市,支撑了一段时间,不过近期已经消耗殆尽了。”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本来派出了小队搜索食物、水源和出路,但是失败了,死了不少人。”
“就是50人剩下34人的原因吧。”
“恩……是的。”卢克斯稍稍低下了头,悄悄地将手枪拔了出来。
“你们的首领是谁?”
“我们的首领……”他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脚踹过来。莫慈灵敏地躲避过后,他又在地上一个翻滚,抬起双手用手枪指着莫慈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卢克斯怒声呵斥道。
莫慈一闪,身形便消失不见。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了卢克斯身边,轻松夺走他手里的枪,然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其推在了墙上。夺来的手枪顶住卢克斯的脑袋,莫慈将脸贴过去,阴森地说道:
“你以为你的小动作我会不知道吗?”
卢克斯知道现在自己只是对方手里的鱼肉,任其宰割,便一脸无畏地瞪着莫慈。
“看来,你就是这个基地的首领了。”
莫慈松开手,卢克斯从墙上滑落。他瘫坐在地上,捂着喉咙猛咳几下。
将手枪一把扔在他怀里,然后看着他一脸诧异,莫慈语气平淡地说道:
“不好意思,刚才有所冒犯了。”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哈利巴顿。FBI探员,也属国家安全局第一梯队隐秘部门成员。”莫慈将长刀收鞘,指了指一旁的林月葵。
“埃斯佩兰萨小姐,我的助手。”
卢克斯将信将疑,莫慈耸耸肩:
“我们被指派前往这个小镇调查,在外面被那些怪人袭击,证件已经丢失。”
凭借莫慈的身手和言行举止,再加上对尸鬼不知情,卢克斯已经相信了八九分。
“哈利……巴顿探员,是我冒犯阁下了,我的名字叫卢克斯。”
莫慈暗笑编造的身份管用,然后与他握了握手,客套的说道:
“叫我哈利就好。”
之前莫慈就搞清了这个秘界的背景有些类似现世中的美国,于是便编造了探员的身份,为了方便与这些幸存者接触,也是为了帮助他们抵抗尸鬼的进攻做准备。
————
“你是说你们收集了一部分警局、武器店和居民家中的热武器?”
“是的,尊敬的哈利探员。”
莫慈二人被卢克斯带领到一个房间前面,两个年轻力壮的黑人小伙守在门口。房间的木门被换成了加厚的合金门,两个小伙手里也都各自端着把**********,可见这个房间里的东西有多重要。
“卢克斯老大。”两个黑人小伙微微躬身,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指挥着他俩打开铁门,卢克斯领着莫慈和林月葵走了进去。
点燃几支蜡烛,微弱的光芒下莫慈仔细观察起这个“小型军火库”。
整个房间约莫10平方米,有三张长桌。长桌上摆放着30多把手枪和一大堆散装的黄铜色子弹。在墙角斜放着10几把**********和几把半自动步枪,墙上还挂着一把银黑色的M700轻型阻击步枪。
莫慈观察了一下随后问道:
“这里有没有炸药或者手雷?”
卢克斯放下手中的步枪回答道:
“有的,不过在另外一个房间。”
莫慈点点头,对林月葵说道:
“月葵,你补充一点左轮手枪的子弹,顺便带上墙上那把轻狙。你是辅助人员,战斗的时候只需要在后方提供远程火力即可。”
林月葵乖巧地点头照做。
莫慈拿出之前从电梯门口那个帅气青年身上捡来的P99手枪,递给卢克斯说道:
“这是电梯门口那个屁孩儿的。”
卢克斯也明白怎么回事,无奈地摇摇头将手枪收了起来。
莫慈低头挑选武器,刺青框中提示他不能索取太多,不然就属于违规行为。想来也是,虽然秘界的任务福利很多,但也不可能给予超过底线的好处。
将一把沙漠之鹰扔到一边,莫慈选中了两把伯莱塔M92F手枪。
也许大部分人认为沙漠之鹰就是手枪中的王者,那只是先入为主的观念罢了。虽然它是大多数电影、小说甚至漫画中的主角,但从客观上讲它的缺点远大于优点。
可控性小、后坐力大、精确射程较短再加上致命的弹容量少,让莫慈狠心将其抛弃,选择了15发弹容量、轻便耐用的伯莱塔M92F,也就是俗称的M9手枪。
补充足够的弹药,莫慈没有再选择其他武器,因为他还需要一些炸药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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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卢克斯说明此次的目的,他显得十分高兴。有身手不凡的哈利探员和他的美女助手,他们这些幸存者成功逃离小镇的几率更加大了。
“卢克斯警长,请带我去见见你那个生还的小队。”
卢克斯一脸诧异,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想要了解更多的情报,莫慈觉得能从生还队员那里得到些许线索。卢克斯默默地在前面带路,绕过几个弯后众人来到一个房间前面,隔了老远就能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鲁克斯打开门后,就侧身让莫慈二人进去。莫慈皱着眉头走了进去,那一股味道更加浓厚了。
在粗糙简制的床上躺着一名中年男子,它的脸有些诡异的水肿,眼球也充满了血丝。床前的地板上是一滩鲜血,显然正是这名男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