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正经,他点了点头:“很多。”
看着他故意的样子,弄墨的好奇心被勾起,摇着他的胳膊:“夫君,说嘛?”
弄墨渴望的眼神,看的他笑意盈盈的,手一招,一面镜子便在他的手上。
“你拿着镜子干什么?”这根镜子有关?
拿着镜子,她自己照了起来,瞧了几眼,“什么特别的啊。”
闻言,车非铭的笑声溢了出来。
“夫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憋憋嘴瞪着他。
“有为夫滋润,你这花儿开的不好?”他俯身靠近,声音微低,“弄墨,是不是该感谢为夫的辛苦,恩?”
轻柔的声音带着丝丝的魅惑,听得弄墨心湖澎湃,面色发烫。滋润,这词,好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呢。
弄墨羞涩的模样,她不知道自己又多诱人,若不是车非铭定力非凡,只怕她早就被活剥生吞了。
情动的时候她浑身散发的魅力,那么的吸引人,让人欲罢不能。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随后抚了抚她身后的墨发。
这话,弄墨更是不敢睁开眼睛,颤抖着的睫毛,让她看起更惹人怜爱呢。
她好歹怎么说也是****啊,哪能做到百毒不侵?若她真的不会害羞,真的好么?
“走吧,我们去挑选衣服。”看她娇羞的不敢抬头的样子,车非铭没有再继续。
只是,这模样,他记住了。
曲曲折折的回廊,通天的幔帘摇曳着,镂空窗外是绽放的花儿。
“到了。”
清一色的宫人手拿着托盘,一排排的站着,只是,弄墨在看到都是男子的时候眉毛微微挑着。
“怎么了?”见此,车非铭问道。
弄墨摇了摇头,走过去,逐一看着。
头一次,宫人有幸为传说中的夫人服务,一个个兴奋啊,只是,当人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却不敢看一眼,甚至不敢多想。
走没有几步,弄墨便被车非铭抱着,随后坐在安排好的凳子上:“坐着吧。”站着多累啊。
弄墨不反对,坐下之后,宫人便有序的上前,任由着弄墨挑选。
选了一轮,看弄墨没动,车非铭便帮着她看:“弄墨带上去应该很好看。”
话音一落,一对小巧的耳饰便在她的面前晃着,“可喜欢?”
将耳饰移到她的耳边,比了比,眸中划过一丝满意。
拿着镜子,弄墨看了看,点点头:“好看。”
只是,她没有耳洞,怎么带?他不知道?
正当这个时候,君明月来了,摇着扇子,那笑容怎么看都是藏着刀子的。
“夫人,君主,好雅兴啊。”
国师的出现,车非铭脸色一沉,显然是不满意他的到来。
“何事?”声音冷的足以冰冻三尺。
国师看着车非铭,话却是对弄墨说的:“夫人,陌太子传迅,那三千万他不还了。”
听言,弄墨的黑眸流转着,随后嘴角一勾,手一招,将东西扔给国师。
刚一打开,清风激动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这是谁?销魂的不行。”
谁的技术这么好?描绘的入木三分。
上方的车非铭黑眸微米,隔空一抓,画册就那么立在他的面前,待看清画上的人是谁时,气势临空一变,汹涌的寒气烈烈飞扬。
“妃弄墨。”那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
弄墨一听,睫毛颤了颤,无辜的看着他,不语。
头一次,他喊她的全名,不想,是这样的咬牙切齿。
“哪来的?”
这画到底是谁给她的?什么不给,偏偏给个裸画,还是个男人,他不想生气都难。
音落的同时,画儿顷刻间化为粉末,看的清风和国师微微后退。
大人生气了,还气的不轻。两人迅速的对视了一眼,想着要不要偷偷的溜走时,弄墨的声音响起:“国师给的。”
国师一听,浑身一颤,面部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弄墨。
夫人,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国师内心哀嚎,想说什么,却只是动了动唇。
看着弄墨无辜的眨眨眼,国师顿觉得世界一片黑暗,夫人,不带你这样黑人的。
一旁的清风,顿住了,看着国师的表情,生怕殃及自己,保持沉默。
“最近很闲?”
明明是中午,天气极好,为何他觉得浑身一片刺骨的寒?
国师收起扇子,单膝跪下:“属下知错,甘愿受罚。”
这苦逼的罪名,他只有咬牙扛下来,夫人,过后你得给补偿我啊。
看着下方的国师,车非铭面无表情,冷冷的哼了一声:“黒炼狱,去。”
国师额上冷汗直冒,内心泪流满面,夫人,你害死我了。
“是…”起身的国师,险些站不稳。
黒炼狱,那是另一个地狱。夫人,若是我回不来了,你可要给我烧纸钱啊。
“铭…”弄墨楸着她的衣角。
看着弄墨欲想为君明月求情,车非铭胸中的火一下子又燃烧起来了:“待会再找你算账。”
对上深邃的黑眸,那里面隐藏着的怒火,弄墨只好作罢,憋憋嘴,垂眸,静默不语。
清风看这情况,千言万语,却不敢多说半句。
这事儿来的莫名其妙啊,照理说,若是国师送给夫人的,夫人应该不会当着大人的面拿出来才是。
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夫人是不知道画儿的内容的,到底这画哪来?
“该怎么做还要本君教你?”
国师不走,车非铭不耐烦了,声音冰冷的同时气势也变了,空气稀薄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看着国师的身影,弄墨心里愧疚啊,咬了咬唇,她决定开口。
“我真的不知道内容是什么,真的。”弄墨抬眸看着他,“真的,我发誓。”
车非铭依旧面无表情,没有要理弄墨的意思。
“夫君,我错了,请你不要责罚国师。”弄墨再接再厉。
“恩?”声音威压,气息危险。
见此,弄墨急忙道:“罚,当然要罚,不过不是去黒炼狱。”若真的去了,还能回来啊?
黒炼狱的恐怖,她可是听说过的。
国师一听,顿觉得希望来了,只要不去黒炼狱,他做什么都可以。
“不如换一种责罚吧,铭,你看可好?”
“说来听听。”
看着有商量的余地,弄墨迅速开口:“不如,让国师跳一段脱衣舞?””
咻的,话刚说完,车非铭的脸就黑的几乎滴出墨来。
国师惊恐啊,他还是去黒炼狱吧。跳脱衣舞,不如去死。
“不行啊,那就让国师对着一头猪说一千遍我喜欢你吧,你看可行?”
猪?我喜欢你?一千遍?君明月的整个一个踉跄,若不是清风,他铁定站不稳。
狠,太狠了,这比要命还要命啊。
车非铭沉默了许久,看的弄墨几乎凌乱的时候他开了金口:“准奏。”
话音一落,君明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抽的不行了。
看着清风扛着国师出去,弄墨心里暗道:国师,对不住啊。
哎,她也不想这样的。只是,谁让你上次欠我的呢。这一次,扯平了。下次可别提玉瑶仙尊就行了。
哈,某人不是不承担责任,而是趁机报仇来的。
忽然,浑身一轻,她整个人已被车非铭抱在怀中,两人急速的朝着倾城殿而去。
“今日我们哪里也不去了。”他将她放在躺椅上。
弄墨看了看他,发现没有生气的迹象,只是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哪里也不去,是说只能在倾城殿么?
瞪着车非铭,弄墨心里打着小九九:“好闷。”
“有我陪着,那里闷了?”
弄墨:“…”
“想什么呢。”他挤进躺椅上,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上,弄墨有些无精打的,“陌太子说不还钱了。”
‘噗嗤’一声,车非铭笑出了声音,抚了抚她的脑袋:“没良心的东西,害我担心方才是不是太凶了,吓着你了,不想你却念着那三千万。”
“那还要不要得回来?”方才的事,他若不生气她还觉得内疚呢。
只是,那三千万要不回来,那就坑爹了。
辛苦培植的花儿被陌太子一气之下弄得奄奄一息的,幸亏没死透,不然可不止三千万呢。
“若是三千万退还,弄墨有何打算?”抚着他的脸颊,深邃的黑眸微闪着。
三千万对他来说,不值得一提,可弄墨念着,他不得不注重。而他也想知道弄墨为何念着那三千万。
“我要开一家比醉金楼还要赚钱的青楼。”仰起头,她整个人都闪耀起来。
闻言,车非铭黑眸微垂,道:“魔宫的钱不够用?”
妻子想赚钱,这不是小事。车非铭微微蹙眉,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我们很穷么?”看着他,弄墨反问。
四目相对,深深对望,这一刻,弄墨觉得他们不在同一频道上。“我只是想用别人的钱来赚更多的钱,然后在花出去,这样不是更有意思?”
这么说,应该明白了吧?
若是陌太子知道自己的钱滚出更多的钱,然后又被花光,会不会再一次喷血?
听言,某人面无表情:“我车非铭的妻子不用那么辛苦。”
意思是说,他很有钱,不用她辛苦的赚钱,他也可以把她养的很好。。
怎么听起来有大男子主义的感觉?弄墨眨着眼,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事儿,他们两好像没达成共识,之前的默契哪去了,哪去了?
看着她,车非铭有些无奈:“我不想你累着,还有,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要放在心里,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一起解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