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妈的谁稀罕像谁了。
怒了的涟漪狠狠的瞪着血袍男子:“你给我听好了,我楚……”
“像,可是你怎么可能是她呢?我。”暴怒的话还没有说完,血袍男子那低低的嗓音就突兀的传了出来,打断的涟漪的声音,却说得模凌两可的。
涟漪一愣,什么他他他的,像他?
像他,她有哪点像到他了?她的眼睛可没有他的眼睛那样时时的都会勾走人的魂魄那样的美丽。
这家伙是怎么看人的?
这一来一往间,心中的郁结与怒意居然就奇迹般的消失了,脸上也变得和颜悦色了起来。很显然涟漪是会错意了。
直到那冰冷的手指抚上涟漪的眼帘,瞬间目光一凛,涟漪盯着血袍男子看此刻的血袍男子脸上奇迹般的浮起丝丝笑意,由于地狱的曼珠沙华般,带着致命的美丽,毁天灭地的魅惑。
就算看过大世面的涟漪看到这样的面容,也被震慑住了,那眼睛再也移不开血袍男子的脸,丝丝的看着。
血袍男子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低头轻轻的吻上涟漪的眼帘,似情人的吻,带着温暖与怜惜温柔。
温柔?涟漪被自己心中所出现的这个词语吓着了,这个暴戾时时喜欢掐自己脖子的男子有温柔?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
涟漪正渐渐的沉浸在那丝丝温柔里,感觉自己的心都热乎了起来,却是没有注意到那血袍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冰寒。
连着那一抹感觉像错觉的温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冷酷与肃杀,那冰寒的手指都能冰冻一切,涟漪一惊。
就听得血袍男子喃喃道:“有这样眼睛的我早就死了,所以它不应该再存在了。”说完涟漪就感觉自己的眼睛一痛。这该死的要挖她的眼睛。
妈的!她就说嘛,哪有什么温柔,肯定是她产生的幻觉看错了,看吧现在代价就是自己的眼睛,靠!立马的涟漪一缩头,同时将脑袋往旁边一侧,躲开了血袍男子的手指,低吼道:“喂,你混蛋。”说话间就是一掌打出去,直击血袍男子的百会穴。
空旷的空间里就听见涟漪的低吼声,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血袍男子听见涟漪的吼声,眯了眯眼睛,那痴痴的眼神瞬间一凛,变得清晰无比,往后一偏就躲过了涟漪的一掌,皱褶眉头目光冷冷的看着爬在他身上的涟漪。
涟漪一脸危险的看着血袍男子怒道:“放开,快放开。”
血袍男子充耳不闻眯着眼睛道:“怎么是你,还爬在我身上。”
涟漪一听这话,柳眉横竖,一口血哽在喉间不上不下的,只差憋死过去,这该死的……
就在涟漪青着一张脸的时候那血袍男子的脸色又在变化,尤其是那眼睛浑浊的眸瞳逐渐恢复了清明。越来越黑越来越美丽,涟漪看着暗叫一声不好,这该死的家伙说不定有要发疯起来了,根据先前的经验涟漪知道,只要他脸上面无表情,在重伤时都看不出表情,那眼睛越来越明亮越来越黑越来越美丽就很有问题。
这个人是个强忍的人,所有的情绪变化都在眼睛,只有你细心才发觉得到。
涟漪看到这里眉头就蹙起来了,按理说一个正常的人,眼睛不该有这样子的变化啊,他内力这样的浑厚又出现这样的问题,还有刚刚他的变化,感觉就像有两个他,他的意志受到一种力量强烈的控制。
那是……他身上的噬魂蛊。
涟漪想到这里顿时眼睛一亮,拿出腰间的小布包,手指在那一排排银针上面一划而过直到停留到一根中指长的银针停了下来,挑出那根银针就要扎在血袍男子的额头上,目的就是想要感受那蛊虫的活动,自己虽然不精通但是可以了解不是,另一只手就要搭上血袍男子的脉搏。
然而人家却是不领情,血袍男子见着涟漪又要给自己扎针双目一沉里面是肃杀之气,冷声道:“拿开,谁给你的胆子……”
额头滚烫,那温度高得几乎就要熟透了,而那手腕处却是冷若寒冰,就是这样一酷热一冰寒的在他的体内疯狂的抵制相撞,所以脉搏才会这么的混乱,神志被受控制,这人居然强悍到使用内力,真是活腻了,怎么有这么重的伤啊,还有那噬魂蛊每次都会出来兴风作浪。
涟漪脸色微变,这是谁给他下的噬魂蛊,她真想宰了那人。
“不要说话,也不要挣扎反抗,平稳下呼吸。”涟漪吩咐道一手缓缓的下针,一手则是移到血袍男子的丹田位置输送内力以助疗伤。可是当涟漪看见那丹田合那被血染红的袍子时,皱了皱眉,隔着衣服输送内力,这个她的内力好像没有那样强悍呢,罢了,一不做二不休,三下五除二的拔下了血袍男子的衣服,那血袍男子见此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看了涟漪一眼充满了危险,涟漪见此讪笑一下道:“没有办法,我的内力不深,隔着衣服输送效果会大打折扣,反正你的衣服也烂了几道口子的。”衣服下面是完美的六块腹肌,那优美的弧度性感的让人垂涎三尺,就这么一具完美的半裸呈现在自己面前,涟漪狠狠咋了咋嘴,将左手移了下去。
她得慢慢将他体内那两股相冲的气流稳定下来,否则再这样子下去,不是死于蛊毒的发作痛死也会因为那两道不he谐的气流弄死,他就迟早会暴体而亡的。
空旷的空间里,一个半裸男躺在地面上,一衣冠不整的女子蹲在男子的胯间,这样惊艳的画面,怎么看都很让人浮想联翩。
血袍男子闻言复杂的看了涟漪一眼也就依言而做了,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血袍男子渐渐的脸色好转了起来,配合涟漪的内力自行疗伤起来,一炷香过去,涟漪渐渐的不支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小坑。见得血袍男子脸色好看起来,慢慢的收回输送内力的手,慢慢的跳动那扎下去的银针,心里再一次叹息,自己今天真是一次两次的破例了,其实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要两次三翻的来就这个只有一次照面的陌生男子,而且这该死的,时时都想着要杀自己的,现在她再一次救了她自己的内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待会儿他要是还要来杀她,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