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蹙紧了没有看着血袍男子的变化,可是着以来一回的倒是没有大的发现,不知道要如何判断出这妖人的破绽,这一时半会的还不知道要从何下手了。
落千寻的攻击也是异常生猛的,腾空悬在半空中,双手不断的挥出莹白色的晶球状的武器,重重的砸向铁链,发出一阵地动山摇的波动,太暴力了,可是那铁链的发丝就似长了眼睛一样落千寻的攻击总是不能实打实的砸到那铁链上。一时间的还不能对妖人造成伤害,这样子拖下去迟早遭殃就是风景夜和落千寻。
怎么可能没有破绽呢,绝对不可能,这种类似妖邪的功夫,定然破解的漏洞,他的倚仗是什么?涟漪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手中的银针紧扣,随时准备着攻击。
“哈哈哈,愚蠢的人类以为这样就能够击败本尊了吗?哈哈,蝼蚁怎能拨动千斤,真是好笑,今日本尊就拿你们精气来来助我打破玄关,到时候,哈哈哈,本尊便是真正的天下主宰。”血袍男子张狂的大笑着。
“这个妖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要是是靠着吸食人的精气修炼着妖邪的功夫的,果真不是人。”风景夜有些震惊的说道,吸食活人精气来练功那还是吗?
“哈哈哈,你这个小子倒是不笨,不过知道得太晚了。”血袍男子哈哈大笑,将那铁链般的长发挥动得更加生猛了,你生猛,落千寻的攻击也丝毫不错,虽然每次都不能实打实的砸在铁链上,但是还是有丝丝烧焦的味道散出来。
那血袍男子似乎就只有着两项攻击能力,这样的话就只有靠着死死的拖住,一点点的消耗,就像是收集螳螂腿肉一样,一点点的来,棘手成多,总会有效果的。
这是实在没有找出破绽的情况下的最下下策,最好的自然还是尽管找出破绽,这个血袍男子究竟有强大还无从得知。
“嘶。”涟漪抖索了一下,紧蹙峨眉,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冷了,忍不住拍拍手臂,怎么这么冷了。
冷?对了。
涟漪顿时眼睛一亮,差一点大叫出来。转身看向几步之外的那方寒玉床。
这里能够散发出寒意的除了这个东西她实在是想不出有别的东西了,这突然而来的寒意是因为它吗?绝对是了。
这方寒玉床是练功打坐的绝妙法宝,这定然是那妖人平日练功打坐的用的,今日大动,这方寒玉床也散发着强烈的寒气是否代表着什么?难道说破解那妖人的妖功就是这方寒玉床。
涟漪如是想着,脚下更是快一步的朝着寒玉床行去,触手而上:“嘶。”好冷!涟漪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她的手还没有触到寒玉床呢,仅仅是凌空的距离近了一点,居然冷得她受不住,不敢冒然伸手去触碰着寒玉果然有古怪。
涟漪静静的围绕着寒玉床半步的距离试探着,观察着。
两圈下来,没有任何发现,涟漪不禁也有些焦急了,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这寒玉床根本就不是关键所在。
涟漪望了交战中的落千寻与风景夜,虽然依旧能战没有明显的落败倾向,但是眼尖的她自然也看见了虽然没有落败的痕迹,但是渐渐的也有些脱力,攻击下去的力度已经降低了很多,这个妖人还真是强悍。
不行,这样下午,迟早两人不被攻击到也会被缠死的,既然找不到破解办法,那么就创造一个破绽出来,虽然很困难,但是涟漪还是又着自信,自己一定可以办到的。
抬手看了一眼手中的银针经过一番处理,起身就朝战圈走去。手中的银针蓄意待发。
“叮。”银针还未脱手,身后就传来一声轻灵的脆响声,涟漪大惊,将手中的银针调转方向急速的朝着身后弹射而去,着个鬼地方处处透着妖气,指不定还有什么攻击在暗中隐藏着。
银针嗖嗖的飞出去,并没有带起点什么,涟漪有些诧异的转身,眼似扫描机一样,地上,墙上,天花板上,空间里,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的扫了一个遍,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存在,才稍稍松下心来,刚才那一声脆响是哪里传来的,她笃定自己没有听错,那一声脆响很轻灵,却非常能够传进人的耳朵里。
“怎么回事?”就在涟漪疑惑的时候。
“叮。”有一声碎响声紧接着响了起来,丝毫不弱与之前的那一声,这一下子涟漪循声望去,下一秒她是彻底的震惊了,因为着脆响声不是从别处传来的正是面前的寒玉床传来的,若问究竟她也不清楚。
更加涟漪诧异的是,寒玉床的侧身也就那个特制手印的中心有一团红色,血红血红的,就跟血一样,缓缓的萦绕着那个特制手印脉络缓缓流转,每次两个血色的液体在一处回合,特制手印会轻轻的颤抖一下,那叮声就是这样子发出来的。
两股血色液体交汇之后再一次分成两股流窜在手掌的脉络中。
看着真是有些惊心,这完全就是一个有了生命的手印,你有见过,一个手印还能泛起这般奇异才画面吗,绝对没有。
可是这个就是妖人的致命点吗?可是要如何破解,她现在是都不敢近身寒玉床的,施展出自己所有的内劲都没有用,不仅仅是她受不住,还有更奇异的一幕着寒玉床似乎很是排斥她,冥冥中有着一股力量在推着她,不让她靠近寒玉床。
难道是那妖人,这个特制的手印就是破绽?
“哈哈哈哈,你们都不是本尊的对手,你们统统都去死吧,去死吧。”血袍男子阴狠的说道,那枯树枝一般的手指收放得更加的得心应手的,更是精准每每一砸下来了,风景夜虽然能够险险的脱开但是那力度使得地面都出现了一条条深深的沟壑或多或少的都要受到一点的波及。
那近乎妖异似铁链的长发也跟发狂一样,将这方小世界砸得轰轰的大作响,几次都差点给直接砸崩碎了。
一旁有些焦急观战合管玉的涟漪有些心焦了,微微的有些蹙眉,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那寒玉床散发出来的寒玉越发的浓郁起来,她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身上还运转着内息护体着,可是还是让那冰骨的寒气侵近身体。一阵一阵的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