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面孔还是有这么几个呢,改怎么办呢?”地元圣子似乎有些为难的看着涟漪等人。
“地司命,主上的意思是待会天宫女王,其余的格杀勿论。”一旁的天煞鬼阴狠的说道。
“本司命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提醒。”平静却是透着头皮发麻的感觉。
涟漪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地元圣子不简单。
‘呼呼呼’又是一阵风响声。
接着一道清朗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这么多人,都围在门口做什么呢?”来人一身白袍罩体,手中还拿着一只橄榄枝。
“是扶华。”扶风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外面又传来一阵风哓声,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破空而来。
“圣地的地元圣子远道而来,岂能怠慢了,不如留下来大家好好的聚聚。”来人似一道流光在空中打了一个旋旋就飘落下来,伴随着还有点点白色的莹光,出场十分的漂亮。
“大祭司!”扶风喜出望外连忙上前拱手道。
烛离捻着长长的胡子朝着扶风摆手径直来到涟漪身前,躬身拜倒“烛离恭迎女王回归。”
“大祭司不用多礼,这一切还得多多感谢大祭司。”涟漪亲自扶起烛离。
“能为女王效力是老儿的使命。”烛离缓缓一笑说道。
“烛离大祭司,这是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了?”地元圣子轻笑一声。
“这不看着这里挺热闹就来了,怎么地司命要留下来聚聚吗?”烛离也淡笑着询问。
“哈,聚聚就不用了,既然大祭司来了,你们就好好聚聚,咱们后会有期了。”说完只见得红影一闪,就不见了地元圣子的身影。
看着空空的殿门口,风景夜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们来得正是时候。”扶华看着地上的灰烬有些蹙眉。
“是啊,你们是来得时候,只是可惜了这些无辜的生命。”尦老头哼着鼻子朝天说道,就是不看烛离一眼,压根当他是空气。
顿时惹乐了大家。
地元圣子众人的离开倒是使得他们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毕竟要是真的要战斗起来,能不能胜过还是一个问题,何况在凤阳城还不知道隐藏了那些厉害的圣地高手论就起来他们终究是势单力孤。
只是这一时间靖国朝野一片混乱,靖皇在内包括靖国上下五品以上的官员皆在那场火刑中丧身了,惨不忍睹,为了安抚那些家眷就费了一包子的力气。如今靖国核心部位空闲,民众骚动不安。
这些事情也是全仰仗了落千寻这位挂名的南月帝和西凉帝出面调解,这也第一次两人合作无间。
作为靖国太子的莫尘也渐渐至悲伤中走了出来,当然这位坚毅的莫尘太子也在大家的建议与佣簌下登基称帝,为新一任的靖皇,这才使得靖国上下渐渐安定一些。
晃晃日子一个周天就已经过去了,靖国上下先前的那种愁云惨淡也消减了不少,毕竟逝者已逝,活着的还是好好的活下去。
只是这样活跃的气氛中某个地方。
那就是靖国核心地区,罗华宫。后院,香榭亭台楼阁,繁花似锦,幽香扑鼻,蜂环蝶绕。这样的好风景好气氛中却是怨气冲天。
这一个周天以来尦老头硬是没有给烛离大祭司说过一句话,碰上面了,也是哼哼鼻子仰着天侧身而过。
大家本来以为这个小孩子脾性的老家伙顶多是被欺骗心里头不舒服了解了也就好了,哪里想到七八天过去了还是那个样子,见着面鼻子朝天的。搞得烛离也是苦笑连连,他的这位师弟的,真是年纪越长脾气越是渐长啊!
这不今天又跑来罗华宫看望这位对自己闭门而不见的师弟。
“师弟啊,我当时的真的不是有意相瞒的,毕竟那个时候情势危急实在是不容透露过多。师弟?”烛离拧着老眉毛看着那拿屁股对着自己悠闲惬意躺在藤条摇椅上的师弟摇摇头。
“哼,哼,哼。”不出所望依旧是一连窜哼哼声。
烛离悠悠叹气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一脸的无奈。
“喂,老头你是猪附身了吗?”花丛中探出一颗脑袋出来对着尦老头就是一阵唏嘘的怪音,不正是那溪涧漓是谁。这些天来他一有空闲就会跑道这里的花丛中来,全是因为涟漪的一句话,说什么早上的空气最是好,应该多多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这样不容易老还能变得漂亮,嘿,虽然他知道早上最适合练功,但是一想到能够变美,喜欢美美的他就记住了最后一条,每每的早早爬起来,在这里来吸收天地精华来着。而且每次到了一个时候就会听到一阵哼哼哼的声。
“小溪子,你是啥意思?”尦老头没好气的看着溪涧漓,总觉得自己这个爱美如命的小徒弟这话不是啥好话。
“啥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啊。”溪涧漓翻一个大白眼哼着鼻子还示范了一次,又倒进来花丛中吸收天地精华去了。
“哼哼,啊,小溪子你,你你,你骂我是猪,呜哇,老头子我怎么这么可怜啊,啊啊,你们都只会欺负我这么一个善良无害的老年人,这是太不道德了,烛老头也是,欺骗我,现在连我的小溪子也骂我是猪附身啊,啊,老儿我不活了。”一阵的鬼哭狼嚎。成功的将溪涧漓再次给逼了出来,蹦的一身越到你尦老头身边制住那鬼哭狼嚎才痛苦的掏掏耳朵。
“老头你有完没完的,大早上的就在这里鬼哭狼嚎的,还叫不叫人活啊?”叽里呱啦的就是一通喷口水。
“说起来,你这老头当年还不是欺骗了我,还说自己是什么风流侠士,更是炼药高手,跟着你能够看尽天下美景阅尽天下美人呢,结果呢,居然是天宫的长老一枚,我还没有请问你欺骗我的事情呢,哼。”溪涧漓脸色僵了僵急忙掩住嘴,自己怎么也哼哼起来,感情被这个老头给感染了?
“我我,我那是迫不得已,谁叫你那么难搞。我追着你跑了那么久的,想想真够后悔的,瞧瞧的现在竟是帮着外人欺负自己的师父。”尦老头说着又是一阵低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