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镇长处理不好那件事情去看看,老板娘有事情吗?”涟漪看着阎三娘,她怎么了怎么有一丝不安在脸上。
“七公子,我……”阎三娘欲言又止。
“老板娘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在下洗耳恭听。”
阎三娘叹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什么决定一般:“七公子,我希望你不要在插手这件事情了。”
涟漪诧异了,她完全不会猜到阎三娘会叫自己放弃命案调查,为什么?
“老板娘,你不是说笑的吧,我这样做不仅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给你店里带来麻烦。”
“这些我都知道,都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不要你在继续追查下去啊,因为,因为……”阎三娘一脸的纠结。
“因为什么?”涟漪心中隐隐的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至少不单单是一桩谋杀案。
“反正你只有半年的时间留在这里何必又要给自己找麻烦呢,何况这件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你查下去说不定会连命都会丢掉的。”阎三娘急急说道,看着涟漪有点复杂,她现在很佩服涟漪的勇气,所以牵扯上这件事情,她不希望涟漪出事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莫名的就对涟漪有丝尊重,想着以前也还不是有打抱不平的人来查,结果呢,死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更别说是怎么死的了,涟漪如果再查下去说不定就会是那样的下场。
“老板娘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做我再继续查下去会丢掉性命,莫非是老板娘知道些什么?”涟漪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想要自己的性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似问有谁会主动去找死神对招呢,除非那人活腻了。
“哎呀你就不要再问了,反正这件事情不要再管就对了。”阎三娘有些怒气的看着涟漪。
“老板娘的期望恕在下不能听从,如今这件事情已经开始在行动了,现在要停下有些难,再说我也不会让它停下来的,好了今日就说到这里,老板娘也要好好的考虑考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我的,在下就先去忙了。”涟漪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阎三娘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老板娘,怎么办?她会不会是?”身后一个瘦削的身影看着阎三娘问道,身影虽是瘦削难当但是那声音确是异常的尖细,仿佛间还带有点女子说话的娇嗲。
“目前还不知道,我现在只希望这件事情尽快的结束,不要被那些人发现这个地方,否则我们都会没命的,我们没命了那就再不能寻找小主子了。”阎三娘望着天空一脸的沉痛之色。
“老板娘,你觉得小主子还会在人世间吗?都十几年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了,上次明明探到相国府,可是他们下手太快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现在线索完全断了,找小主子就更是难上加难了。”那个瘦削的身影尖细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相信小主子还活在人世,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到小主子,否则我们对不起主子。”
“我知道!”
“哑奴以后还是尽量的不出现在人面前,还有去告诉其他人近段时间内少露面。”阎三娘看这个那道瘦削的身影道。
“我知道,不过这个七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真的会是他们的探子吗?”
“不管他是什么人,都要小心,此人定不简单。若是不是他们的探子,在这里的人曾经都是有历史的,关于这件事情传出去了难免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老板娘看来这个黑小子就是个祸害,当初就不应该将他留下来,说不定他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的。”尖细的声音里透着丝丝的凉意如同一只冰针扎入指头那寒意直达心底。
“哑奴没有我的命令不可妄动,留下他自有我的打算,你先下去交代我刚刚说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是,老板娘。”
镇南永安巷,邻里街坊都还在睡眠中这时巷头的卢望山家就传来了好大一阵:“噼里啪啦的”的声响惊得早起吃虫的鸟儿惊慌的拍打着翅膀窜飞远去,空气里飘荡着几片羽毛证明它们存在过。
纵邻里一听到动静纷纷坐起身来一听究竟然后在重重的倒下捂住被子继续睡觉的睡觉,早练的早练,显然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动静他们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早就产生免疫力了,不过还是有些喜欢看热闹的人提起一壶清茶跑到巷子里去观战助威。
“哐当。”又是一声大响,众人捂额在为那无辜遭殃的茶具默哀。
“你今天穿成这个样子又准备出去勾搭那个汉子,说?”粗犷的男声带着雄雄的怒气咆哮道,一身的墨蓝色短褂子,方正的脸面,浓眉厚唇,下巴上有着一戳五柳青髯,一看就是一个老实又带有点奸猾的人。
“老娘出去干什么需要跟你汇报吗?卢望山你少含血喷人,哼,让开。”又是一道尖细的女声传来显然底气十足,一身的绯红纱衣,脸似瓜子瓣儿,耳着明月珰,青丝缠绕碧流苏,腰若流纨素,纤纤作细步,每一步都是极尽妩媚,明明是一个秀色可餐的佳人子,但是那声音让人唯一想到的就是泼妇。这两人当真是绝配!
“我含血喷人,你这个不要脸娼妇,我卢望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不知礼仪廉耻的女人,真是家门不幸啊!今天你不准出去,你要是敢踏出这个房门一步,我卢望山今天就打断你的腿。”
卢望山恶狠狠的威胁道。
那女的一听这话犹如一只跳骚般爪牙舞爪揪住了卢望山的耳朵:“不让我出去,你凭什么不要出去,腿长在我身上的你管得着吗你,啊?我还告诉你了,老娘我还今天还就要出去了。”
卢望山一把推开女人不停的揉着耳朵咬牙切齿的看着女人:“我管不着,笑话,我是你的丈夫我有什么管不着的,我今天还就管定你了,现在回房间去,把这身像花娘的衣服给我换掉。”
“哟呵,卢望山你真好意思说啊,还丈夫呢,你像个丈夫吗?丈夫丈夫一丈之内的,你早就跑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真是不害臊说自己丈夫,我都替你感到羞愧。”女人一脸的不屑鄙夷的看着卢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