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是:谎话被人说了一万遍就成真的了。
这里有首著名的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很多人都“知道”这首诗是泰戈尔的。据说有上百万的网友追捧这首诗。打开搜索网站GOOGLE,输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查询,让人大吃一惊:竟然出现了近20万个搜索结果,而输入“泰戈尔”只有2.49万个搜索结果。据不完全统计,《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的相关网页PAGEVIEW(页面浏览量)超过千万。随机将网页点开,发现这首诗及诗中句子以各种方式被引用着,有的将诗制作在个人主页上,有的给它配上音乐,有的村上精美贴圈,有的将诗设计成自已在S上发帖时的签名。个别网页还推出传递游戏,说将这首诗发给20个以上的网友,会心想事成,和自己相爱的人成为眷属……这首关于暗恋的哀婉诗歌感动的读者不下百万。
现在,这首诗也有了商业价值,唱片公司、广告公司、电视节目都开始引用。相关的电视剧也已经开拍。电视剧《似水年华》主创人员谈到创作这部电视剧的初衷时,就是为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这首诗。
但是《泰戈尔诗集》漂鸟集、新月集、采果集、颂歌集、园丁集、爱贻集、横渡集中均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一诗。
网上引用这首诗有署名的大部分署为豢戈尔,但也有人借用果戈理的小说大加讽刺。讲俄罗斯一名伪诗人伏西洛夫将这首诗当作自己的创作朗诵给大家听,当太太小姐们感动得啜泣流泪快要崇拜他时,一名真理的捍卫者走上讲台:“请允许我向亲爱的伏西洛夫道歉,我说他剽窃是不对的。昨天我翻阅了泰戈尔诗集,发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仍然还在那里……”可见网上有一股坚定的力量在保卫泰戈尔对这首诗的创作权。
许多人坚持泰戈尔对这首诗的所有权,依据是《读者》杂志2003年第14期上的引诗,署名是泰戈尔,摘自同年第5期《女子文学》(现改名《女子文摘》)。但据《女子文摘》一位编辑透露,这首诗是从网上弄来的。
一些研究印度文学和泰戈尔的学者表示,没有见过这首诗。
其实,香港女作家张小娴在她的小说《荷包里的单人床》最早发表了这首诗的雏形。原文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荷包里的单人床》在2000年版中,张小娴专门作了澄清。序中说,小说完成于1997年5月,讲的是一个暗恋的故事,封面那段话是借书中主人公苏盈之口说的。
张小娴在序中称:别人都以为我是抄泰戈尔的,只有我和我的出版社知道我没有抄,这真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这段文坛公案,也算是真理与谬误的一个典型例子吧。
我认为低智、偏执、思想贫乏是最大的邪恶。当然我不想把这个标准推荐给别人,但我认为,聪明、达观、多知的人,比之别样的人更堪信任。
王小波(中国自由主义作家)
理性分割一切,直觉连接一切。菜文(英国思想家)
一个被感情支配的人永远见不到真理。要成功地寻得真理,就要完全从爱与憎、福与祸的双重包围中解脱出来。甘地(印度政治家)
只见人之过而不知己之失,乃愚昧的天性。西塞罗(古罗马哲学家)
理智是在愚昧的废墟之上建立起来的。福勒(英国词典编辑家)
想要彻头彻尾地聪明,是极大的愚昧。拉罗什富科(法国作家)
跟明智人同行,就有智慧;跟愚昧人做伴,必受连累。
本杰明·富兰克林(美国科学家)
逃避愚昧,即理智之始。华莱士(英国博物学家)
理智是一颗冷酷的太阳,它能放射光明,可是却教人眼花,看不见。在没有水分与阴影的光明底下,心灵会褪色,血会干枯。罗曼·罗兰(法国作家)
理智有它的偏见,感觉有它的不定性。狄德罗(法国启蒙思想家)
理性美可以充分达到其自身。爱因斯坦(美国物理学家)
冷静、质疑是理智的筋骨。汉密尔顿(美国政治家)
一种未经审视的生活还不如没有的好。苏格拉底(古希腊哲学家)
最贤明的人就不那样信赖经验,而毋宁尽可能地去努力探求几分理由,以便判断在什么时候应该例外。莱布尼茨(德国哲学家)
理智的作用仅在于认识这世界是如此,反之,意志的努力即在于使得这世界成为应如此。黑格尔(德国哲学家)
若要把感性的人变为理性的人,唯一的路径是先使他成为审美的人。
席勒(德国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