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抬头,不解!
“大夫说,让我以后节制点,别把你再累晕过去!”他咬着她的耳朵,语气里听不出是暧,昧还是玩味,总之,楚云歌在他的一番话里脸红了个透彻。
看到她这样,南莲华就低低的笑,真是爱极了这样的她!
“我们这是要去嘉义了?”自遇到他之后,楚云歌的计划就全部被打乱了,现今耽搁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那帝王到哪儿了,突然想到那个男人,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生出一股背叛的感觉,摇摇头不再去想,她看向眼前的人。
“帝都!”
“去帝都干什么?”
楚云歌大惊!
“总归我俩的事要禀告父母,这我才好迎娶你过门不是吗?”南莲华掩住眼里的深沉,笑意盈盈的道。
“可你不是说去嘉义有事吗?”
“已经着手让属下的人去办了!”
“可是!”楚云歌还想要说什么就被南莲华打断了,“乖,别想其他的了,好好养伤,等着坐新娘!”是的,一回宫,将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将她的身份弄明白,便封她为妃,无论是怎么样的结局,最终她都是属于他的,这时的南莲华这么想到,可后头当有些事情到了真正的被揭开的那一日,他才明白真相有多么的不堪。
“那好吧,阿南,能让我见见我带来的那个人吗!我身边已经没有亲人了,他算是跟了我一段时间了,现在我就要跟在你身边了,倒不如把他找来,与他说几句话,让他走了算了,且你看,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说我不想跑,就算想,也跑也跑不掉,不如就解了他的穴,道,让他走吧!”楚云歌软言软语的朝南莲华道。
“好!”以为他不会这么爽快的答应,却不曾想他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他将她放在榻上,自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楚冷就进来了。
看到楚冷的一瞬间,楚云歌有些的尴尬,不知道要说什么,心里也觉得愧疚,转念一想不过一会的时间,她不能浪费在尴尬上就开口了“阿冷,你……”蠕,动了唇,楚云歌又觉得话像是卡在了脖子里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还好吗!”最后还是楚冷开了口,一句话让楚云歌倍感心酸,明明这话该是她问他,最后还变成了他问她,他们为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她却自己一头栽进了感情里头。
“对不起!”眼睛有些湿润,心里很是难受。
“说什么对不起呢!傻”伸出手,没想过拥抱她,只想拍拍她的肩膀,手到了她肩膀处又像是收了惊一样的收了回去,怎么忘记了,他已经没有资格,不,应该是从来没有过资格,低头,苦涩的笑了笑,他道,“近几日收的不严,探子来了密报,说是那皇帝似乎又没去嘉义了,我们要不要想个办法回去了?”
“我!”听到他这话,楚云歌有些为难。
楚冷看见了她脸上的神色,眼里的苦涩更深了,“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楚云歌自是明白他说的是谁,只不过这一刻,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像是语言系统忽然除出了毛病!
“他们要去哪里?”见她沉默,楚冷心里已经是明白了,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转了一个话题。
“帝都!”
“嗯!”
“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就喊我!”明知道现在她的身边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楚冷还是留下这么一句话,是想告诉她,无论什么时候,楚云歌的身边楚冷都会在的意思。
“好!”让他先走,去找四师兄的话怎么样也说不出口,楚云歌看着楚冷背影消失,有些难过的低下头,南莲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低着头,一脸落寞的样子,心里又心疼又愤怒。
“怎么了?”走过去,将她扣在怀里,南莲华问道。
“没事!”察觉他进来了,楚云歌赶忙收敛好情绪。
“嗯!休息一会!”出奇的南莲华也没有多问,只抱着她,让她休息。
本以为这一路不再有什么变数,可在快回到帝都的前一镇,又出了很大的变故,导致了楚云歌和南莲华分开了。
那一夜的分离,来的很突然,是在南莲华抱着楚云歌快要休息的时候,突然而至的。
“主子!”夜深了,暗却在门口喊。
“怎么?”从榻上翻起来,朝楚云歌道,“我出去一会!”然后印下一个吻,南莲华穿了衣服就走了出去!
以为他一会就会回来,楚云歌躺在榻上等他,可是这一夜他却是没有回来!
昨夜里等的累了,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醒来,一摸床边,冰凉凉的没有一点儿人气,有些失落的起来,整理一番就出了厢房,沿着客栈找了一圈却是没有见到那人影,甚至是连暗都没有看到,只剩下他的几个护卫。
心里有些不安,她走向他们“你们主子呢!”她以为她是有资格这样问他的下属,可当得不到他们的回应时,她才明白,原来她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除了知道他叫阿南之外,除了知道他很厉害之外,她对他一无所知,甚至完整的名字。
心酸的同时,身后传来楚冷的声音,贯有的冷漠,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他走了!”
“走了!”早已猜到这么个结果,却不曾想真的是的时候,她会难受,更有一点儿接受不了,因为告诉她的人不是他甚至是不是他的人,而是她自己的人!
“阿冷!”见楚冷还要说什么,楚云歌立刻尖叫着打断他道“阿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就一会!”说着,不等楚冷回答,她就进了房间把自己关起来!
进去厢房之后,她就呆坐在床上,不大流眼泪的她,此刻眼泪不断的往下掉,脑海里不断的想起那个人,其实她说得静一静,不过是想等一等,或许等一等,那个人就会回来,再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事出突然,她这么想,谁也不知道现在这个人对她来说的意义是什么,但是她自己知道,就像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有多痛,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头的失望越来越大,终于落日时分,她走出了客栈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