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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那时·后来·如今

“那时候,我们都一样,都渴望快点长大”

还记得高三忙碌的日子吗?还记得我们整天都沉侵在书海里,永远算不完的数学练习题和永远背不完的英语单词,名言名句的日子吗?面对接二连三的考试,我们深感无力和无奈。

我们都一样,曾经都很恨数学,甚至恨最先创造数学学科的那个人。没有时间去吃早餐,同学就会给你捎一份,你也不会说太多客气的话语,欣然接受了。因为我们都知道,满满的感动早已在大家心里荡漾开了。

下课了,大家会三五成群地聚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吹着异常惬意的风,谈谈天,讲堂课上发生的种种,或者是打打闹闹地嬉戏,短短的十分钟,永远都是那么开心,却又是那么短暂。上课了,总是有那么几个挑逗的小鬼,等到其他人都进教室完后,老师也进去后,最安静的时候,装作跑错门,看错方向了。在后门处大吼一声“报告”,还有更挑逗的装作没有听见老师说的“进来”,连续喊几声“报告”。逗的老师同学哭笑不得。虽然伴演了一个个丑角,像个斗猴的。但是没有人会这么想,也没有人责备,那时候的你,目的很单纯,只要大家笑了,开心了,就是你最大的收获。仅此而已。

你有没有也在一张小小的纸条写下你同桌的名字,再画一只大大的丑丑的小猪。用胶带小心地贴在人家背上面。为了完成这个很容易被同学发现的动作,你把智慧发挥到了极限,如果用这些智慧投入科学,我想比原子弹更具有杀伤力的武器都制造出来了。放学了,你就会像个小狗一样跟在你同桌后面,在同桌被同学发现们取笑的时候,暗自体验阴谋得逞的喜悦。你的同桌也不会生气,很淡定地取下那个纸条,把名字用涂改液涂去,写上另一个同学的名字,以相同的方式贴在他的背上,然后跟在后面偷着乐……

就这样,一天一天,我们过着单调而简约的生活。

那时候我们很天真,很叛逆,我们的桌仓下总是藏有一本小说,我们曾被书中的小故事感动的泪流。然而在学习上,我们总是不能随愿,我们被逼着学习。大家都挤在高考独木桥上,过桥的竞争是那么激励,而我们之间又是那么友好。所谓的差生与优生之间没有任何的嘲讽或者看不起。年少的我们总是很贪玩,面对父母的唠叨,我们会做出无奈的表情。那时,我们都渴望快点毕业,快点长大,快点获得自由。

这就是那时候,小小的人,都有一个想长大的梦。

“后来,我们终于在这样的渴望中长大了”

我们想要时光快点过去,让我们快点解放。终于,我们在这样的期盼中毕业了,我们获得了渴望已久的自由。

还记得毕业的那天吗?我们肆意地笑着,把平时珍爱如宝的高考习题和所有的课本撕的粉碎,抛向天空,抛向梦最初的地方。一片片的碎纸,慢慢地又回落到地上。连同老班说的话:“你们终于毕业了,看着你们这一年的煎熬,我也很难受,今天,我和你们一样很开心。你们的明天是光明的,充满希望的。去大学追求你心中的梦想吧!”你有没有看到老班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难受的表情?毕竟我们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分别之际,总是不舍。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来年陪伴老班的又将是一批和我们一样调皮,可爱的学生。

还记得老班说:“你们走吧,朝自己的梦想走去,永远别回来了”时,我们是那么的不坚强,第一次在老师面前掉下泪来。那时,我们可以在老师面前吸烟,喝酒,老班不会再向以前那样厉声批评我们了。他会说,有烟瘾的以后抽淡点,没有烟瘾的就不要抽烟。那时,他不是我们的老班,而是我们永远的哥们。

我们唱完了一支又支歌,照了一张又一张的相,在快门声想起的时候,我们多么希望那一刻能够永远定格。可现实却是,我们在一首毕业歌之中,散了。我们当时都哭了,哭的那么肆意,那么傻……

“如今,却再也找不回遗失的青春了”

忍受着三年的寂寞煎熬,凭着自己的那份倔犟,我终于考入我的“象牙塔”。可是大学却并不是我们想像中的那么完美,在这里,大家都很现实,也很势力。整天面对行行色色的社团和陌生人,我们不愿意相信,这就是我们昔日向往的“象牙塔”。不过,这只是对于我们这些处在三流大学里学生而言的。对于那些还处于高中的你们,我想说,你们很幸运,如果你想看到想像里的美,那么据坚定地选择寂寞和刻苦。去清华园,去未明湖边,去中国最好的大学吧!那里定会看到“象牙塔”里最初的风景。

学弟学妹们,希望你们好好珍惜现在的高中时光,即使再苦再累,也要坚定走下去。高中的老师是除了你爸爸妈妈以外,顶爱你们的人了,他们像保姆,看着你慢慢长大,却从未埋怨。高中的同学是你一生的同学,高中发生的每一个大大小小的故事,都值得你一生回味,那些难以忘怀的记忆注定会成为你人生相册里最动人的相片。请珍惜高中生活,为了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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