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雪贵妃在死之前有交代,一定要保护好小皇子,要为郡王府洗刷冤屈。所以老奴一直在寻找当年下令屠杀郡王府的真正原因所在。”徐嬷嬷说道这里有些泄气,二十多年都过去,她还是没能做到。她有些愧对雪贵妃娘娘临死的嘱托。
“嬷嬷不用懊恼,当年的小皇子也是今天的陵兰王,雪贵妃娘娘在天有灵也该欣慰了。”看得出来徐嬷嬷此刻异常低落的情绪,涟漪忍不住宽慰到。
“不过徐嬷嬷怎么会知道知道得这么多事情,尤其是对于樱花公主的事情,她的真是身份,东泽,这些事情如此的隐秘,知道的人应该一只手都数不够,你又是怎么知晓的这些事情?”涟漪说完突然目光犀利的看向徐嬷嬷。虽然徐嬷嬷的证据是他们所需要的,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将一个心中有着其他目的的引到自己的身边来,这无疑是挖掘自焚。
“七公子老奴料想公子是误会什么了,老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这么多年来也就是一心等待着成熟的时机等当年的小皇子也就是陵兰王的回归,至于老奴是如何知晓了,当年那些隐秘的事情还有樱花公主的真正的身份,那是因为在初雪郡主还没有成为皇妃的时候,老奴就一直在樱花公主身边伺候着,老奴是樱花公主一手教出来的有些伸手的婢女,当初初雪郡主初入皇宫,公主害怕有人会暗中伤害到这位自小就很是疼爱她的好姐姐,便是安排老奴成为了初雪郡主的陪嫁丫头,伺候跟在了初雪郡主的身边。”
涟漪一脸恍然,原来这里面还有着这样一层关系,倒是说得通透,她也是听过初雪郡主与樱花公主虽然不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姐妹,但是两姐妹之间的关系,那是比有着血缘关系的还要亲密不知道多少倍。
“嗯,如果按照嬷嬷的叙述,那么就可以很缺一件事情,那就是二十年前樱花公主的遇害和郡王府被参奏图谋篡位着两件事情均是一伙人策划的,而这伙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神秘的东泽。”涟漪垂下眼眸低声说道。
“啊?”楚飞回过神来惊叫了一声,一脸的迷惑。
“不会吧,刚刚徐嬷嬷都已经说了,那樱花公主是东泽的人,而且还是那身份尊贵的未来女王,这东泽的人既然将樱花公主寄养到了南月,那怎么有派人来将他们未来的女王杀害呢,这不是根本就说不通的,想要杀当年就不该送来南月啊,还是个婴孩时期不是更好杀吗?那也犯不着牵扯到那么多的人命了。”楚飞说到这里也皱起了眉毛,一脸的纠结伤春悲秋起来了。
涟漪闻言一笑朝着楚飞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不错不错,阿飞你变聪明了。”
莫名其妙的听到涟漪的赞赏,楚飞瞬间有点飘飘然,紧接着像是惊觉到什么?她的就是说他以前都是很笨的了?朝着涟漪瘪瘪嘴,一脸的不愉快。
涟漪才不管他是如何表情径直说道:“阿飞这个问题倒是问到关键点上来了。是啊,既然早晚樱花公主都是难逃一死,那么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不动手,还千里迢迢的送到了南月来,找了一户好人家一直等到其名声大振的时候才来动手,这般大动干戈的来计划杀一个人,他东泽是闲得太慌了,没事干,就喜欢干这种费力的事情吗?”
听着涟漪的这一番长篇大论楚飞一个忍不住喷出笑来,强啊!要是那东泽的刽子手听到了涟漪的这一番话那将会是一个怎样的丰富表情。
“不是闲得没有事情,而是,东泽内部出现了问题,不得不将襁褓中的女王秘密的送来南月。”落千寻挑眉说道。
“嗒。”涟漪一甩响指,就是这个道理,不愧是她的千寻,看问题一针见血。
“嗯,我们就来假设这个可能,东泽内部出现的王位之争,正派人士全力维护新的女王,反派则是竭力的要推翻女王的存在,嗯,自立为王,明显的正派力量根本就及不上反派的力量,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正派力量想起了东泽迁移前的老家明大陆,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将襁褓中的樱花公主送往明大陆上势力比较强盛一点的南月王朝,本来是希望着樱花公主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然后再接回去继承王位,可是哪里能够想到,这樱花公主生来就是不凡的,名声传遍明大陆,想必那东泽也是由此得知了此事和樱花公主的身份。这才酿来了杀生之祸。”涟漪说完抿了一口茶,眼神飘忽看不清里面的色彩,樱花公主终究是死在了她的聪明与风华绝代上山,涟漪心里有一些复杂和难明,樱花公主是这具身体的亲娘,那如今也算是她的亲娘,南月花这么大的心思寻找樱花公主的女儿,难道东泽的人就没有?可能吗?既然他们看中樱花公主这个女王的,那她的女儿自然也是会受到重视,或许他们也是在借南月的手寻找自己的下落,至于暗中有没有派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里,涟漪心里有些恼怒,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你不去找麻烦并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你,而且若真是自己的想的那样,那自己还真是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当然她楚涟漪是不会害怕什麻烦的,关键的问题在与对于这个麻烦她是一点都知情,完全是蒙在鼓里的,这种处处处于被动的感觉真是该死的难受。
“怎么了?”眼尖的落千寻第一眼就看出了涟漪的异状,他不明白这涟漪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般愤怒做什么?
“没什么。”涟漪低低的说道,这些毕竟都只是自己的猜测,没有得到证实的事情就先不用告诉他了,免得增加他的担心。
“看来势力宏厚,神秘莫测的东泽也是离不开这种皇权的争斗。”楚飞若有所感的说道。
涟漪挑眉看着楚飞这家伙难得能够说出这么精辟的话出来,今个倒是奇了抿而不笑:“只要有欲念着些争斗便是永远不会消停。”
“唉,就不会洒脱一点嘛?被一身的责任与使命缠身难道很舒服吗?”楚飞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还好他是自由自在的,真不敢自己要是被那些框框条条的责任使命缠缚着,还不如一剑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