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大街,一片狼藉。
数十名混混躺下一大半,在地上翻滚着哀嚎,骨断筋折的痛换做任何人都是钻心般疼,很难以忍受。
这些混混不过都只是一群不务正业的普通青年而已,不是练家子,身体强度可没有多么强健。唐彩军一钢棍下去,起码得断掉两三根骨头。
这还只是轻的,稍微顽抗的,一棍连番着落在同一地方,内脏都得大出血。其中有好几人就是,此刻脸色苍白,耳鼻眼口都在躺着血丝。
这几人就是被唐彩军特殊照顾过的,每个人起码挨了两棍。
用唐彩军的话说就是:打虎不死反伤人,踩老鼠不死窝难平。
这要是不收拾妥当,以后只会更麻烦。所以,在唐彩军的手下,只要不服的,统统打到服。
他奶奶个熊的,老虎不发威,你真当老虎是病猫了嘿?
唐彩军哼了两声,钢棍倒提在手,转身看向了身后方向。在后方还有着十来人好端端的站着,先前唐彩军发飙时,这些家伙被活生生的吓住了手脚。
所以,唐彩军先前还没来得及照顾他们,一个个都还完好无损呢。
不过,当此时唐彩军的目光望过来,这些家伙顿时脸色大变,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想也不想就扔掉了手里的钢棍。
“大哥,我没动手啊!”
一个个赶忙点表态,满脸哀求的看着唐彩军。他奶奶个二大爷,这家伙居然是块铁板。狗草的踢谁不好,偏偏来踢块铁板。
“刚才,都谁说了,要废掉我来着?还有,谁说要踢爆我老二,弄残我来着?”唐彩军笑眯眯的看着那些人问道,那一副‘亲切’的样子惹得对方一个个哭爹喊娘,直接被吓哭了。
妈的,最怕这笑脸了。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就变脸,冷不防就是一钢棍,打得他们谁都受不起。
“大哥,我没说啊,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有人当街跪了下来,一个劲的表忠心。此时此刻,在唐彩军的凶威下,谁还敢反抗?
谁动谁蠢逼!
几人心头发悚,皆都是惶惶难安。
唐彩军见状,察觉到这些家伙彻底怕了,他这才哼了哼,倒是并没有过多的为难。他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彻底打怕他们,免得日后麻烦。
毕竟这些家伙只是普通混混,也不是多么凶险的人物,总不能杀了他们。所以,一番恐吓,唐彩军这才收回目光。
不过,放了小的,带头的可是要特殊照顾一下。
杀敌先杀将,擒贼先擒王。
“刚才,谁说的来着,这地方是谁的地盘?”
唐彩军转头询问,目光在一个个混混身上扫过。顿时,满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是沉默,勾着脑袋不敢回应。
“咦?咋的没人回我?是觉得我下手轻了点,打不出声儿是吧?”
见得所有人都是不约而同的垂首不敢回应,唐彩军顿时敲了敲钢棍。棍头在街道上敲打,那叮叮叮的声音就如同死神在怒吼一样,听得所有人的心脏都是砰砰砰剧烈跳动。
“看来真是下手轻了点,都怪我!”
唐彩军撮牙,一副很内疚的样子。随后提着钢棍大步走上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要继续动手。顿时,大半的人哀嚎起来,一个个惨叫。
钢棍不曾砸下来,所有人都是吓了一大跳,一个个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我问什么,答什么,我没有将同样的问题都问第二遍的习惯。所以,别逼我。”这一刻,唐彩军展现出了他的冷酷,嗜血又凶狂,凶威吓人。
“大哥,是小三哥,港三区是小三哥看管的。”那人回答。
“谁是小三哥?”
唐彩军又问,所有人都是垂下了头,眼角余光偷偷的瞄向了最先前提钢棍的那家伙。就是那家伙最先说要废掉唐彩军的,此刻已经躺在地上,脊背上挨了两棍,尾椎骨都是断掉了。
“说!”
唐彩军低吼一声,所有人都是不敢迟疑,齐刷刷的伸手指向了那人。顿时,那人脸色彻底苍白,面无血色,看向唐彩军的眼神都是充满了一种恐惧。
这家伙,还要干嘛啊?
不少人都是快要吓哭了,这样凶残他们哪受得了啊?
他们不过只是一群小混混,平时间虽然也打架斗殴,砍个把人也是常事。但那也只是一刀下去就收手,也没见谁回过头来继续折磨伤者啊。
除非不死不休!
所有混混都是哭丧着脸,看着唐彩军那张冷厉的脸庞,一颗颗心都是在剧烈颤动。那是颤栗!
“大哥,你想怎样?划个道吧,哥几个晓得错了。眼瞎,没识得大哥是尊大神啊。”小三哥此刻哭喊着求饶,再没有了先前的傲气。
唐彩军见状,走上前去,手中钢棍立在了小三哥的面前。顿时,后者整张脸都是黑了,跟锅底灰一样。
妈的,他都这样了,这家伙还要搞哪样啊?
小三哥惊疑不定,唐彩军最终绕着他走了一圈,钢棍顺着他的脊椎骨一路下滑,那冰凉的棍头让得小三哥遍体生寒。
这是要断他脊骨吗?
这一刻,小三哥终于是难以坐视,彻底的哭喊起来。
“别动!”
但在唐彩军轻飘飘的声音下,小三哥顿时噤若寒蝉,趴在地上丝毫不敢动。连得哭喊的声音都是戛然而止,浑身僵硬着,深怕一不小心激怒了这尊杀神。
最终,钢棍一路顺着脊椎骨滑到了尾椎,重重的点在了断折的尾椎骨上。
“嘶!”
小三哥顿时倒吸凉气,整张脸都是疼的痉挛,浑身肌肉都是剧烈抽搐起来。这一下,比起打断浑身骨头都还要痛得钻心,无异于雪上加霜。
然而,在唐彩军的注视下,小三哥愣是不敢哭喊,憋住了劲强忍着。只是,脸色越来越苍白。
“痛吗?”
却在这时,唐彩军开口询问。
“痛!”
小三哥回头哭道,说不痛那是扯犊子。
唐彩军闻言,下手的力道更加重了,隐约间都是可以听到咔咔声响。
“啊!不痛!”
小三哥急忙惨叫着改口。
“真不痛?”
唐彩军又问,下手的力道更是重了,仿佛恨不能将钢棍直接插进他的尾椎骨。
“啊!痛,大哥,我服了,真的痛啊!大哥,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小三哥彻底变色。
唐彩军闻言,这才稍稍收回了些许力道,但钢棍依然压在小三哥断折的尾椎骨上。
“既然痛,那……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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