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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无奈杀戮
我不由再次后悔起来,后悔当时没有一剑杀他了。
很快,我就听到这个可恶的家伙走过来了,他扯开了我肚皮上的衣服。我一动不动。
我一动不动,倒也不是想装死或在装死,而是身上一丁力气都没有,根本不能动。这让我又不由恨起自己来,恨自己不该感情用事,竟昏昏沉沉睡去这许多时,让人闯进屋了都不知道。
可正在我胡思乱想悔恨交加的时候,就突然感到肚皮上凉了一下,紧接着,又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似的一疼。
我知道,这个可恶的家伙在我的身体里注射了他们所说的营养液。
“好了,我用的剂量很小,我保证他既便醒不过来,也一定死不了。”就听这个可恶的家伙说。
“那好,我们先吃饭去,留一个人在这里看守。”又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小张,你留下。”这个声音又喊。
“是!”又是另一个被捂在口罩后的声音答。
接着,又是一群人往外走去的脚步响,我竖着耳朵仔细数了数,应该是七个,也许是八个。
这让我心中不由一动。我心中一动,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如果是七、八个人守在这里,就凭我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对付。如今只留下一个在,如果再不想办法逃脱,恐怕明天一早就真让他们任何摆布了。
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聚赞着身上的力气。尽管一天一夜没吃没喝,其实这对我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关键还是,自埋下表哥还有老婆婆她们之后,我的情绪坏透了,都让坏情绪冲昏头脑了。
我强迫着自己微微动了动头,脖子僵硬的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但我还是坚持着又动了第二下第三下,还好,那种僵硬的感觉竟很快消失了。
紧接着,我又攥一攥拳头,试着动一动双脚,渐渐地,就能够很真切地感到,双拳上,还有双脚上也有了力气。
当然,我在试着让自己活动的时候,我的双耳也一直听着周围的动静。自那伙人走后,剩下的这一下,应该是看着我昏昏沉沉的样子,根本没有看守的必要,也就干脆去了隔壁的小帐篷里。
四周围静得出奇,掉根针到地上恐怕就能够听得到。隔壁那个人的稍微一个动作,我也听得一清二楚。所以,这让我的动作也格外小心起来。
不过,要说动,其实我也动不到哪里去。因为他们是把我与长凳像捆粽子一样紧紧捆到一起的,只有头、脖子还有两只脚没有被绳子勒住,其他地方都是被死死勒在绳子下的,勒得又紧,又几乎被勒住的地方一动不能动。
好在,我的双臂是与身体紧紧贴着捆到一起的,只要用些力,我的两个拳头也是能够活动的。
我不停地和极小地活动着自己的脖子,双脚还是两个拳头。如果说心里不紧张,那也是假话。紧张倒也不是担心隔壁那个家伙会随时冲真实来。我这时倒不担心他,因为就在我快速让自己恢复体能的时候,我也及时听到了隔壁传来的轻微的鼾声。
我担心还是担心在,不知那些吃饭的人又到哪里去吃饭了,他们会不会突然就会回来。不过,这一想,又让我突然想起,一天前,在这个院子里,我确实没有发现他们的锅灶。
或者说,一天前,我除了在紧挨这个帐篷的南侧,发现了一个小些的帐篷和里面的几床被褥外,再没有见到他们更多的东西。
不用说,除了这个地方之外,在这附近,他们还有别的宿营的地方。
我快速地活动着自己的双脚和双拳,但这时最主要的还是大口地要自己吸气和出气。
还好,不知是不是那家伙给我打了一针的缘故,还是我的体质本来就好,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快地恢复了过来。
要知道,一旦我觉得身上有了力气,其他事情也就好办了。好办还好办在于,在溶洞,跟着花白老婆婆学剑那一年,花白老婆婆是专门教过我伸缩功的。虽然我让身体瞬间长大的功夫没学好,但缩骨功还是学到了一些。到后来,一颗脑袋宽窄的缝隙,我一运功,还是能够挤过去的。
所以,我先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是一点点出气。我要一点点把身子里的气体排“空”,直到肚子和胸部完全瘪下去为止。
当然,在肚子和胸部完全瘪下去的同时,我又不断地极轻微地扭动身体,让自己一点一点地开始从捆绑的绳索里挣脱出来。
直到我让双脚轻轻落到地上。再听隔壁,那鼾声仍是时断时续地传来。不过,我并没有先到隔壁去,而出了帐篷,直接奔了老婆婆家的上房。
因为我知道,他们这些使惯快枪的人,是根本看不起冷兵器的。所以我断定,我的嗜血剑应该仍在表哥的房子里。
到了一看,又果然在。不过,这一次,我不但把自己的嗜血剑拿上了,也顺手把老婆婆那把雌嗜血剑也背到了身上。
待我再一次返回帐篷,就听那鼾声仍然响着,再听四周围,仍是静得出奇。我轻轻撩小帐篷的门帘进去,就见一个兵正仰躺在一团被褥上,怀里抱着长枪在打鼾声呢。
只是与前天有所不同的是,前天袭击我的那三个兵,都穿了防化服,这个兵却没有,穿着普通的兵服,只在嘴上捂了一个大口罩。
也不知是他的条件反射,还是突然听到了门帘响,也就在我进来的一刹那,就见他突然弹起,并把怀里的枪瞬间对准了我。
我知道这是个训练有素的家伙。
不过,在他将枪口对准我的一刹那,也许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我能从长凳逃脱开,所以,在他认出我的同时,也怔了那么一下。
也恰恰是他这一怔,给了我进攻的机会,当然,即便是他不怔,我也会快速用剑将他的枪口搕开的。但见他这一怔,我也干脆像一头捕食的豹子一样,横着嗜血剑向他扑去,又是眨眼连枪带人将他重新压回到他曾躺过的被褥上。
“告诉我,哪些人去哪儿了?”我问,在我问的同时,也顺手摘下了他的口罩,这让我看到,这个兵也就十八九岁年纪。
他却不答,仍是怔怔地望着我,也许是我的模样让他害怕。
“我不杀你,但你快告诉我,他们到哪儿去了?”我又问。
他仍是不答。
不过,这时我也看出来了,他并不是害怕,而是不肯说。
这时候,我的嗜血剑就压在他的枪上,他的双手仍是紧紧的把枪抱在怀里,枪管又抵在他颌下的一个位置。
我见他不答,便“嚓”一下,将嗜血剑抽出有一尺长短,我紧压住他的身体也稍稍离开了一些。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他们到底去哪儿吃饭了?”
我原以为让他告诉我那些人的去向,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事。我想知道他们的所在,也不是为着别的,而是想尽快杀了那人说话不算数的家伙。
我想让他尽快知道,人的嘴巴是用来说人话的,而不是信口开河的。我还说过,以后永远不能让我在这里见到他。不然,我会让他死得比那个外国佬还要惨的。
所以,这时我迫不及要做的,就是杀了他。当然,别人要出手的话,我也会照杀不误的。
可是,这个兵就是不回答我的问话。
见他不答,也是气恼之下,我便“刷”一下,让抽出的剑刃顺着枪杆猛地往下来。在他的一声极痛的惨叫声中,我也瞬间跳起,同时将嗜血剑彻底抽了出来。
这时,再看他握枪的几根手指,早已经被我生生削了下来,枪也瞬间掉到了地上。
“我原本不想伤你,是你逼我的?”我握紧嗜血剑,看着他愤怒要出血的眼睛说。
可这时再看这个十八九岁的兵,仍是什么话也不说,攥着两个没有手掌的血乎乎的手又不顾一切地向我扑来,他要与我拼命。
我并不想杀死他,可是,我还是下意识地闪电一般挥起了嗜血剑。
当他像一棵被我砍为两断的树一样,倒在我身前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被什么狠狠扎一下一样,痛得浑身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