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儿,现在还早,在睡会儿啊!”由于刚醒的原因,云洛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还带着点男人特有的磁性,听得夜殇觉得自己都有点害羞了。
“起床了,去看看军队如何操练,”夜殇假装淡定的起了床,然后飞快的逃离了房间,看得云洛一阵大笑。
他的殇儿害羞了,呵呵,他的殇儿永远是那样,什么事都不想让人发现,只想一个人藏在心里,可是就是奇怪,他的殇儿,他就是那么懂,懂到她的每一举每一动都让他深深的迷恋着,越来越不可自拔,只想和她一起看这万里河山。
“云墨,你到底想怎样,这样跟着我很有意思吗?嫣然头疼的揉了揉眉间,这两个人到底什么意思嘛!这样跟着她是要怎样啦,害得她都不敢回倾墨苑,更别提说回嫣然阁,现在好了,殇去了那里她都不知道,这样出什么事可怎么才好。
“小冉儿,你这不公平,你只问我,南疆随意不也跟着你嘛,”听到嫣然的话,云洛就不开心了,那个南疆随意不也跟着她的嘛,怎么只说他一个,难道他的小冉儿要和南疆随意和好?不行,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可以,他的小冉儿是他的,他才不要让给那个该死的南疆随意。
云墨绝不承认,他是嫉妒南疆随意比他有才华,比他更吸引人,所以才故意诋毁他的。
就是这样,你不爽。南疆随意毫不在意的对云墨佻了佻眉,其中意味不用多说就很明了,看得云墨一阵火大,立刻瞪大眼睛瞪回去,可那个姿势出现在他脸上,说不出来的好笑。
“呵呵,”嫣然没忍住的笑了出来,这两个活宝,她也是醉了,一路跟着她,一路在斗,不过每次貌似都是云墨输。
“小冉儿,你看,我这么会让你开心,你就让我跟着你吧!”云墨一看嫣然笑了,立刻抓着她的手臂撒娇,才不管刚刚自己有没有出糗,只要小冉儿开心,让他做什么都好,只要能把小冉儿抢过来,耍点手段也是必要的。
南疆随意不满的看了一眼云墨,这个人太危险了,每次都会装作一脸孩子气的看着冉冉,然后让冉冉心软。这样的人放在冉冉身边太危险了,他得想个办法赶走他,就算冉冉不在爱他,那也没关系,只要冉冉好好的就好。
冉冉啊,南疆随意不会再勉强你什么了,只要好好的看着你就好了,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怎么就那么难以满足呢?冉冉,真的,错过了的,就是一辈子吗?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决绝,至少留给我一丝念想也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南疆随意也会很开心的,冉冉,南疆随意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两年前要放你走。
看着南疆随意一脸的哀伤,嫣然也是不忍的。南疆随意,那个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她怎么会恨他,可是,当她选择跟着夜殇走这条路时,她就没有了退路,她爱不起了啊!意,你懂吗?你的冉冉,已经爱不起了,不是不爱,是不敢爱,就像当初你要争夺那个皇位时,有一得就有一失,可是你还能撤下来,可是我不能,我不能放殇一个人那么辛苦的走着,所以,意,请原谅冉冉的自私好不好,冉冉不是好人,所以,放手吧!
“小冉儿,我饿了,”看到两人的样子,云墨就不爽了,每次那个南疆随意露出一脸哀伤的表情,小冉儿都会心疼,他的小冉儿,谁也抢不走。
“你们都走吧,不要在跟着我了,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要过,你们就当放过我吧,就这样吧,好聚好散,”嫣然觉得自己真的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以后只要记得自己要帮殇就好了,其余的,什么都不说了。
“冉冉,我不要求你什么,只希望你能让我跟着你,冉冉,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的,”冉冉,我们是爱过的,对吧。
“不必了,云墨也走吧,再见!”说完几个凌空跃去,消失在茫茫人海。
“不要,”南疆随意撕心裂肺的冲着嫣然离开的地方喊着,他开始害怕了,因为他懂得嫣然那两个字的意思,再见,就是再也不见,两年前嫣然说了这么两个字,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整整找了两年才找到她,没人知道这两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可嫣然能并列为四尊,武功岂是他能敌的,他也许再也找不到他的冉冉了。
“冉冉,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南疆随意无力的顺着窗口的墙蹲坐在地上,眼眶中早已热泪盈眶,他的冉冉,他又要在次错过了吗?
“冉冉,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这两年我也已经受到折磨了,”屋内南疆随意哭的一阵伤心,窗外的嫣然也哭的一塌糊涂。
意,对不起,我爱你,只是不能再爱了,你就当你的冉冉两年前就死了吧,现在的是嫣然。
看着这样的南疆随意,云墨是可怜他的,爱一个人是很辛苦的,被不允许爱是疼的,他深有体会,谁让他们都爱上了同一个人呢?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时候住进他心里的,只是知道时就已经不可自拔的陷了进去,明知道爱不起,可还是想要去爱,想要去追寻,就好像飞蛾明知扑火会死,可还是毫不犹豫的扑向火。
小冉儿,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放弃吗?你觉得你逃得了吗?你觉得我会让你就这么走掉吗?不管上天入地,你燕冉注定了只能是我云墨的人。
“尊上,你召属下前来何事,”一个黑黑的屋子里,一个黑影跪在一个黑衣黑面的人面前,黑面人腰间带着一块上好的蓝田白玉。
“我要你去查一个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她,”黑面人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说着,吓得他面前的黑衣人一阵僵硬。
“属下知道了,尊上,我们要查的是谁?”
“燕冉。”黑面人说完就消失了,留下的黑衣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尊上越来越厉害了,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