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将事情的的真相查探得水落石出的。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沈宁一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抓紧时间查明真相,若是真的放过了,等着丽妃娘娘醒过神来了一参和。那可就乱了套儿了呢。“赶紧的,将那些个人全部翻过来,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那些个牛鬼蛇神呢。”
沈宁一轻盈的起身仔细的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的人,蓦然,绿萝那张惨白的小脸显示在了沈宁一的眼前。果然是她啊!“将她弄醒!”
冷冷的语调,冷冷的神情,冰冷的气势,让那些还没有昏迷的人瞬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瞬间昏迷了过去。“将她弄醒,快点,你们都没有听见吗?”
正在这个时候,沈蝶衣好像依然沉浸在梦里一般,梦呓的说着:“怎么样了,沈宁一那个贱人抓住了没有?毁容了么?”
什么!众人皆被惊呆了,简直石化……
不约而同地,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转向了沈宁一,有可怜,有不可思议。
“绿萝,你答应过我的,一定要让沈宁一生不如死的!还有你,你当初可是担保了的,我相信您。沈宁一那个贱人,只知道跟我抢男人,我看上的男人,一个一个的都被那个该死的贱人给抢走了!母亲啊,您就等着看最后的那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吧!”沈蝶衣说完之后,居然迷迷糊糊的醒来了。
睁开了睡眼朦胧的小眼睛,看了看周围。沈宁一,北堰太子,公主?她的大脑来不及消化这么多信息,一时居然愣住了。一定是计划失误了,不然自己怎么会出现在沈宁一的面前,不过,谢天谢地,自己还活着!“大姐姐,见到你真的太好了,蝶儿心里高兴啊!我以为自己会死地哦,想不到还能重见天日!”
沈宁一只是冷冷的看着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表演的沈蝶衣,世态炎凉,人心冷暖,大抵上说的就是这样吧!
陈子扬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直接一巴掌想拍死沈蝶衣的心情都有了。居然敢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毁容?她当真是不想活了。
“你是觉得不演戏,会死么?”李毓庆简直觉得自己不忍再看下去了,直接出言讽刺着沈蝶衣。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着吧,且不说沈宁一,就是自己的驸马谢致远肯定会将事情的真相调查个水落石出的。看来,沈蝶衣这一次是彻底的栽了。“不见棺材不掉泪。”
“宁儿姐姐,公主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呢?”沈蝶衣委屈的泪眼婆娑,娇滴滴的询问着沈宁一这一切是为什么呢?装,可以,继续装,也可以,但是,被揭穿了还装的人,人品就……
沈宁一并没有打算例会沈蝶衣,她直接朝绿萝的方向走了过去,看着一边慢慢醒来的绿萝,冷冷的,比冰还要让人觉得冰冻。“醒来了吗?”
“醒来又如何,不醒来又如何?还是不是成王败寇啊,你想这么就这么把,什么的我都不会说的。”绿萝自然还算是有骨气的,并不打算招供自己的伙伴。
沈蝶衣心安的深深呼吸一口,幸好啊!
“是么?难道你不但不打算招出你的合作伙伴,而且也不打算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吗?”
“什么跟什么啊,不知所谓。”绿萝鄙夷的看着沈宁一,好像就是在看一个怪物,看一个笑话一般。事情牵涉太广了,她定然是不会说出自己后面的那些人的。
“既然如此,全部带回去,审问清楚再说,反正不是皇室中人,精明的皇帝定然是不会介意的,这个反正是咱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与其他人并无一关系。”
“可是,这样贸然带人出去,不好吧?还是先禀报父皇比较好。”李毓庆是皇家的人,自然呢什么都会想到皇家的。
“无妨吗,宁儿自然会协同欢沁郡主一起前去想景帝请罪的,公主自然不需要着急。”陈子扬最少看不得别人说自己的宁儿,所以出言帮助着沈宁一。
“额,这个,公主不是坏意,她至是想你们不被责罚。既然是这样,也好,一会儿晚宴就要开始了。咱们得整理一下,就赶去大厅。”谢致远提醒着众人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景帝一会儿还要主持晚宴呢。
“庄子,墨子,你们协助卫潇清理好现场,将这些人全部带去沈小姐指定带去的地方。”陈子扬吩咐着自己的手下,听从卫潇的安排。沈宁一自然是不会去支使他们,但是自己肯定也是要抓紧机会的。以后,不就有机会与沈宁一更深层次的接触了额?
“卫潇,去别院!“
“知道了,谨遵宁儿小姐吩咐。”卫潇恭恭敬敬的回答着。
既然木已成舟,李毓庆不打算再说点什么,既然他们认为不是什么大事情的话,就随他们自己的便呗,就嘛,只要搞定谢致远就是好的。“致远,走吧!”
“嗯!”
众人沿着原路返回,来到大厅的时候,大厅里面已经是坐满了人。依然还是按着上午的位置,依次入座。景帝与萧皇后居然这么早的就端坐于上首,看来,宴会即将开始了吧!
欧阳翔早已经入座,却迟迟不见沈宁一的出现,心里已经甚少的担忧起来。宁儿不会出什么事情吧?钱起那家伙死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前来汇报一下情况呢!悠然看见了沈宁一的出现,他欣喜异常,只是,当看见了与沈宁一肩并肩一起走进来的陈子扬,他就笑不出来了。
眼巴巴的看着沈宁一,却没有得到一丁点回应,欧阳修觉得自己此时就如那望穿秋水的怨妇一般,得不到一丝丝的安抚,双眼可怜巴巴的希望沈宁一来直接旁边就坐,哪里知道,沈宁一居然走到了沈相府本来安排好的位置。
他瞬间觉得很受伤,与别的男子如此亲密不说,现在居然还为了保持与自己的距离和自己撇的如此的干干净净啊,真是够可以。“女人心,海底针啊”
“什么海底针呢?翔兄。”坐在欧阳翔旁边的就是靖安王世子韩传文,正好听见了他呢喃的那一句话的尾声,好奇的询问起来。
“哈哈哈,没有什么啊。”
“傻瓜哥哥,是女人心,海底针,你这么不懂风情,可怎么追女孩呢?”瞬间,韩传文觉得自己那颗纯洁善良的心,狠狠的伤了。真的是越是自己的亲人,越伤的深啊。韩晓多还是一脸的得意洋洋,丝毫不觉得自己伤了某人的心了。
欧阳翔说这样的一句话,自然是有心而发了,大家闭着眼睛都能猜得到他发牢骚的对象是谁。欧阳翔与沈宁一的订婚时间,早已经是传开了,达官显贵之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呢?
说话间,基本上该来的人都已经就坐了,就等待着景帝一言,开宴!
宴会照常进行,只是出了刚刚的那些事,沈宁一总觉得是怪怪的。不过,一行人里面只有陈子扬的脸色一如平常,他还是可以做到笑容不改地与景帝,和言细语,谈笑风生的,居然还不时的引起景帝开怀大笑,让萧后不时颌首。
沈宁一看在眼里,不由感叹一番,男人的确是和女人不一样啊,特别是那做大事的男人。居然还能如此的微笑。景帝身边依着坐的是俪妃娘娘,只是身边再没有了绿萝,沈宁一心里在想,难道俪妃就一点不觉得奇怪吗?俪妃娘娘想来是觉得自己容貌艳丽,美艳绝伦,皇上嘛,终究也是一个男人而已,自然是喜好美色的。更何况,俪妃可是出自名门,口才谋略自然也是被帝师姚先给训练出来了,想来也是深得景帝喜爱,不然怎么会在那么令人瞩目的位置呢?只是,娴妃娘娘田为则是在略微远一点的位置了。她出身平民,远离江南来到的京城花溪,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家族势力的扶持,当然也就没有外戚干政的威胁,可是景帝,对于她,好像都是平平淡淡的。
忽然,俪妃年娘娘无限柔情的娇声道:“皇上,臣妾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赶紧开席吧。”
美人发话了,景帝自然是不会拒绝,他轻轻的询问着萧后,看御膳房那边是否准备妥当了,后宫的那些事情都是交给萧后掌管的。
“宴席早已经准备好了,今日可是多亏了娴妃娘娘帮忙,不然臣妾真是要累死,估计都没有那么容易搞定这些繁琐的事宜。”
景帝一听朝娴妃娘娘的方向望去,赞赏的给了一个鼓励。“北堰太子,您可是略感饥饿呢?要么,准备开席?”
“一切陛下做主就好,客随主便。”
既然贵客也发话了,那么就开席吧!一声令下,那些午宴时端菜的美女们依然承担着晚宴的任务。看着美女,依然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谈笑风生,宾主尽欢,君臣同乐的气氛,瞬间在美酒的刺激之下成功的成长起来。果然是一派珍馐美食,其乐融融的局面。
舞台上,歌女们依然是燕瘦环肥,各有千秋,舞着一样的舞蹈,发着靡靡之音。可是,这个确实是宴席最佳的助兴手段。
美酒在手,生活美感无限啊!
但是,酒,或许,也不是那么美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