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大家都跟上来了而已!
原以为会看到淡漠儒雅的南宫月澈爱的表白,结果被南宫月烁这么一插话,气氛全被破坏殆尽了。
想到这,大家白了他一眼,南宫月烁报以委屈一撇。
洛洛,他们都是坏银!
笨蛋小烁,谁让你打断了大家的好戏呢?
可是人家不是故意的。
洛祁枫简直快被南宫月烁的眼神打败了,他投降了!
摸了摸南宫月烁的头发,洛祁枫以着安抚狗狗级别的语气哄到:“小烁,乖啦!乖啦!下次别这么小白了!每次都斗不过月澈哥,你还是不怕死的踩上去。下次要踩记得通知我来给你收尸呀!”
嗷呜。洛洛最好了!
南宫月烁欺身上前,不停的蹭着。
雾的死让他们两个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两人都开始正视起自己的感情来了,虽然还未捅破那一层纸,可是两人的相处却是越来越自然,越来越情侣化了。
而且南宫月烁想得很长远了,反正大哥现在也找到了心上人,有了嫂子,也就意味着南宫家的香火后继有人了,这样一来,就算他喜欢洛洛,喜欢男的,爷爷也不会有微词了!
小妹更不用说,肯定是支持他们的,一切的一切都够不上问题了。
而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嘿嘿。南宫月烁突然眼放狼光地盯住洛祁枫不放。
洛祁枫突地一阵寒颤,头皮整个发怵!
他怎么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玥颖倚靠在阳宇寰的怀中,凉凉的开口:“我说大哥呀!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直说,别磨叽了!大胆的示爱呀,这样嫂子才能安心和你走呀!”
“是呀!大舅子,你还是个男人不?是的话就果决一点,趁着大家都在,给你做个见证!”阳宇寰这声大舅子叫的还真是顺口呀!
“怎么?我是不是个男人难不成你要亲身体验一下?”翻了翻白眼,南宫月澈没好气的说道。
温文儒雅,文采不凡,谦谦君子!
这一直是南宫月澈给世人的印象,他文武双全,仁义无双,深受泷光大陆男男女女的追崇与爱慕。
如今,这样的他居然会有……咳咳,生动!对,就是生动的一面,还真是千年难得一见呀。
他……不会被邪气入体了吧!
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均是一脸怀疑的盯着他,誓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只有玥颖,阳宇寰,皇浦海玉才能晓得个中原因。
玥颖只觉得一顾淡淡的温暖传遍了全身。
她如何会不晓得,大哥如此颠覆形象不过就是为了搏她一笑!希望她能彻底走出雾的阴霾。
呵呵,老天爷,谢谢你!谢谢你把我带到这个世界来!让我拥有了疼爱我的家人,肝胆相照的伙伴,以及生死与共的爱人!
她不会辜负这几份情的!
玥颖狡黠一笑,带着几分委屈控诉道:“大哥,你这是跟我抢男人的节奏么?你不爱我了么?”
南宫月澈差点摔倒。
他就是想博得小妹一笑而已,看来效果太强了,小妹这反击还真是够强悍的了。
“大舅子,虽然我知道你对我的爱比天高,比海深,你爱我入骨,你已经不能忍受没有我的生活了,真的很谢谢你对我的爱!可是,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接受呀,我今生今世只爱小东西一个人了!如果说你对我的爱有十分,那我对她的爱就有一百分。让我离开她,还不如让我和她共赴黄泉!”阳宇寰声泪俱下,深情款款的演绎到。
南宫月澈不停地在心里默念‘清心咒’,一遍又一遍,总算克制住想扁人的冲动了。
靠!他是想博得小妹一笑,可没打算当猴子演戏给大家看呀!不过……
“为什么不是让你直接去死,而是共赴黄泉?”这个男人爱小妹入骨,怎么会舍得小妹去死呢?还真是奇了。
是呀!是呀!大家拼命的点头。
玥颖‘呼哧’一笑,平常怎么没发现,原来古人也是很八卦很二货的!
阳宇寰眸光一转,眼里是大家看不懂的柔情,不再玩闹:“那是因为我和小东西是一体的!我爱她!胜过生命,所以我知道她亦是如此!这世界不可能再有其他人能代替在我们彼此心中的地位!”
所以,若没有了对方,剩下的那个必定痛彻心扉,抑或是生死相随,那倒不如携手共赴黄泉!
爱彼如命,又岂会忍心让其独活于世,痛苦一生!
玥颖狭长的丹凤眼之中星光熠熠,一层水雾渐起,包裹住了她的星瞳!
此生何其有幸,能遇此挚爱!
阳宇寰的话不仅让大家觉得肉麻,恶心!相反,他的话让很多人产生了一阵共鸣。
在场彼此相爱之人皆望向所爱之人,一时之间,场面温馨无比!
当然,那些单生汉可就眼红了!
“我说,你们都适可而止吧!存心刺激我们这些单身汉呢是吧!去去去,该哪腻歪,该哪磨叽,各自找个地方去!”烟大手一挥,嫌弃的赶起苍蝇来了。
作为同样的单身汉,怎么会不支援烟呢?
“这是拉仇恨值是吧!烟说的对,要腻歪找角落去,不然你们懂得的。”这话说的,直接带上威胁了呢。
“在一群血气方刚的单身汉面前秀恩爱,你们可得小心半夜床榻前多出几个人呀!”啧啧,这个更狠!直接打算去看现场版了!
这群禽兽呀!
有对象的都扔了个白眼给这群单身汉,他们可没有那种嗜好呀!
“好了,大家都别闹了!嫂子,你就和我们一起出去吧!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的,而且又有那么多的美女和你共度时光,绝对是人生一大快事哟。”玥颖用着大灰狼的语气抛出诱饵,可惜的是……
“颖儿,你嫂子没有这种特别爱好,而且她只需要和我在一起就可以了!”事关自己的幸福,南宫月澈也变得霸气起来了。
开玩笑,要是让柒儿也学得和颖儿一样,整天在外风流,那他岂不是得当深闺怨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