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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初进府(2)

欧阳箬却并不生气,微微一笑:“王妃,这观音有些不同之处,每到天气变天了,那观音手中的净瓶便能滴下清水。屡试不爽。”

楚妃这才收了面上的怒色,惊奇道:“真能如此?”欧阳箬含笑点点头:“王妃且拿出来放到案上试试,只是不能把这尊观音老放在盒子里,失了天地灵气,就不灵了。”

楚妃将信将疑地叫丫鬟收下,赞赏地看了看她。

欧阳箬福了一福,走到柳氏与徐氏面前,温婉道:“两位姐姐,小妹初来不知道两位姐姐位份呢。”

柳氏抿了嘴笑道:“论进府早晚,是我早徐妹妹一步,不过我与她皆是夫人。”

欧阳箬忙道:“那小妹见过柳姐姐,徐姐姐。”说完,为两位奉上礼物。

柳氏的是一对浏海戏金蟾镂空翡翠玉挂。玉质通体碧绿,无一丝杂质一看就是上好的翡翠。柳氏一见,两眼微微发亮,忙谢了。在府中,只有她一人有子,她自然希望自己的儿子文治武功都能双全。这对玉挂有金蟾折桂之意,自然入她心意。

欧阳箬见她笑了,放了心。随后奉了一排精巧细致的胭脂玉盒,端到徐氏面前。徐氏见自己只是几盒胭脂,先是冷了脸别了头去。

欧阳箬也不恼,一盒盒耐心打开,边开边道:“今日本来想不好意思带来的,心想,哪位姐姐的胭脂不是顶好的,可是这是小妹自己做的,今日见徐姐姐风华绝代,若能用了小妹做的胭脂,小妹也觉得自己面上有光。”

徐氏只觉得异香扑鼻,不由得转了头,只一眼,她便轻轻惊讶地叫出声来:“怎么那么多颜色!”

只见那一排胭脂盒足足有十几个颜色,色泽细润见之可喜。而且还未到跟前就闻得异香。而且那胭脂玉盒一个个同样大小,精巧圆润。也是上好的白玉。

欧阳箬面上含了一丝浅笑,若一池波光灼灼。她手轻轻扣住一盒胭脂,用小指甲轻挑些微一些,拉起徐氏的手,轻抹上她的手背,对徐氏道:“徐姐姐,您看,这水红色,艳而不俗,比着大红色,虽然有时候压不住别的色,但是若是姐姐穿了身水红衣裳,上了这胭脂,肯定让人眼睛都转不开了。”

徐氏只觉得手上那片水红色,色润饱满,而且十分贴合,敷在手上还冰冰凉凉,若是上到脸上想来也是十分舒服。看着面上便笑开花了。

欧阳箬小心地看着她,含了一丝浅忧道:“姐姐若是嫌这胭脂不合心意,妹妹回去再换一样。”

徐氏忙道:“不用了,如此就甚好了。”说完似怕她反悔,忙叫身后的丫鬟接了下来。

欧阳箬在心里松了口气,笑着回了座位。

楚妃见众人都一团和气,笑道:“如今看来,真是新妹妹会做人,把我们一干姐姐都比下去了。待会你们可要回个礼才行。”她顿了顿又道,“还有我们侯府中是不讲究位份的,只不过欧阳妹妹既然是最晚进府的,除了那几个夫人,排行第七,以后下人叫七夫人吧。”

柳徐二人忙笑着答应了。欧阳箬忙起身道不敢。如此说说笑笑,楚妃面露倦色,三人便退了。

欧阳箬由宛蕙与德轩一路跟着回了静云阁,到了屋子,欧阳箬便靠在了美人塌上。

宛蕙小心地看着她的神色道:“夫人累了吧。要不叫鸣莺丫头来捶捶?”

欧阳箬只睁着一双幽深的大眼望着雕梁画栋,忽然冷笑道:“姑姑可瞧见了一群厉害女人。如今这路可难走了。”

宛蕙叹了气,把她脚上的绣鞋脱了,再盖上一条薄衾:“夫人,如今到这地步了只能见招拆招了。奴婢看来,那徐夫人倒是个麻烦人物。”

欧阳箬手轻揉着太阳穴,只觉得一头昏涨,似乎是刚才站得太久着了凉:“姑姑以为她麻烦,其实她才不麻烦。楚妃、柳氏这两位深藏不露。以后我们要多加小心。”

宛蕙点了点头,又道:“夫人挑的礼物果然好,不然那三位可不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夫人。”

欧阳箬疲惫地点了点头:“要不是之前打听清楚了,这礼送错了可就完了。那徐氏柳氏哪个是易于之辈?就是楚妃那份不知道她到底喜欢不喜欢。”说罢欧阳箬闭了眼睛,冲她挥了挥手,宛蕙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欧阳箬在王府中才刚安顿下来,还未喘一口气,就隐约听见外王府外传来消息,这消息令随着欧阳若箬而来的华国之人心中凄凉。

华帝受封华国公,食三百户,被囚在宫中的齐云殿,终身不得出殿。皇子满十八皆从军戍边;帝姬满十五皆入宫为秀女;未满十五者皆养在齐云殿中,由宫中嬷嬷亲自教养;妃子三品下者,充官妓,入乐籍;宫女挑选品貌上佳者,入浣洗局,尚衣局,等。未入选者,充营妓;内侍者,皆往宁戎建城墙…

一条条,令人心惊胆颤。华帝、皇子、帝姬…这便是他们的命运么?这便是他们最后的归宿么?消息传来,神经已绷紧到了极致的欧阳箬再也支撑不住,病倒了。

“病了?!怎么这般没用?”楚妃听得张嬷嬷的禀告,微微冷笑,放下手中的青花茶盏,接过身后大丫鬟递过来的帕子轻轻拭了拭嘴角道。

亭子前一派春光明媚,花园中的花都冒出了花骨朵了。看着就是一阵神清气爽。

“回王妃,听大夫说是水土不服,着了凉。”张嬷嬷小心地回道,扶着她缓缓步下亭子走向花园中。

“哦?不过看她样子倒是规规矩矩,不像是个狐猸子。比起那些女人可顺眼多了。”

楚妃边说边漫不经心地伏下身子,摸摸几丛将开未开的牡丹。楚地盛产牡丹,她也极爱牡丹,不但因为牡丹漂亮,更因为牡丹是花中之王,富贵美丽。

“王妃说得极是,听说她是华地大家出身的,想来争宠媚主的事她还不敢。”张嬷嬷笑道。

“嬷嬷得了她什么好处竟替她说起话来了?本妃怎么听说她以前是伺候过华国公的人呢,宫里头出来的人,再怎么大家出身也都是一副毒心眼。嬷嬷以后可要注意点了。”楚妃回头冷冷看了张嬷嬷一眼,张嬷嬷额头就沁出了冷汗。

这个女主人她可从来不敢小看。

“奴婢万万不敢!奴婢是看她一副柔弱样子,王妃还没给她个下马威呢她就先病倒了,想来也是个弱身子。”张嬷嬷换上笑脸,满脸皱纹撑出一朵菊花。

楚妃满意地微微一笑:“她也就是个残花败柳,能让侯爷看上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看来不足为虑。再说,她孤身一人离国离乡,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倒是徐氏这女人,哼…”

张嬷嬷连连点头,探问道:“那七夫人生病这事…”

楚妃漫不经心地道:“派人送点补品,传个话就行了。”她摸了摸手中的牡丹花。

那日欧阳箬虽然穿着素淡,但是她身上的风华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就像这将开未开的牡丹一般。即使未全盛开,却已露出了绝世风姿。她比她年轻,甚至比徐氏还显得更年轻。

可是再怎么美丽,依然只是她手中一朵可以随时掌控的花。叫她生,她便能生;叫她死--她便只能是死!

楚妃心中冷冷一笑,涂满鲜红丹蔻的指甲狠狠地掐掉那朵盈盈未盛开的花。

欧阳箬的病反反复复了五六天,才算略好了些。府中的大夫是说是车马劳顿,忧思郁结于胸,再加上水土不服受了凉一起发作,才病得这般凶狠。

楚妃早已派人来传话安慰,又送了些补品。柳氏也送来了不少东西,徐氏却只是派人来传了话,宛蕙都一一妥当打点了。宛蕙与鸣莺自是尽心伺候。德轩因他懂得药理,煎药配药都由他看着。欧阳箬便安心在静云阁养病。日子也过得甚是风平浪静。

楚府有条不稳,却不知在楚朝堂之上已经是风起云涌,一片杀机暗藏。

楚霍天回朝,前些日子暗传的“分江而治”的谣言慢慢平息。只不过接着又有人开始盛传楚霍天居功至伟,功高盖主,似乎隐约把矛头直指楚霍天想要谋朝篡位。谣言随着大军的进京日久而日渐盛传开了。朝堂之上,纷纷有谏官开始把矛头指向楚霍天,说他居功自傲,集兵屯田,历数他种种,似乎忘记了在前几日,楚帝偕同百官亲迎楚霍天“皇上,忠勇定侯在柳州私自集兵屯田,四万兵马日日厉兵秣马,此乃太平盛世,臣不知侯爷此举是何用意,况侯爷已然得胜回朝,手中兵权应该尽早归各地郡卫将军!”

楚霍天转身看向说话的来人。空阔奢华的金銮殿上,一排排文武大臣们正屏息凝神,玉阶前站着御史中丞张书英,他正滔滔不绝地一一列举楚霍天行事不当之处。他每说一条,文武大臣中便窃窃私语,等他堪堪五条说完,金銮殿上已是一派哗然。

这是楚霍天回朝第三天来,第一次有人公开站出来针对他的参奏。才三天呢,得胜回朝的盛大宫宴似乎还在眼前,如今却已然是一派肃杀。张书英说完,底下纷纷有赞同合议的,也有跳出来反驳之声,也有不少无动于衷之人。武将之中更是一片愤慨。

“奶奶的,我们出生入死,死了多少兄弟,在京城外歇息几天,你们便叽歪个不停,侯…”武将之中忽然跳出个马脸汉子,楚霍天一看原来是吴德虎这个莽夫。

他轻喝一声:“金銮殿上岂容你无礼!左右金甲卫士何在?!”话音刚落,两位金甲卫士上前向楚帝示下,楚帝点点头,两位金甲卫士便将他拿下。

吴德虎尤自不服,口中依然叫嚷:“侯爷,那群小人就是见不得您打了胜仗吗!…”声音渐渐远去了。

楚霍天面色如常,看了一眼御阶前的张书英,若他想得没错,那些人已开始按耐不住了。他又看了看对面的国丈王景,只见他面色如水,浑然事外。底下百官却是个个面上表情生动。好一副百官百态图啊。他心中微微冷笑,静心等候。

龙椅上的楚帝不自在地动了动他臃肿老迈的身躯,轻咳一声:“爱卿所奏,朕会好好考虑,皇弟,你如何看?”

楚霍天微微一躬身不慌不忙,清朗醇厚的嗓音在大殿里回荡:“启禀皇上,柳洲乃是我楚国于粱秦交界之地,向来是我楚之咽喉。若不日日操练兵马,如何能一朝有可用之兵?况柳洲地域贫瘠,每年的粮草都需从楚地各处征集运送,且不说劳民伤财,因路途遥远,很多时候都不能及时运达,若不屯田,如何能让四万兵马有可食之粮?”

他顿了顿,犀利的眼神射向众官员:“且集兵屯田,自先帝之时便也有之,臣想请问张大人,风老将军柳洲屯田,朝中人人都赞好,为何本侯在柳洲屯田,便是不宜之举?”说完,一双利目直盯在张书英的身上。

“风老将军屯田之时乃是梁国狼子野心,想要犯我楚之境,如今我国与粱秦二国交好,侯爷此举已属不当。臣怀疑侯爷恐有私心!”英甚是不畏,大声道。

楚霍天面露鄙夷:“张大人也知道粱国曾有狼子野心,本侯想请问张大人,粱国的狼子野心是何时曾消失?难道一句交好便不用防了么?用兵之道,乃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日日厉兵秣马,便是让粱国知道我楚有好儿郎坚守边关,不敢一日松怠,如此才能让别国不敢有窥视之心。这点道理张大人都不知道,想来书都是白读了。”

楚霍天语言如铁,只几句便驳了张书英。张书英被窘得满面通红,最后只能退回列中。

接下来,有人又提出立储之事,挑起话题的依然是御史官。言官无罪,他们之中不少人自然希望楚帝能尽快立储,让朝廷的立储之争尽快平息。朝堂两派之人如煮的汤开始沸腾,以户部尚书,吏部尚书为首的国丈一党自然支持立王皇后的嫡生皇子三皇子,以孙大人一派的文官清流自然想立文武双全的大皇子。武官们自然一动不动,不参与争论。楚霍天冷眼看着一众之人互相攻击推委,国丈王景却是文风不动。苍白的发丝在官帽下显得十分显眼,一个老狐狸!选在这当口想要立储!

立长还是立嫡,两派之人争论不休。

贤妃所生之子为大皇子,性格温和,诗书通读,十分得楚帝心意。清流一派自然更是大大喜欢。皇后之子为三皇子,生性顽劣,但为嫡皇子。他身后的国丈及党羽更是实力深厚。立谁哪一派都不服,争执不下。

楚霍天见龙椅上的楚帝一脸煎熬,犹豫不决,心中掠过一丝忧虑。

终于,争执不休的早朝结束了。楚霍天走在群官之首,国丈王景走在另一边,二人步下青石御阶之时。

国丈王景忽然扭头笑道:“侯爷立下的盖世伟功老夫还没向侯爷祝贺呢,侯爷为国为民,真是辛苦了。不过想来侯爷在华地收获不小吧。”

楚霍天侧了脸看着他,挑了挑眉。国丈王景摸了摸白须道:“且不说华国中珍宝无数,人不是常说华地女人个个温柔如水,侯爷想是也体会到了吧。听说侯爷带回一个华宫女子…”说完,嘿嘿地笑,笑意甚至暧昧。

楚霍天闻言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拱了拱手道:“谢谢国丈关心,本侯不在京中之时,国丈想来要处理之事更多,更为辛苦。如今还要来关心本侯的收获,真是不敢当。”

国丈王景哈哈一笑,雪白的胡子翘了翘:“侯爷真喜欢说笑话,为君分忧是做臣子的本分,老夫也只是尽自己本分,再辛苦也是值得的。侯爷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楚霍天依然微微一笑,轻掸了掸朝服的下摆道:“国丈说得对,做臣子的确是应该有自己的本份,但不该过问的事情就不要过问。国丈为官多年想来更明白这个道理。”说完微微一拱手,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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