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好胜利的准备。”林剑锋乐开了花,心里喜滋滋的,“唉呀――呀……呀――唉唉……”他在洞外磨叽地哼道,一会儿用脚尖轻轻地踮踮地,一会儿搓搓手,悠闲的很呢!就好像一个根本没有任务的人来玩似的。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我在想他是怎样当上大师兄的?武功和幻术会这么强?就这样一个不靠谱且偷懒的人,我彻底无语了。
他又在洞外转了三圈,不知道要干些啥!然后再低着头走了进去。
第一层:全是些如鹅卵石一样壁面光滑的石头。中间有一个石桌,石桌边有五个石凳,都是由翡翠般洁白的钟乳石制成的,做工极其细腻、精致,是一件难得的雕刻艺术品,若不是为了取得七星续命灯,他连拿走石桌、石凳的心都有。桌子上放着一个由青铜铸成的长灯柄,空空的,就像一个空肚子,需要吃东西似的,当然,灯柄唯一要“吃”的东西就是灯油。林剑锋拿好灯柄后,走向下一层。
第二层:还是什么也没有,他喊了一声“喂,有人吗?”但是并没有收到回答,只有自己的回声,随后他又后悔地说道:“哎呀!我怎么忘了,这里怎么可能有人吗?我说怎么没回答吗?应该喊‘有兽吗?’这样才对嘛!”正准备喊时,一只老虎从天而降。那雄壮的身躯,矫健的身姿,霸气的面孔,威武的样子,简直令人望而生畏啊!
不能掉以轻心,应该全力以赴,他的手上已经凝聚成了一柄气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老虎没有攻击,只是围绕他转了几圈,好像在施什么法术似的。大约转了三圈,老虎停住了,然后眼睛里闪了闪金光,那圈也闪了闪光。林剑锋知道大事不妙,想逃出这个圈,他使劲向外面冲击,可是那圈好像有一层隐形的屏障似的,他又被弹了回来。他用气剑拼命地砍那层屏障,可怎么也砍不破,他见出不去,于是乎坐在地上打坐,念清心咒。
清心咒是道教的一种咒语,它可以使人心平气和,消除一切繁杂的事情,如果清心咒念久了,可产生奇效,具体是什么奇效,我也不知道,看样子林剑锋是势在必得,一定要破了这屏障。
大概是老虎看透了其中的玄机,它竟化作一个美女进入圈中,意在扰乱林剑锋的心境。她在林剑锋面前俯首弄姿,摆动石榴裙,想迷惑、扰乱林剑锋,可他视而不见,依旧念着清心咒。她见不生效,于是乎更加肆虐起来,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闭上眼睛念清心咒。
俩次失败,引起了她的愤怒,她起来杀心,露出钢铁般的尖爪,一步步向他逼近。他依然不动声色,纹丝不动地打坐、念清心咒,显得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她走过来就是一个猛抓,他头一斜,闪开了;她又朝她肚子抓去,他连忙一个高跳――闪开了。她的爪子对准林剑锋一射,一把钢刀迅速飞出,然后接二连三地飞出,林剑锋身法极好,不一会儿功夫全闪开了,一把钢刀也没命中。她的手轻轻一摆,那些钢刀就好像活了一般,从墙壁上抽了出来,从四面八方向他射来。他的两只手朝后面反转起来,难道他要做阳光体操不成?可是那年代也没有啊!他的手越转越快,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气流,那些钢刀就像遇到了磁铁一般,全部都被吸了过来,他缓缓地用内力将它们凝聚成球形,然后下盘一稳,嘴里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他在手上揉了揉那团包裹着钢刀的内力,脚在地上划了划,激起了几粒沙土,他一吹,那些沙子如获神力,重若千金,外面包裹着内力,猛地朝她打去,她一挡,竟然连退几步。他运足气力,将手中的那团内力打出,顿时如万箭齐发一般,无数把钢刀朝她射去,打的她措手不及,现出了原形。
这下子,老虎变得更加凶猛了,它愤怒的吼着,用铁棒似的尾巴向他抽来,他用气剑一挡,只听一声混浊的声音嗡嗡作响,那声音就像俩块金属板互相摩擦,又好像蜜蜂在耳边回荡的声音,难听极了。洞里传出一阵咆哮――老虎的尾巴断了,那尾巴就像蛇的尾巴一样,还在动。林剑锋双手合十,向两旁一推,“破”,从他嘴里挤出了这一个字,只听见如玻璃破碎的声音一般,那屏障立刻破碎。他从地上捡起那条断尾,念了一遍“重生咒”,然后那尾巴就好像有了灵性,自动回到老虎的屁股上。老虎对他说:“谢谢你,七星灯油给你。”说着张开嘴巴,灯油出来了,林剑锋连忙把灯油放在灯柄里。
七星续命灯点亮了一格,还需要六个。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冲冲地走向下一层。
第三层:第三层的墙壁上全是山水画,有一只丹顶鹤正在墙壁上画画。林剑锋轻轻走过去,有礼貌地问道:“你好!你知道这一层的守洞兽在哪里吗?”
那只丹顶鹤微微一笑,说道:“在下就是。”
“出招吧!”林剑锋想速战速决,心切地说道。
“不,不,不,我是个文人,从来不战斗。若是兄台想要七星灯油,就请看完我作完一幅画,如何?”
“这貌似很简单。”
“好戏还在后头呢!”丹顶鹤话锋一转,说道:“我叫鹤松子,是一个画家,擅长山水画,我的梦想是画遍天下无敌手。谢谢大家!”说着,鞠了一个躬,仿佛是一个明星在向台下的观众互动似的。“该你了,兄台来个自我介绍。”鹤松子亲切地说道。
“嗯,我叫林剑锋。南派大弟子,梦想是降妖除魔,造福人间。”他不削地说道。
“好了,自我介绍完成了,看我作画吧!”鹤松子向他招了招羽毛,意思是让他看它作画。
林剑锋毫不胆怯,勇敢地走了过去。
鹤松子翅膀一扇,一股强劲的气流袭来。林剑锋心想:此鸟武功深不可测,我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付它,切不可大意。
鹤松子羽毛一挥,一个气切在墙壁上一砍,然后墙壁的石子飞迸而出,狂风一般朝他打来,他露出食指和中指,打出一记“玄虚指”,如同子弹脱离枪膛一般迅速、强劲。石子遇上玄虚指打出的内力,立刻化为粉末。
鹤松子加快了作画速度,像着了魔一样狂画起来。石子越来越多,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内力也越来越强劲,以至于他有些招架不住,所以他双手一起使用玄虚指。
最后实在是太多了,他双手转起圈圈来,使出一招“乾坤吸”,那些飞迸的石子全被吸在了一起。鹤松子说道:“好画,好画!”然后朝他大笑起来。那些石子不知怎么了,组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型石头,向他压下来。他运足内力顶着,然后又飞出一些石子向他打来。
林剑锋心想:想置我于死地,还没有这么简单。他的内力从丹田里向上涌,这时他吼了一声,顿时风速加快,风流加强,那些石子全部化为齑粉,包括他上面的石头。“太吵了吧!打扰到我作画的雅兴了。”说着双手一挥,地面上顿时飞沙走石。地面上的粉末被卷了进去,形成了风沙。
“比比谁的厉害咯!”林剑锋半蹲着身子,右手在上,左手在下,过了一会儿,双手向前方一推,一个更厉害的龙卷风吸收了刚才的风沙。看看墙上,哈哈,鹤松子也作画完成。
“你赢了。”说着鞠了一躬,以表敬意。鹤松子在冠子上轻轻一捏,一滴黄色的液体出来了,那就是七星灯油。林剑锋把灯油收进灯柄里,兴冲冲地走向了下一层。
第四层:墙壁上全是人物画像,莫非又是一个画师?正在疑惑着的时候,突然走了一只熊猫,它的背后背着一把琴,它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叫琴墨离,是个伟大的琴师。墙壁上的画像都是伟大的琴师,我所崇拜。至于你,私闯我的地盘,就必须听我弹一首曲子,如果你听完后还活着,灯油就归你,如何?”
林剑锋津津乐道,点了点头,开心极了,看样子有了必胜的把握。
“开始了。”说着,琴墨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背上取出琴,做好了弹琴的架势,看来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琴墨离双手抚琴,弹了首《烟花三月》,那琴声极为优美,很悦耳。弹着弹着,越来越快,突然琴音一变,数十把气剑朝他打来。林剑锋早已准备好了气剑,他一个瞬斩,气剑全部被破。又来数十把气剑向他突来,一波接着一波,他把气剑拿在胸前,“气剑诀。”他霸气地说道,顿时洞内气剑纵横,琴墨离轻轻拍了拍桌子,琴就飞了上来,他在空中抚琴,用带内力的琴声破了那些气剑。
琴墨离见刚才那招不生效,于是使出了他的大招。琴墨离禅坐在空中,仿佛空中有一把隐形的凳椅似的,他弹起琴来,这次琴声很柔和、协调、缠绵,林剑锋陶醉其中。林剑锋见琴声中并没有杀气,就更加痴迷了。过了一会儿,他感觉不对劲,摸着头说道:“怎么头有点儿晕?这琴声不对劲,必须堵住耳朵。”他立刻堵住耳朵,感觉好多了。
琴墨离无招可用,愿赌服输地说道:“你赢了,给你七星灯油。”说着从琴里拿出一滴灯油,林剑锋把灯油放进灯柄里。他抱着满满的信心和希望来到了下一层。
第五层:一匹红鬃烈马正在练剑,练得出神入化,它见有一个人闯了进来,于是乎走近林剑锋,拿着剑指着云霄,怀着一种憧憬。它小巫见大巫般地说道:“兄台,比一比剑吧!”随后又毕恭毕敬地说道:“我叫鬼马剑,剑速极快,江湖人称‘极剑战神’,还望兄台多多指教。”
“好啊!”林剑锋爽快地答应,他又拍拍胸脯,豪爽地说道:“我叫林剑锋。还望兄台多多指教。”
他们双双抱拳敬礼。他们二人大战了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最后林剑锋以太古绝学――无极剑道打败了鬼马剑,得到了灯油。
第六层:林剑锋与守洞兽金刚狼大战,由于金刚狼防御和攻击超强,林剑锋爆发天眼打败了它。战后,林剑锋自己也感到很奇怪,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未开发的秘密。这天眼一般人不可能拥有,有天眼者除了二郎神杨戬外,再也没人拥有。这天眼乃是上古神器,当年女娲补天时遗下了三颗石头,这三颗石头最后有了灵气,便成了天眼。天眼不是一般人拥有的,只有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才能拥有,有些仙家都不曾拥有,是因为天眼识人,只有与它有缘的人才能拥有。这天眼威力惊人,是降妖除魔的利器。刚才林剑锋只是爆发,并不曾掌握,若不是爆发了天眼,自己根本不是金刚狼的对手。
第七层:林剑锋与爆炸猴打战,爆炸猴喜欢放炸弹,而且是连环炸弹,但是林剑锋先发制人,先用少林擒龙手抓住爆炸猴,爆炸猴被抓住后就毫无威力,只好投降,乖乖地交出了灯油。
第八层:这是最后一层,林剑锋心里有点儿紧张,毕竟这是最后的BOSS,肯定非常厉害。他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了第八层,结果令他大吃一惊,下巴都拖到地上了,最后一层的守洞兽竟然是一只肥胖的猪,那只猪竟然还在吃,吃得津津有味,满嘴都是油圈子,就像化了妆一样。林剑锋给它一根黄金香蕉,它心满意足地交出了灯油。
他点亮了七星续命灯,心情好极了。他马不停蹄地跑出了洞外,准备离开洛山,就这这时,洛山传来了“滴滴――滴滴”的警报,洛山的门将要关闭了。
如果大门一关,就意味着死,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的求生欲望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