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害怕的。
不过就是毒品而已，反正也死不了人。”
顾明烨就知道他不会乖乖的任由自己宰割，所以，一早就准备了备用的T5号。
只要将这只T5号给他注射进去，很快，曾经邢荞尝到过的一切痛苦，聂楠都会一一尝到。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无比的畅快。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你不要……啊！”
聂楠正要继续匍匐的动作突然间滞住，头发被顾明烨用力抓着，脖子扭曲成一个几乎对折的弯度。
看着那张紧紧皱在一起的五官，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无限快意。
“不要？荞荞向你求饶的时候，你可曾放过她？嗯？
难道你没听过，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几个字？
是你种下的因，果自然由你来承受！”
头皮发紧，聂楠总算是尝到了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放开我！”
“放开？呵呵……我怎么可能放开！我还要看你慢慢的受折磨。”
说着，顾明烨迅速的将针扎在聂楠的手臂肌肉上，然后静推进去。
“啊！顾明烨，该死的，你竟敢！”
惊恐的看着顾明烨，聂楠愤怒不已，想要挣扎，想要躲避，却什么都做不了。
该死的，他竟敢！
“才刚开始而已，慢慢享受吧，聂楠！”
“你……我要杀了你，啊！我要杀了你！”
大脑越发兴奋，聂楠瞪大了眼，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化。
他不是一点这种东西都没接触过，年轻的时候，也有一阵吸食K-粉之类的东西，可是那东西和T5号的劲根本比不了。
而顾明烨用的伎俩显然要比他给邢荞用的多。
神经元迅速呈现出一种无法控制的兴奋状态，聂楠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的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呵呵呵……哈哈……”
很快，他脸上的狰狞之色就变成了兴奋无比。
而从始至终，顾明烨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现在他有多兴奋，以后就有多痛苦。
天堂，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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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宫
看着眼前的伍赫连，席城面无表情。
和平日里那个恨不能将他绑在身边的男人截然不同，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是你主动帮他的？”
“是。”
见他回答的如此干脆，席城笑了。
“是我太天真了，伍赫连，你放心，这件事结束之后，你和我再无瓜葛。”
伍赫连看着他，心，骤然一痛。
“席城……”
“你们伍家养了我这么多年，我感谢你们。
这件事之后，不管生，老，病，死！
再不相见！”
一字一句的说着，让伍赫连震惊的看着席城。
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席城！”
“你放心，我席城拿得起放得下。”
“我……”
“话已经说完了，你走吧。
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自由……
伍赫连哽住喉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明明这一切都是自己期盼的，可为什么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这么难过。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舍利宫离开的。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但是在席城面前却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不对劲。
然而他刚走出来，就和顾明烨迎面打了照面。
“看来你们谈完了。”
抬头，看着顾明烨，伍赫连眨眼。
“嗯，谈完了，谢谢你。”
“希望你不会为你的决定后悔。”
顾明烨的话让伍赫连扯了扯嘴角。
后悔……
也许吧，就算会，也是以后的事了。
“没什么可后悔的。”
“是么？”
“我可不喜欢男人。”
“可是喜欢一个人，性别，有那么重要么？”
诧异的看这顾明烨，伍赫连很诧异他会这样说。
“你说的轻松。”
“早点发现自己的心，不是坏事。”
说完，不等伍赫连再说话，顾明烨已经进了那扇旋转门。
伍赫连傻傻站在那里，楞了好一会儿。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
席城胃疼的紧，伍赫连刚出去，他就像是刀绞着一样的难受。
可是胃再疼，也不及他的心疼。
阿赫，你想要自由，我就给你自由。
这么多年，我所做的一切一切，在你看来都是没有意义的。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坚持呢？
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眼睛缓慢的眨着，直到那扇门被顾明烨推开。
“这是你要的五十亿投资，明天上午史蒂芬会来和你进行洽谈。”
“嗯。”
席城丝毫提不起劲头。
别说五十亿，就是一百亿，一千亿，他也一点劲头都提不起来。
伍赫连，到底要从自己的人生中彻底消失了。
呵……
“今天晚上的船，这次的事，我要感谢你。”
顾明烨的话让席城冷笑。
“有什么好感谢的。
货银两讫，一笔交易罢了。”
“我很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想要算计我的。”
席城目光慢悠悠的瞥过来。
“一开始我不知道你和聂楠之间的关系，他废了腿之后，我才发现。
而我需要一笔资金，自然……就得想办法。”
他倒也诚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然而顾明烨丝毫不相信他这套说辞。
“我只希望，以后你我之间再无交集，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你知道我说谎？”
“你以为我是傻子？”
顾明烨的目光让席城倏地笑了。
“不管因为什么，都不重要了。
正如你说的，你我之间，再无交集。”
因为那个交集已经离开了他。
“原来真是为了伍赫连。”
“你在惹怒我。”
席城眯起眼，目光凌厉。
“你有时间恐吓我，不如去吃点胃药比较好。”
顾明烨凉凉的说着。
“你怎么……”
他是故意刺激自己么？是怎么知道胃疼的？
好，他收回之前说顾明烨是蒙古医生这句话。
“不得不承认，你是个不错的对手。
你的那两个人在楼上，趁我没改变主意，就快离开。”
顾明烨倒也不矫情，转身就走。
季蔷薇和欧阳槿，他们应该没事，席城……该是不至于为难他们。
这次，也是连累了他们俩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