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冷香主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什么来,倒是一个气急攻心鲜血一口一口的自嘴里流出来。
众位黑袍男人一惊也不再为冷香主的命令想听了,他们本来就是死士,如果交代了任务没有完成,回去后就会死得更加凄惨,所以现在还不如以命相搏,这不齐齐朝着涟漪落千寻围了过来。
“你过去坐下,交给我,这些小鱼虾还不够我塞牙缝,你要是再出手我就不管你了。活该让你被他们抓走。”涟漪冷声有威胁的对着落千寻说道。
落千寻酷酷的一扬眉,这个家伙在威胁自己吗?真是长胆子了,不过他一点都不介意。难得听话的静静的坐回椅子上,观战。
这边的涟漪双手抱臂酷酷的站在那里,媚眼如斯的眼眸淡淡的扫了一眼四面围住自己的人,眼中充满了讥讽与嘲笑。
“小子,敢嘲笑我们,我兄弟定叫你死得很难看。”一黑袍男子看见涟漪眼中的意思恶狠狠的说道。
“喔,是吗?你们要我怎么可好看呢,还是我来给你们一个痛快吧,没有痛苦的死去吧。”
“真是猖狂的小子。”
“你们一起上吧。”涟漪淡淡的勾起嘴角,身影纹风不动的在黑袍人群中若影若现的,万影迷踪步在涟漪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表现。
落千寻静静的在一旁观看着涟漪,嘴角的弧度也越发的裂开了弧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打出有旋律的节奏,明明是很有音乐感的旋律可是听在这些黑怕的死士耳朵里面却变成了可怕的夺命曲。
对战涟漪的动作很慢,移动的速度也不是很快,但是却呈现一种诡异的现状,明明一个移动速度不快,动作也是一招一式都够看得很清楚的,对手却硬是拿这样的涟漪没有办法。
明明对手的剑就要抹到涟漪的脖子的,可是下一秒,涟漪的身影已经转到那人的身后面去了,短剑迅速的抽进拔出,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败了涟漪那诡异的手法中。
明明对手的剑是要刺进涟漪的胸膛的可是下一秒。剑却是擦着涟漪的肩膀滑了过去。
落千寻越看眉头皱得越深,那眼中更是心惊胆战跟惊心动魄交替变化着。那敲打旋律节奏的手指也缓缓捏成了拳头,再松开再捏成拳头再松开……周而复始的。
涟漪在黑袍人的对战中那叫混得一个如鱼得水啊,这哪里是在打架杀人,看着就像涟漪在耍猴戏。
“玩够了,也该结束了。”涟漪在人影中声音淡淡的传来。只见刚一站定的涟漪就迅速的如同鬼魅的在五位黑袍人面前晃悠的一圈,留下一道道残影,身子静静的飘落在里落千寻不远的地段站定,轻轻的摆了摆手,那短剑上可是一滴鲜血都没有沾上的就被涟漪插回了靴子里。只见先前在大战的五位黑袍男子个个就像雕像一般,摆着各种各样的动作,身子却是不懂不懂的僵硬在哪里,看着就是一尊尊看着鲜活的蜡像。
“三二一,倒!”随着涟漪倒字一落下,只见那:“蜡像。”一个接着一个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在也没有站起来。
“啊!死人了。死人了……”那廖云堂显然是第一次见着这般的恐怖的死亡现场,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地面上也也点点湿意蔓延开来,呃!居然吓得尿裤子了,真是丢人,还是一个堂堂城主。
“闭嘴,在叫,再叫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涟漪皱眉的冷声喝道,吵死人了。
“唔。”廖云堂立即禁声,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恐惧啃出声来,那就小命不保了,这个俊俏的小公子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早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打死自己也不敢来要邀什么功了。
廖云堂心中是如何在想是没有人会关心的。
涟漪轻缓的渡着步子径直来到冷香主面前,嗤嗤一笑:“冷香主,看到没有,你训练的手下真是废物,不堪一击,我就那么的晃悠了一圈他们就全部见阎王去了,唉!”涟漪摇头晃脑一脸歉意的的说道。
冷香主睁大的眼睛,哽出一口鲜血出来,死死的盯着涟漪眼里充满了骇然的恐惧,嘴里咕隆的说道:“你,你……你不是人,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魔鬼……是魔鬼。”
涟漪不怒反笑,拿出一跟银针在冷香主的脸上来来回回的划着。“是啊,我就是魔鬼,你才知道啊,哎呀,真是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好像。”
说完站直的身子似看蝼蚁般的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冷香主冷冷的说道:“既然你的伙伴们都已经到阎罗王那里去了,你这个做大哥的自然也应该下去陪着,继续耀武扬威去,我这就送你下去。”
涟漪说完就是飞起一脚踢了出去,那冷香主就似一颗足球一样的飞了起来,重重的飞过去撞在那根顶梁柱上,放出:“砰”的一声响,破碎的身子打了一个旋掉落在了地上。
“噗。”又是一口鲜血还夹杂着破碎的内脏,从冷香主的嘴里狂喷了出来,那硬撑了一下的身体,也软绵绵的瘫软了下来。
涟漪冷哼一声,望着那已经彻底失去生机的尸体,默然的搓搓手,转身走进廖云堂。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也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不要杀我,求你,我求你。”廖云堂一看见涟漪的靠近顿时吓得屁股尿流大小便都使禁的磕着头求饶着。
“饶了你啊,可是你今天什么都看见了啊,你说要是不小心传言出去什么对陵兰王不利的消息,那可怎么办呢,所以呢……”
“唔,公子,公子球你求你让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发誓我对天发毒誓,关于今天的一切笑的廖云堂一字都不会说出去的,要是说出去了就遭五雷轰,不得好死。”廖云堂发完毒誓一脸期待的看着涟漪。
涟漪看着一脸求生的廖云堂沉吟了半刻忽然一笑:“态度还算诚恳。”
“是是是,请公子开恩啊!。”廖云堂的脑袋在地板上磕得砰砰作响。
“开恩啊,嗯,是应该开恩的,但是……誓言也只是一个空头支票,难保你哪一天会不会说漏了嘴了,那样你就算是不违背誓言,所以呢,你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