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的程浒诺一溜烟的又跑了回来,端了一些清淡的膳食来,跟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美丽动人,婀娜多姿的女子,进来的时候一直细细的打量着自己。
芹滴对他露出和善的笑容,可良辰好象当没看见的,将自己的美眸移向别处了;芹滴很不解,直到她眼神有意无意、有情素的望着程浒诺;芹滴顿时心中明了。
程浒诺在张罗着膳食,身后的美人悠悠的道:“公子,还是良辰帮您吧,您从小娇贵,没有伺候过人。”
芹滴美艳欲滴的红唇上扬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柔声细语的道:“你喂我,好吗?”
程浒诺很受宠若惊的抬头看向芹滴,笑得幸福,“娘子吩咐,相公照办。”
良辰如雷劈到一样木纳,用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芹滴,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
芹滴很悠在的坐着,程浒诺则很献媚的端碗,用勺子翻动了几下,舀起一勺粥,在自己的薄唇边吹了吹,再试了一下温度,刚刚好的样子,就提了芹滴的嘴边。
芹滴的眼睛一直看着良辰,好象今日她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委屈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程浒诺见自己的提上的粥,芹滴没有要吃的迹象。
程浒诺满是宠溺望着,道:“娘子,怎么不吃了。”
芹滴回声,道:“哦,好。”
程浒诺用余光看了看良辰,冷声道:“良辰下去忙你的吧,以后她就是我的娘子,她的生活起居都本公子亲自负责。”
“公子,这位姑娘来历不明,再说她都怀有孽种,公子难道不在乎吗?”良辰很不甘的道。
芹滴的脸上有不堪,也有喜悦;喜的是自己有孩子,生活也有所意义了;难堪是孩子又没得罪她,怎么可以说别人的孩子是孽种,正想反驳什么的时候。
程浒诺以瞬间的速度站在了良辰的面前,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下去,再胆敢乱说,就滚出秋清居。”
良辰白皙的脸上出现五个很明显的巴掌印,嘴角还溢一丝血丝;怨恨的看了一眼芹滴,甩头哭着出了竹屋。
芹滴想多熟悉的场景,是自己曾经影响深刻的经历;芹滴突然很同情她,“程浒诺,你先坐下来好吗?我有话跟你说。”
程浒诺依言坐在芹滴的身边,“你有什么话,你说吧!不过,不要把良辰的话放在心上。”
芹滴释怀一笑,“没事,但是你这样对待她,你知不知道她的心会痛,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你有喜欢,而且不是一点点,是很多。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我只她们当自己的亲人,对于她们都是我的妹妹;直到那天,我在洞庭湖中游泳的时候遇到你,将奄奄一息的你救起,那一刻我就已经情不自禁了,再来是你昏睡的这几日子,我都寝食不安的陪着你;我不管你的以前是怎么样的,有什么背景,有什么过去我不管,只希望你的将来有我。”程浒诺很认真的说道。
芹滴心中甚是动容,“我是多情的山庄的夫人廖绚双,被夫君的小妾所害,掐晕丢进了湖中。虽然我的夫君不爱我,但是我很爱他,所以我与你是不可能的,再说如良辰所言,我真的有了一个孩子,怎么可以拖累你呢?”
程浒诺一把将芹滴拉入怀抱中,“你当是我那种世俗的人吗?我也说过我不在乎你的以前,我喜欢你是我的权利,你也不权利不喜欢我,但没有有权利阻止我不喜欢你;好了,我们别再讨论这个,还是先好好用膳。”
芹滴只好点了点头。
廖布行
眩逸和香仪从香山寺回来了,刚踏入布行,掌柜就出来迎接,“当家,您可回来了,刚才姑爷来过了,好象有什么事情要找你。”
“哦,那他人呢?”眩逸问道。
“已经走了,这是姑爷给您的信。”说着将怀中的信交给眩逸。
眩逸接过信,看了看封面,“好了,你先忙你的吧,香仪我们去里堂。”
香仪优雅的点了点头,便跟着眩逸的步伐,进了里堂。
两人前后的走进圆桌前,落做了下来,香仪开始动手斟茶;眩逸则动手拆开了信封,探开了信纸,细细查看,慢慢的剑眉拧在了一起,连香仪叫他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