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离看着涟漪“回禀陛下,陛下可能不知,圣地一直以来都同天宫一样崇尚火神,相比之下,圣地对其的崇尚已经达到了一种不可自拔的地步。但是火神不是寻常的神,它易怒,一旦火神发怒将会带来无穷的灾难。”
“涧溪说的大灾难就是指那火神不久将会动怒,会给圣地带来灭顶之灾,才会有此举。”道了这一刻涟漪算是摸出了火门了,原来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到了。”风景夜丢下手中的划桨率先掉下船。
“这里是圣地的核心入口的一处要塞。”溪涧漓走在最前面说道。
“大家小心一点。”涟漪说道,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一路行一路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有点奇怪,怎么走了这么就都没有见得有个人影,方才我们经过的,看规模应该是一个村庄,房屋也不是多破旧却是没有人居住,着实有些奇怪了,怎么都感觉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风景夜便说便四周查看,入眼的并不是草皮树木,而是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地上都是些焦黄色的泥土,说泥土有些不太适合了,应该是灰烬更为恰当一点。更为惊奇的是先前经过的那个村庄那房顶上似乎也覆盖了一层这样的‘泥土’。这地方着实有些奇怪。
“真是奇怪,这里不是一个沃土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烛离捋着胡须一脸的不解,这是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一毛不长的,曾经在天宫与圣地还没有分开的时候,这里可以说是云上天宫的粮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难道是火神发怒了。”溪涧漓看着东方喃喃道。
涟漪听着这话微微蹙眉,火神发怒?低头再看看地上的似灰烬的‘泥土’。灰烬?火神?脑海中闪过一丝东西,但是由于闪动的速度过快并没有抓住那一丝思绪。
“我们走吧,我们已经踏上圣地的土地说不定他们已经早早的就盯上我们了。”涟漪不再想着那抓不住的思绪缓缓道。
有着溪涧漓的带路,一路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圣殿是圣地最尊贵的所在,它也是圣地的权利中心,圣主的宫殿。
此刻的涟漪等人已经在圣殿对面的山峰上,要过去圣殿就必须要登上这座山峰,因此给这座山峰一个不落熟套的名字望圣峰,对面就是圣殿,倒确实是形成了对望的感觉。
遥遥望去,对面的圣峰就犹如一根参天的擎天柱,此处山峰倒是不同于别处显得那么的荒凉,这里却是很有绿意,苍劲的古松深插峭壁,张牙舞爪的,似魔鬼的爪子,又似迎风招揽访客的向导。
在望去对面的圣峰,云雾袅绕,钟銮舆秀,隐隐袅袅,有一种如临仙境,身在此山中,不变东西北的凌然气息。
峰顶的圣殿在烟雾的袅绕下,金光的普度下,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
望着对面的山峰风景夜有些头疼的摸着下巴,早知道这圣峰是在海面上,与着这整个圣地土壤是分离开来的,他们应该直接兴趣圣峰,就不该上来,划船直接到圣峰不就完事了吗?这样一想随即将目光落在西凉帝溪涧漓身上,难道说是这西凉帝故意这样做的,故意带他们来这里的?
看出风景夜的想法溪涧漓不可否认的点点头,倒是承认的很是大方。
“我们不能直接过海域去圣峰。”涟漪肯定的说道。
“聪明,你们真的当我是闲着的,故意带着你们绕圈子啊,那海里有东西,而且是我们对付不了的大东西。”溪涧漓说着拿着目光看着涟漪,再说了那海域是认为开凿出来了目的就是为了养殖那些巨大可怕的东西。
“是那玲珑鱼。”
“可恶,又是玲珑鱼还好你领着我们走了这一条路。”
“但是这里没有天桥什么的,我们要怎么过去?”这又摆出一个问题,而且还是一个大问题,确实如此,要怎么过去?
“谁说这里没有路的?”溪涧漓看着涟漪故作神秘一笑招了招手绕道山峰的另外一边去。
“跟我来。”
行至望圣峰的另外一顿,眼前的情景叫人瞠目结舌。
只见在那一株古松之下,峭壁之处,由一方巨大的磨石,磨石表面很光滑,看得出来是有人专门打磨出来的,因为在磨石的中心有一处巨大的圆孔。圆孔里面是一截小腿粗的铁链子,散着森冷的幽光。铁链的另一头则是连接着四条小臂粗细的铁链,遥遥远处,穿过飘过的云层通向对岸。
“这是?”涟漪看着这铁链眼睛瞬间就亮了。
“想来这应该是小溪子平日里甚至不鬼不觉出入圣峰的秘密通路吧。”烛离看着那铁链说道。
“这样说也不错,但是主要的是爷聪明这个方法是别人想不出来的。”溪涧漓一脸自豪的说道。
“那倒是,为了能够自由的出入圣峰,西凉陛下想必是飞了不少心血吧。”风景夜指着那铁链桥道。
“好了,废话就不说了,现在我们先过去吧。”溪涧漓呿了一声。就纵身一跃站在那方石上。在那里就是一阵捣鼓。
“为你在干什么啊?”涟漪疑惑的看着他也纵身一跃跳到方石上。
“快来帮忙那这些木板,还在这次我们有四个人,可以多拿好一个木板,这样便可以快速的道对面圣峰去。”溪涧漓看了涟漪一眼也不停下手中的动作,从峭壁凿出的方室经过加工的木板。
“你们也快下来。”
足足从里面掏出了六块木板才停下来。
“这些木板是干什么用的啊?”风景夜提起一块木板翻来覆去的看,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修理的比较整齐,一面有凹凸不平的条纹,另外一面则有两个铁架子,像是拿来扣住什么东西用的。这木板有什么用?
“嘿嘿,你们傻了吧,搞不明白了吧,告诉你们这而是我精心研究出来的好东西,是帮助我们到达对面的绝好道具。”溪涧漓一副鼻子朝天的喷着白气得瑟道。
“是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风景夜不解的丢下手中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