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蛊算个屁啊,你再狂再跳,难道还狂得过跳得过烈火的灼烧,遇见黑火油你就通通见鬼去吧。
“黑火油真的这么厉害!”老十一喃喃道一双眼睛冒着亮光。
“是不是很厉害你刚才不是见到了吗。”涟漪摇摇头,看来十一这个少年被落千寻保护得很好啊,不过这样是好还是坏呢?
老十一看了一眼那还在燃烧的黑火油扰扰头似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涟漪,那你还有没有这种厉害的黑火油,也给我物色点去玩玩。”
“胡闹。”老十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落千寻的否绝:“这黑火油是好玩的东西吗。”
“这。”
“是,九哥。”老十一闷闷的低下了脑袋。
“这一次我们灭了整个天生堂,那个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到这里来的事情也完成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回去了。”落千寻抬头望着正东方向,眼里透露着点点的温暖。
“嗯嗯,出来这么久了我还真的想回去了。”老十一立马欢呼出声看着涟漪:“涟漪跟我们走吧,跟我们去陵兰,陵兰可好了。”
涟漪拧眉,去陵兰吗?之前是口头上答应了同落千寻一起走,但是自己在这里的事情还没有了解,要等到下次那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虽然是不冷不热的但是,却叫人不能忽视。
抬眼对上落千寻那深邃的眼。
“我还有点事情没有了解。”
“楚姑娘……”楚乔皱眉的唤道,他实在不明白楚涟漪心里在想什么?跟着他们主子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她倒是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托。
落千寻的脸色没有变化只是定定的看着涟漪:“然后呢?”
但是涟漪清楚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等我把事情都了解了,我就跟你走,半个月,只要半个月的时间,不要忘了我现在还是塔罗门新收的弟子。”涟漪淡淡的开口,半个月的时间,要是他不允许,那也是他的事情,想bi迫自己就范,那就只有拿拳头来解决了。
落千寻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最后深沉的吐出一个字:“好。”
“就半个月,我陪着你。”
将涟漪送回了塔罗门,落千寻等人就离开了。
涟漪有些惆怅的看了看天上的圆月,今夜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倒是把自己要做的正事给忘记了,看来只有明晚再走一遭相国府了。
甩了甩脑袋朝着自己的小院南禾院走去。
刚行到自己的房门外。
涟漪突然精神一震,眼中也是一闪而过的犀利,手也紧紧捏住手里的银针蓄意待发,她的房间里有陌生人。
是谁,是谁在她房里?现在已经是丑时了,谁还会来拜访她?
涟漪一身戒备重重的一脚踹开房门,身影似闪电般的闪了进去。每一根神经都处在戒备中。
好浓重的陌生人气息,不过没有杀气,但是也不行,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却找不到对象的那种感觉该死的难受。涟漪缓缓渡步,借着透进来的月光仔细的打量着屋子。
桌子,椅子屏风,装饰的珠帘,花瓶。
再是梳妆台,帷幔,榻……
涟漪微眯着眼睛里面是一闪而过的犀利之光,身体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门口急射而去,几乎在同一时间一束银色光芒从袖中射出去,目标是房梁上。
“唰唰唰。”银针飞入了房上的黑暗中。
涟漪眯起危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黑黢黢的房梁处,但是倒是不小居然敢这般大刺咧咧的躲在房梁上。
“呃……”一声大大的饱嗝声音突兀的在黑暗中响起。
“啧啧,小丫头身手不错嘛,还好老头子运气好,啊呀,不然还真被你这个小丫头射成刺猬了,那老头子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伴随着说话声,屋子里的烛火突然一亮,一位白发老者优哉游哉的坐在涟漪平日最喜欢坐的藤条椅子上,一手拿着一只陶瓷酒壶,一手则是拿着涟漪刚才发射出去了那一束银针,在白发老者的手里闪出耀眼夺目的光华。
看清面前的来人,涟漪收起了一身的戒备,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看着白发老者后退一步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臂似高高在上的女王斜睨着自己的臣民一样,面无表情的道:“是你。”
“不知先生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这人不就是之前厚着脸皮要收涟漪这个关门弟子的尦长老嘛!
对于这个自动送上门来,还使用莫名手段要收自己为徒弟的尦长老,涟漪是很不感冒了,在她的世界里是不需要师父这一词语的,相当她师父的人怕是还没有出生吧。当然对尦长老的态度也不是很好就是了。
“哈哈哈,小丫头,我也正想问你呢?这大半夜的,整个塔罗门的弟子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而你却跑到外面去了,莫不是在外面比在房间里睡觉还要好玩?”尦长老说道这里咕噜噜的又喝了一口酒。
涟漪挑眉的看着尦长老,如果不是自己的鼻子闻到了酒的味道,她真的会以为这老者喝的是水而不是酒。
“呵呵……”听着尦长老的问话涟漪也打起了哈哈:“是啊,我总觉得塔罗门这两日很不安全,总是有一些苍蝇蚊子的跑来,特别的讨人厌,而我这人又正好有一个毛病,偏偏又不喜欢拍死那些苍蝇蚊子的,很嫌弃它们会脏了我的手。”涟漪意有所指的说道。
“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尦长老听见涟漪的话,似乎感觉很欢快一样大笑起来,涟漪敢肯定自己刚才听见了这老头大笑时候那胸腔如闷雷一样,轰隆隆的作响。
涟漪则是没好气的看着尦长老:“喂,老头,别笑了,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她可是记得这老头之前说过要一个月后才回来的,可是现在才过了十来天,他居然出现在她的屋子里。
“哎哎,没事就不能看看我的好徒儿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到欺负啊,真是喔一片苦心没有人能理解啊。”尦长老煞有其事的捂额哀叹,衣服遭抛弃的感觉,看得涟漪只觉得无数根黑线从额间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