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格威特大陆,一片宏伟广阔的大陆,有着雪原、荒漠、森林、遗址、城镇等许多环境,当然也不乏许多地下城、河流、湖泊、墓地和远古遗址。法斯格威特大陆按理来说只有一个统治者,人们称为“泰姆达尔帝国”。但是由于帝国的一意孤行和时不时的非法****,也出现了许多反抗军。但是结果,许多反抗军都被帝国一一剿灭,至今尚存的只剩下一个叫“红墓”的庞大反抗组织。
大陆有十片领地,每一片领地有一做主城和若干座无法执政的池城,这些池城直接受主城和领主管理,一片领地只由一位领主管理。领地之间各自管辖、互不干涉,所有领地的种族也有所不同,有喜欢接纳外来者的种族,也有拒绝接触且排斥外界人种的种族。
卡诺,又称为卡诺城。是位于法斯格威特大陆最西北部的一座岛屿,被大约500年之前被帝国发现之后,帝国的领主巴克卡,选择在那里建立泰姆达尔帝国执政中心。建立起来了执政中心之后,把岛屿命名为“卡诺”,在当地语言中是“公正、规则”的意思。那里有帝国最高的审判官席,被称为“血掌”。只有一条路连接着卡诺和法斯格威特大陆,这一条路是两地来往的唯一途径。
卡诺城:凌晨2点45分
“我交代给你们的都记住了么?”一个带着兜帽的老者,一身黑色长袍,焦急的询问面前的男人。“记住了,大导师,您放心吧。”男人回答道。他满脸金色的胡须,而且好像很久没有打理过自己的外表了。“那就好,你们准备启程吧,一定要到达阿尔苏林啊!”说完男人握住了兜帽老者的手,狠狠的晃动着,眼里透露出坚定。
“为了以防有什么不测,我给你一个东西,必要的时候,把他塞入口中。”兜帽老者递给了男人一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药丸。“我记住了,谢谢您,大导师。”男人转身走上了马车,拿起缰绳,对着兜帽老者挥手告别,扬鞭绝尘而去。
兜帽老者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的祈祷着。
忽然,一把匕首猛地刺入了老者的后心,接着从前胸穿了出来。老者看着胸前的血慢慢扩散,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会有这种结果,他淡淡的道“他已经离开了,你们没有机会了!”说罢,缓缓地倒了下去。
老者身后走出几个人,都带着黑色的口罩,眼中闪着寒光。“该死!让他们跑了!”一个男人咒骂道。“现在怎么办?追么?”另一个人走到了男人身边说道。男人扬手,示意他们噤声,沉思了几秒种后,道“先去报告城主,然后再做决定。”说罢,几个人跨过老者的尸体,很快消失在身后浓黑的夜幕之中。
卡诺城的山脉上,矗立着一座城堡。黑色的砖块、黑色的瓦片,甚至连玻璃都是黑色的,远处看去,仿佛整个城堡都与夜幕融为了一体。城堡内,五名黑衣人蹲在红色的地毯上,煞是醒目。“这么说……是帕卡那老家伙送他们一家出城的了?”红地毯尽头的王座上坐着一个人,因为是背对着五个黑衣人,无法看清他的脸。
“没错,城主。是属下无能,去晚了一步。”带头的黑衣人说道,声音充满了恐惧。“也罢,你们现在去追。追到之后,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再敢失手一次,你们也同样知道失败的后果。”男人的声音始终很平静,但是却另下面的五个人不寒而栗。“了解,城主放心!”带头的人说罢,带着四个手下转身离开了大厅。
“力量,谁都会有。但是以这种方式夺走我的力量,你就是在自寻死路。”男人在空无一人的黑暗大厅中自言自语的说道,随即猛地一用力,手中的玻璃杯立刻成了碎片,但是杯中的酒居然缓缓的变成了一个暗红色的水球,正在男人手中缓缓地蒸发……
此时此刻,男人正驾驶着马车在卡拉马洛国道上狂奔着。马车的车厢里坐着她的妻子和弟弟,还有他20岁大的儿子。男人的妻子望了望放在行李最上面的一个小盒子,她知道正是因为那东西,一家人才从卡诺城牵出来的。卡拉马洛国道,是唯一一条连接法斯格威特大陆和卡诺的道路,且贯穿阿尔苏林整个领地的国道,也是阿尔苏林的主干道,所有的岔路都从这里开始分岔,去往领地的各个地方。
男人在前面的岔路口停了下来,走到了车厢打开了车门。“亲爱的,我们就快到了,在支撑一下。”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妻子的头发说道。妻子则一脸凝重的看着他,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从城里牵出来的?”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坐在妻子身旁的儿子。“奥雷费尔,还撑得住么?”男人问儿子。“没事,爸爸。”奥雷费尔回答道。男人满意的点点头,笑了。
“哥,你看那是什么?”男人的弟弟突然指着男人身后问道。男人回头,只看见有几个黑色的人影穿梭在丛林中。他定睛一看,是一群带着黑色斗篷的蒙面人。“来的这么快……”男人显然是着急了,他在马车的车厢里打开了一道小门,里面是一个不太大的空间,只能容两个人躺下。
“你带着孩子进去!快!必要的时候,把这个东西吃掉。”男人对着妻子喊道,随后递给她当时大师给的药丸。然后从马车的驾驶座上抽出两把长剑,丢给自己的弟弟一把。“快,和我抵挡一阵。”说完,就一起冲出了马车。妻子则带着自己的孩子,躲进了那个暗仓。
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以及金属碰撞的声音。不一会传来了两个人痛苦的声音,奥雷费尔知道,那是父亲和叔叔的声音。他看了一眼母亲,虽然这里面环境十分黑暗,但是却能通过一点光看到母亲的脸上有几颗晶莹的东西。
“答应我,孩子你要活下去!”母亲拍了拍奥雷费尔的左手,还没等奥雷费尔回应她,母亲一把把药丸塞进了奥雷费尔口中,随后拔出了腰间的匕首,打开一边的暗门冲了出去。奥雷费尔先是一惊,接着喉咙像是被卡入了什么东西一样,呼吸不上来。但也就在同一时间,一种游丝般的紫色气体,缓缓地从外面飘来,飘进了奥雷费尔的鼻孔。
气体没有任何味道,吸入全部的气体之后,奥雷费尔喉咙中的药丸居然好像消失了一般,什么感觉都没了。然而现在等他再想打开暗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已从外面被栓死了。
奥雷费尔使尽全身的力气去推门,由于是平躺着,加上门被栓死了,所以根本打不开。直到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女人的尖叫声,和隐隐的对话声。
“没有人了吧?”“好像是没有了。”“那就把这马车点火烧掉吧。”话音刚落,奥雷费尔听到了马蹄声和马叫声,紧接着就是一根木棒掉落在马车里的声音。木棍落在马场上的一瞬间,奥雷费尔猛然感觉到了马车和暗仓的温度在持续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