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小乘风没有躺在床上,李母着急的将屋里找了个遍,可还是没有小乘风的踪影,就那么大的地方,要是能找见的话,早就找见了,她慌了:“风儿,风儿,你在哪里啊,风儿,风儿,快来见娘啊!”李母是边哭边喊,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大哥,你说风儿她到哪了呢,会不会给坏人抓去了?”
“不可能的,我在房屋外布下了法圈,只有我们几个人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其他的人是根本进不来的!”
“这么说,是风儿自己跑出去了?不可能啊,我把门都锁了,他小小年纪怎么出去啊?官人面临着杀头之罪,风儿又突然消失了,我还怎么活啊!”
“弟妹,你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出李兄弟的,这样现在我们先一起去找孩子,明日去法场救人!”
“好吧!”
这时天色已晚,两个人以房子为中心,向四周寻找开来!
“风儿,风儿,你在哪里?”
尽管一直不停地喊,不停地寻找,可是没有任何线索!
整个山脚地带都找遍了,还是没有踪影!
两个人虽然不觉时间之长,可是天却已经由黑暗渐渐变亮了。
今日午时就是处斩李父的时刻,离现在已经没有几个时辰了,所以必须尽快找到小乘风,才好去救李父!
时间又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还是找不到小乘风!
小乘风是还没找到,可是处斩丈夫的时刻在一刻刻地逼近。
“弟妹我们还是先去法场救贤弟吧,小乘风不一定有事,但是贤弟可就……”
“也只能这样了!”
他们二人飞速跑到了法场,李父被押在法场上,一切都已经就位了,就差监斩官员的一声令下了。
法场围观的人很多,他们都在为李父喊冤,他们虽然不认识法场上的这个人,但是知道这个人为他们除了当地的一大害—刀疤男子!
李母看到李父这样被押在法场上,一下子就冲了上去,“官人,官人我要我不要你离开我,不要!”
“娘子,别哭,乘风都快是大孩子了,没了我,他也可以把这个家扛起来的!”
李母哭的更厉害了,“快别说了,孩子不见了,昨天从官府回去后,就再没见孩子!”
“什么,孩子常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找过了!都没有!”
“赶快回去找吧,别管我了,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
“不,不会的,大哥说有办法救你的!”
“午时已到,即刻处斩!”监斩的官员一声令下,将令牌扔到了地上!
侩子手听到命令,双手立即举起了大刀,猛地砍了下去,可是却砍偏了,感觉很没面子,于是又举起大刀,第二刀砍下去,还是偏了!
“干什么吃的,饭桶,让你砍个人都砍不中!滚开,换人!”
于是让旁边的另一个侩子手举刀,没想到这还有备份,只见这人手中的大刀刚刚举起,就已经落下,实在是太快了,确实砍中了,只砍了一小撮头发,监斩的官员彻底无语了,“还行不行啊,怎么一个个地砍个人都这么费劲,还能不能好好干了,饭桶!”
说罢后,监斩的官员走到了那人身边,夺过了大刀,猛地朝李父砍去,明明是冲着头砍的,结果却砍到了地上,自己都差点摔倒!
这是百姓们都齐声大喊,“放了这位兄弟吧,四次没有砍中这分明就是天意吗,天意不可违啊大人!”
“哼,我就不信砍不中这小子!”
这官员刚举起了大刀,不远处就传来了,“刀下留人!”
百姓们一看,这是县里的监察官,“大人,请收回处斩的成命吧!”
“为何?”
“如果他没有杀人,还需要治杀头之罪吗?”
“不需要,但是他杀人已成事实,怎么能说他没有杀人呢?”
“那就请大人看看这是谁吧?”
众人全都给吓了一跳,只见刀疤男子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场上的大人给吓坏了,“啊,鬼啊,鬼啊!”
“大人,莫怕,他不是鬼,他是刀疤男子,之前李父的那一刀根本就未取他性命!”
“好既然这样,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不知大人可否知道律法中有一条,惩治坏人,只要没有伤及性命,都不需要承担责任的!”
“刀疤男子是坏人吗?”
“大人,我想这个你最清楚了,你徇私枉法,包庇他,如果不是你的原因的话,我想今天要斩的人应该是他吧!”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好日后我会将他的罪状一一公告百姓的!今天就请你先放了李父吧!”
“不可能的,妄想!”
“监察大人跟他费什么话呢!”只见有一青衣人从人群中飞出,落到了法场上,用刀架在了监斩的那位官员脖子上,“想要命的话,就公告百姓这个人无罪,将他放了!”
“好好,好好,我放!”
“犯人无罪释放,快给他松绑!”
手下的人立即给李父松了绑!
李母和那位老人都上前去接李父,“官人,都把我吓坏了!”
“多亏了大侠相助啊!”
“官人,你应该谢这位大哥才对,前前后后都是大哥的功劳,先通知了监察大人,又运用法术使他们多次都没砍中,最后更是化身青衣人直接胁迫那狗官!”
李父听李母这么一说当即就给写老人跪下了,“多谢这位大哥相救,日后我的命就是您的了,任你使唤!”
“兄弟快起,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几个人正准备动身回家了,忽然听到了几声,“爹,爹……”李母回头一看,可把自己给乐坏了,走过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小乘风,“乘风你到哪里去了?可把娘给急坏了!”
小乘风也哭了,“娘,我醒来时不见爹爹也不见你,我就从门缝里钻出来了!本想着可以找到你们,结果就迷路了!”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睡的觉啊?”
“娘,我都没睡,在客栈的门口呆了一晚上!天亮后,我就一直顺着路走,刚走到这里,就看见了爹被押在上面,我也不敢跟爹说话!”
李母摸了摸小乘风的手,都僵住了,没有一点温度!
“乘风,娘让你受苦了,走,我们快回家啊!”
李母抱起乘风就往家里跑,可是跑着跑着,她竟然听不见了小乘风的呼吸声,再用手去感触,结果发现小乘风已经断气了。
“大哥,大哥,风儿他没气息了。”
“啊?怎么会这样?”;老人家再看乘风,只见乘风的脸上完全黑了下来,嘴猛地张了开来,露出了可怕的牙齿,还带着一丝狰狞的笑,把李母给吓了一跳。
“大哥,孩子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他是不是在恨我啊?”
老人用手按摩了一下乘风的脸蛋,并试图将他的嘴给合上,可是这一按,乘风的双眼竟然也恐怖的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母。
“啊,都是娘的错,你可别这样吓唬娘了。”
“走,快些回家。”老人抱住了乘风,迅速的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