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独一苗啪嗒的一声将涂好药物的银针尽数的放进随身携带的暗器盒子内,随即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吗?他陵兰王落千寻本就是大主子下令要诛杀的对象,那次在老相国府的时候本应该是是他的忌日,都是那个叫楚涟漪的假小子破坏了好事,还得我还遭大主子的一顿臭骂,这里面你的责任最大。”
“是是是是,还请先生想想办法。”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想办法吗,办法自然是要想的,他落千寻算个什么东西,干破坏的本阁主的好事,我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还有那个假小子,你查清楚了没有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此人的言谈举止看来,绝非是一般人。”
那廖云堂一听这话浑身一震,又“噗通”的一声重重的跪倒了地上去,几乎将脑袋都要贴到地上去了,颤颤巍巍吞吞吐吐的说道:“先生,先生赎罪,下官无能,还没能查出那个小子是何来历。”
“无能,给你这么长的时间了,你居然一点线索都没有,就只给本阁一个无能就说得过去了吗?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先生,先生饶命啊。”
独一苗看着地上颤巍巍的廖云堂,嘴角勾起一丝讽笑:“想要本阁饶了你也可以,但是……”
“阁主,小的什么都听你的,真的,只要你饶过我的性命我什么都听你的。”廖云堂见得独一苗松开立马答应道。
“好,你过来,我现在就有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办,如果你办好了,我就不再追究你失职的罪责,大主子哪里也自有我来替你说和。”
“这……这……不是,先生,这个可是南月先皇帝传下来的,现在更是当今皇上赐给了陵兰王,小的,小的哪那个能力去去夺过来啊。”
“哼,你没有能力,那就证明你是个没有必要存活下来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是夺令还是丢命?我给你选择。”
“这,先生……”
“哼,现在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如今那东西好像没有在陵兰王的手中,而是在那个让你头痛的假小子手中,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城主大人要是还是没有办法,那大主子哪里你就自己去说吧。”
“这,敢问先生,这东西是大主子要的东西吗?”廖云堂抬头定定的看着独一苗。心里则是想着,如果这是大主子要的东西,他就是拼死拼活也要给弄到手,哼,到时候自己亲自送到凰城去,到时候高官厚禄是免不了的,到时候看这个挂名的传使者还敢在他面前得瑟神气,哼,到时候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叫他敢威胁自己。
“嗯?”独一苗冷冷的看着廖云堂出声,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哼,想要独吞功劳,好,很好,非常好!
“没错,大主子此次派下来的任务不仅仅是劫杀陵兰王,更重要的是拿回黑鱼法令。自然你想要活命的话,就给本阁办好这件事情。”
“是是是,小的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定不辱使命的拿回黑鱼法令。到时候还望先生在大主子面前多多美言才是。”
“你只要将本阁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妥了,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的,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笑的就先行告退了,这里是一处隐秘处,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先生在这里不好。”廖云堂佝偻着身子若若的说道。
“你先退下吧。”
屋顶上涟漪扯着嘴角有些莫名的看着身边的落千寻:“啧啧,这天机阁的独一苗还真是目中无人啊,你这位大名鼎鼎的陵兰王居然还没有将你放在眼里。”
落千寻淡淡的瞄了她一眼:“你还是好好保护好你手里的黑鱼法令吧。”
“那我倒想要看看这天机阁的阁主有几分能耐。”
“走吧,看来今晚是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了。”涟漪捏捏酸涩的脖子,看了看月色悠悠的说道。
“等等。有人来。”
涟漪已经随即又将脑袋凑近孔洞处:“是那凌翠?还真是跑出来给独一苗通风报信来了。”
“玫红,天机阁的神风堂堂主,也是独一苗的师妹。”
“又是楚尘给你的消息。”
落千寻不搭理眼睛转向屋内。
“叩叩叩。”“进来。”
“师兄,出事了。”
独一苗停下擦拭银针的手绢,淡淡的说道:“出了什么事情,你不是应该去监视陵兰王的动静吗,你在玉女楼败露身份我还没有来得及处理你。”
“任师兄责罚我玫红绝对不会有什么不瞒,但是眼下是真的出事了,济善堂书房的暗格里面的育蛊术被人窃走了。”
“叮。”独一苗擦拭的银针掉了一地,“你说什么,是什么人干的?”
“就是陵兰王和楚涟漪他们盗走了育蛊之术。”
“该死的,又是他们,又是他们,很好,本阁还没有出手,他们到是自己先折腾上来了,哼,很好!”
“师兄,你可有办法应对?”
“哼,这件事情我自有计较,你现在的人物就是观察楚涟漪的动静,此人绝对不简单。”
“是,师兄。”玫红点点头终是没有退下。
“怎么?还有事?”
“师兄,我想说,我们,我们的事情,还有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本阁还没有大事没有完成,你要是不愿意继续为本阁做事可以自己先回去。”
“可是师兄,师父临终前曾经交代过,人蛊的培育将会造成生灵涂炭,一旦传播出去将是无法控制的局面,师兄我们就先收手吧,答应大主子做的事情我们就远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不好?”
“哐当”一声,独一苗重重的将桌子上的茶壶挥到地上目露凶光死死的盯着玫红:“你可不要搞忘记了,当初是你自己要巴巴的跟着本阁来的,本阁可是没有半点强行要你做什么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自愿的,你要是不乐意随时可以走人。”
“师兄,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玫红皱紧了眉头要替自己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