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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野人部落

且说马锅头他们退败了那几个土匪后,大家吵吵嚷嚷议论起来。你一句我一句,仿佛这一夜特别长,到了快天亮时才疲倦地睡了。天亮后,马锅头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坪上,昨天所看到的村庄不见了。马锅头急忙叫醒所有的伙计,马队的伙计们醒来一看这情景也个个惊讶起来。马锅头和他们说:“不好了,我们走进了秘境。快快,大家赶紧查看一下马匹和货物是否有丢失。”伙计们揉着眼睛急忙查看自己负责的货物马匹,大家查完后报告马锅头马匹和货物都安然无恙。马锅头更加疑惑起来,“这真奇了怪,到底怎么回事?”马锅头又叫几个伙计去查看这一片草地周围的动静,那几个伙计奉命去四周巡视,他们认真地查看着,在一道坡地处,闻到了湖水的腥味,并发现那坡地上有好多洞穴,那几个伙计迅疾回来告诉马锅头他们的发现。马锅头一听大吃一惊,他说:“昨夜我们被狐狸迷惑了,而且这些狐狸不是一般的狐狸,是雪狐。这肯定是雪神巫师布下的迷阵,好险呀。如果昨夜我们没有提前发觉那几个土匪的袭击,我们肯定是已命归黄泉了。”说着他叹了几口气又说:“我们肯定迷失了方向,我们要找回原路,摆脱这迷境。大家要留心了,前面的一定会遇到很多麻烦和困难的。”曲真卓玛这时站了出来说:“是呀,山道上很复杂,人妖混杂,前面的路确实很困难,要回到原路,就要穿过许多无人涉足过的地方,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这就需要我们机警和智慧,否则我们大家就会永远走不出这困境了。”马锅头听了沉重地点了点头,就吩咐马队上道了。

这次他们所接的马镖要到的目的地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路很险峻而生疏,古道上的很多马帮都认为这条路是死亡之路,很少有人敢接这样的马镖。马锅头是有胆有识的人,很多商号对他都很信任,因为,每一次马镖他很少有闪失。这时,马锅头不时的看着羊皮地图和罗盘,不断地寻找要到达的地方。他们来到一个山头,前面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森林。通常他们往往是走累了赶不到马店,就得自己搭建帐篷,自己做饭。此刻,马铃声和人的脚步声似乎唤醒了这一片无人区。这段路他们一直走了两三天,也没看到人烟,除了丛林就是丛林,狭窄的马道布满了荆棘,他们不时的要清理障碍开道,才可前行。到了第四天黄昏的时候,马锅头吩咐大家驻扎在一个极为开阔的地带,并带有经验的队员去寻找水源。

他们驻扎的地方非常偏僻,东南方都是大山对峙,西北方是一片茂密的林带,他们就驻扎在靠南的坡地上,马锅头选择的是这里比较高的地势,可以观察到四周动静。马队的伙计每一个人都忙着搭建帐篷,有的去寻找枯干的树枝作为度夜和做饭的柴禾。搭建完帐篷,天就黑了下来,忽然阴云密布,整个驻地被笼罩在黑暗中。他们借火光来防备野兽和突袭者。马锅头招呼说:“来来,大家唱起歌来,酒要少喝些,这里不同于别处,大家要特别留意。”整个马队队,就一起喝起酒来,借助获得温暖和酒的力量,大家消除些疲劳。这时,阿里卡巴其,扯起嗓子唱起一首雄壮有力的马帮歌谣来,歌里包含着对远方亲人的思念,怀情脉脉。

那被他们救出的曲真卓玛也走出帐篷,坐在马锅头身旁。她听着歌曲,望着马锅头心里想,如果没有马锅头的相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落到什么地步。

火光映红了每一个人的脸,曲真卓玛看着马锅头,感觉着自己的心中有一座大山,这座大山就是马锅头,她想这样的人是可以托付终身,把自己依托给他的。她很想靠近马锅头,想把心里的话告诉他,又想抚摸那壮实的臂膀。想到这里,她的脸绯红起来,心里怦怦只跳。

就在这时,站在高坡上负责警戒的马队伙计对马锅头和大家说:“看,那面怎么有熊熊的火光呀?”于是,大家警觉地站了起来,纷纷伸长脖子望过去。大约就在离他们两千多米的远的地方,有一块宽阔的地带,火光熊熊燃亮了半个夜空。

马锅头说:“奇怪了,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难道还有人?”这时,他突然想起马道上的那些传说,最让人神化的是米拉野人的传说。他记起了以前听老马帮们说,米拉野人是一个凶恶而扑朔迷离的野人群。他心里暗想,难道前面那些人是他们。想到这,他大声对大家说:“大家要小心了,这里可能有危险。”他派了几个人去探寻,嘱咐他们几个小心,不要惊动那里的人。

不一会,那几个伙计就返回来了,对马锅头说,前面没有路可走,全都是浓密的荆棘,我们没法过去。刚说完不到一会,其中一个探路的汉子就突然倒地,大家惊奇的围了过来,只见那汉子口吐白沫全身发抖。马锅头赶紧俯下身子去检查他的全身,发现他手腕处有块青黑色的肿块,在青黑色肿块间渗出黑水来。

“不好!他被毒刺扎中了。快快,把我的药囊拿来。”马锅头说。马锅头接过一个队员递来的药包,打开拿出一小包粉状的药沫,冲上水,撬开那人紧闭的牙关灌了下去,不到半个时辰,那个人睁开了眼睛,慢慢缓了过来。

这一夜,大家都很小心。

是夜看不到星空,黑漆漆的。但奇怪的是天上有无数流星雨落下。这时整个森林都被流星雨照亮,蔚为壮观。马队里有几个人小声议论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到了天堂,还有的说,这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还是到了地狱。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在奇怪的猜测着。这时候,曲真卓玛站了起来说:我小时候听父亲说过,在古道的某个地方,那里有发光的东西,那里有神秘的东西。到了那里很多人出不来,即使出来的人告诉那里的事情都那么荒诞,人们也会认为他是疯了。在传说中,有个马帮成员失踪了15年后,他带着一个米拉野女人出来,野女人为他生了好几个孩子,那些孩子都很彪悍,还带着浓浓的野性。

一路上曲真卓玛很少说话,但今天晚上她却很兴奋,和大家讲了许多听到的米拉人的故事。天上的流星雨依然在下着,斑斓多彩的天幕上,绽出梦幻般的视觉。

这一夜,马帮伙计都没睡好,天亮了,整个密林被浓雾覆盖。这样的天气,很容易迷路,马是不能在这种浓雾中穿行的,马锅头就吩咐大家:“大家听着,我们还是原地休息,等浓雾散了我们再赶路。这几天大家起早摸黑,都很辛苦,天气也不好,别出什么危险。等浓雾散了我们再赶路。”

这时,远处传来鸟的鸣叫,还有猴子的嘶鸣,时不时的还有几声怪异的嚎叫参杂其中。到了中午时浓雾渐渐的从古道腹地消退,太阳暖暖的露出来它的面目。马帮们急急忙忙的给马上垛,准备赶路,大家忙碌一阵后就开始出发了。马锅头又嘱咐大家:“对这条古道我们很不熟悉,会发生什么我们一无所知,听说这古道要穿越过去至少里要走一个多月,这长时间是不会看到人和村子的。人们还说这里有很多奇异的怪兽,还有,这里的野生花朵散发的味道闻了会让人致幻,大家加倍小心,我们出发吧。”

为了不惊动森林里的怪兽,他们把马玲卸下,只有马蹄的声音还响彻在幽深的古道上。

一棵棵参天大树都挂满了苔藓,森林腹地不时地传来野兽的叫声,遮天蔽日的灌木枝叶遮住了天空的太阳,阳光只能稀稀疏疏的透过树叶洒落在腐叶铺满的狭窄的林间小道上。他们就穿行在这样的树与树围抱的森林中,每一个马帮成员都警觉地观察着小道的四周,到了太阳偏西的下午,马锅头吩咐大家休息,并用特殊的呼号方式通知了长长的马队。马队停下来时,马锅头发现有两个成员没有回应。“怎么回事?”马锅头心头一惊,赶紧叫大家去找那两个丢失的成员。马队成员掉队的事常常发生的,但今天大家都特别注意在林中的安全,因为大家都被那些怪异的传说所震慑,当是加倍小心的,怎么还有掉队的呢?

马锅头想一定出事了。大家都在寻找,可林道的四周都是荆棘密布互相攀扶交织,林带的两侧是无法进入的。马锅头又吩咐到:“大家把火铳都准备好了,这两人可能是被米拉野人给掠走了。”说着他又快速往回走着观察路旁的荆棘。

就在这时,他发现在林道的左侧,竟然那些荆棘有被人工编制的痕迹。马锅头上前小心翼翼的拉开那被编织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洞口。这洞穴的四周都是被编织的荆棘覆盖,并有一个方向一路向森林的腹地延伸。马锅头叫了两个马队的主力队员,说:“我们进去看看,你们要随时准备好火铳,应付不测。”那两个人说,好的,我们一定注意。然后他们三个小心翼翼地进入了那个隧道。他们走进去,蓦然发现隧道的两壁挂满了人的头骨。

“哦!这一定是那些野人的居住地吧。”一个队员骇然地说。

一阵阵阴风从隧道两侧吹来。大约走了五六百米后,终于走出了洞口。发现洞外是一片宽阔的地带,中间没任何树木,但空地上有很多高大的木桩,涂抹着各种颜色。他们远远地看到那两个丢失的同伴被捆在两个木桩上。一群似人非人的样的家伙围坐在树桩周围,有三五个全身长满长毛的家伙,正在用各种姿势跳着舞蹈。站在洞口处的马锅头对两个队员悄悄地说:“不好,这就是传说的米拉野人生活的地方。从那些挂满洞壁的头骨看他们会吃人的,千万不能轻举妄动,我们只能寻找个机会再设法下手救他们。”

他们隐蔽好观望,奇怪地看到那群野人中间是一个祭坛,那个站在祭坛上的分明是个人,从他的相貌看完全和人是同类。马锅头心想,这一大群野人中怎会有我们同类的人和他们混杂在一起呢?难道这些野人也能和人有共同的语言可以沟通吗?就在这时,那些米拉野人相互高呼起来,但也不知道他们所讲的是什么。只见高呼完毕,那些家伙往自己长满毛的身上涂抹起各种颜色来。然后,野人们相互打斗起来,像摔跤一样。

那个像巫师一样打扮的人,在祭坛上开始举起双手,仰天呼喊,但他说的话马锅头和那两个队员谁都听不懂。马锅头想人有人的交流方式,野人也有他们自己的方式吧。也许是他们要对这两个被抓的人作为获利品,以庆祝的方式来祭奠他们心中的神灵。奇怪的是做完这些后,他们都朝着草甸四周的树林里走去。

马锅头这时才注意到,那里搭建着一个个像鸟笼般的窝巢,像一个个巨大的蜂窝挂在大树上。马锅头清楚地看到那些人虽然浑身长满了毛,但那不像是猩猩狒狒,倒更像人类。

他对两个队员说,你们看,他们显然不是野兽,倒像野人。那两个人说:“头,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怎么办呢?”马锅头说:“现在没办法,我们一出去就会被发现,只有等到天完全黑了,我们设法救出他们。”

马锅头他们隐藏起来,看到仍然有十几个野人留守着那两个人。

夜开始降临,森林边缘出现了无数火把又慢慢的走向草甸中央围拢,就像要开一个什么盛大的仪式。他们呜呜哇哇的好像在唱歌,嚎叫着根本没有音律。他们点亮了一堆堆火,那些家伙有的手舞足蹈,有的围着树状被捆绑的队员打着手势。那个巫师跟着一个满头插满了羽毛、腰间用兽皮裹着的野人走来。马锅头趁着黑夜一步步靠近他们。他惊讶的看清了那特殊打扮的野人上身裸露着,挂着两个乳房,那巫师恭恭敬敬的跟随着。

“哦!显然是野人的女头领。”马锅头想。

那女野人坐在高高的祭坛椅子上,巫师跪下来,那女野人踩在他的脊背上,好像巫师是女人的奴仆,那群野人围着又嚷又跳。只见那女人一脚踢倒巫师,站了起来,挥动双手,就见从祭坛后走出两个像女野人的人。女头领似乎吩咐着什么,但他们讲的话,马锅头一句也听不懂。但从此情形中判断,这群野人不是要吃掉或者杀死被俘的两个人,看来是有别的目的。两个野女人慢慢走向捆绑在彩色树桩上的人面前,解开了捆绑的绳索。这时,从那群野人里走出几个彪形大汉,一下把那两个被抓的人,摔倒在地上。只见他们有的按着那马队队员的头,有的按住他们的脚,两个野女人趁势踏上了那被捕的人的背部;有几个野人拿着羽毛插在那两个野女人的头上。马锅头看得莫名其妙,但也猜测着,觉得野人在举办一个相当与人类的婚嫁仪式。熊熊火燃烧着,照的四周铮亮,那些野人穿过那些篝火,好像要借助于什么神密的力量。

这个仪式一直折腾到深夜,看起来他们也有些疲劳了,叫声慢慢地小了起来。他们三五成群的纠集在一起,慢慢地离开了草甸中央,又回到了四周的丛林里。草甸中央只留下那被俘的两个人和那俩野女人。

时机来了!马锅头心里想。马上吩咐那两个队员一起向草甸中央奔去。此时,两个正在兴奋中的野女人,被前眼前突然出现的三人惊呆了,愣怔了片刻,这时马锅头他们已经冲到近前了,两个野女人似乎反映了过来,她们根本不在乎赤身裸体。只见两个野女人呲牙咧嘴的扑向马锅头和两个随行的队员。这两个队员都是习武之人,功夫很深,马锅头的功夫受到过奇人传授,在马道上和江湖上都称他为“神功三郎”,尽管五大三粗,但那两野女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马锅头他们三下五除二,将两个野女人打倒在地。用捆绑被俘队员的绳索,把两个野女人捆绑在那木桩上,又用两块石头塞住她们的嘴。野女人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徒劳的挣扎着。此时,那两个被野人俘获过的队员已经处在半昏厥状况,马锅头使劲拍拍他的脸,“快醒醒,我们来救你们了。”醒过来的那两人,惊魂未定,于是,马锅头三人搀扶着他俩迅疾穿过洞穴,回到马队。

“大家赶紧出发,今夜务必迅速离开此地,不管有多么疲倦,都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于是,大家急忙跟随马锅头向前拚命赶路。

趁着夜幕和野人熟睡之际,大家提心吊胆离开了这恐怖地带。那两个被俘的队员由于突如其来的惊吓和奔波,得了一场大病。马锅头拿出药囊,配制了一些药,吩咐一个伙计,按时给他俩冲服。

这一夜天下着毛毛细雨,泥泞的路很难行走。那被马锅头救出的曲真卓玛紧随着马锅头身后急行。马锅头时不时地关照着她,对她说,给你找匹负货轻的马来骑吧,你是和我们这些男人的体力无法比的。就这样,在艰难地跋涉中,他们终于度过了这黑沉沉的雨夜,又迎来了一个新的早晨。

眼前是一片宽阔的湖,马道沿着湖拐了个弯。清晨,一层薄雾还笼罩在湖面,许多飞鸟盘旋在湖的上空,这里看上去就像一片仙界般的地方。马锅头想这地方太美了,可惜没有人居住。于是,命令大家,“我们在这休息两天,好不容易脱离了险境,大家卸下马舵,搭建帐篷,生火做饭吧。”

太阳慢慢升起,雾气散去,几片白云飘过湖面,波动的湖水美不胜收。马锅头和曲真卓玛走到湖边,那女人看到眼前的景色说:“这景色好怡人,我真的不想再走了。”她看了一眼马锅头,羞涩地说:“和你一样的男人住在这里该多么好,我们就住下来,在这里打渔晒网,在这里生活。”她看马锅头不语,又说:“我好久没洗澡了,想洗洗。”于是,她见四周没人,竟然大方的当着马锅头脱下衣服,走进湖里。马锅头扭过头去,可他的眼睛的余光还是看见了女人婀娜的曲线,又见她美丽的头脸浮在水面……心里便像湖水一样波动起来。一阵莫名的心动油然而生,他惊奇地想,原来他一直在梦里梦见这样的幻景,今天怎么竟然真的出现了。正在这时,曲真卓玛忽然惊叫了起来,只见她猛地向湖岸奔来,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了。岸上的马锅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向曲真卓玛看去。

“啊!好美的酮体”马锅头心里说道。曲真卓玛又羞又措不及防的尴尬着,一瘸一拐地慌忙捡起湖边的衣服遮盖着自己的胸,脸泛起了红晕,低着头不敢看马锅头。马锅头见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也顾不上了,跑过去问出什么事了。

那女人不好意思地说:“大哥,我刚在水下,觉得好多东西扑向我,还有东西咬我的腿。”

马锅头见没什么危险,便吃吃笑着说:“啊!那是水里的鱼看你太美丽,才找你嬉戏的。”“大哥,你别来戏弄我了”曲真卓玛含羞的说道。

他们回到帐篷,马锅头对大家说“湖里好多鱼,我们很久没吃鱼了,大家去捞鱼。”曲真卓玛双手拦住他们,急切地说“这鱼不能吃,他们是藏族的神灵。”

“你怎么知道里面有鱼?”马队成员问。曲真卓玛说:我刚洗澡去了,那里面的鱼碰了我的腿了。

“哦!”几个俏皮的队员看着马锅头起哄:“哈哈,看来是我们大哥拿你去钓鱼了。”马锅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去去,我怎么会用女人钓鱼?你们这些坏家伙,都散去。”

大家散去,马锅头和曲真卓玛坐在湖边聊了起来。

“大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但是我们整个家族都如此悲哀。现在父亲和家人都不知道在哪里了。这个世道什么时候能够平静呢?”马锅头说:“别太伤心了,只要我们好好活着,就会有希望的。你看这美丽的湖,如此好的山水,如果我们不好好的活着,哪能看到这美景的。”接着,马锅头说:“你长得这么俊俏,想必你的歌声也很美的,能为我和大家唱支歌吗?”曲真卓玛说:“自从我那商号的男人死了,我成个寡妇,无依无靠的,哪有心情唱歌。”马锅头安慰着:“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吧,也许以后还会找到你的家人呀,开心点,唱一个吧。”曲真卓玛深情地看了马锅头一眼,唱起了久违的故乡歌谣。她的音色清脆的像银铃,回荡在湖畔。那些散去的队员被吸引过来,大家静静地聆听着。曲真卓玛唱完歌回过头来,满脸已挂满了泪水。马锅头和马队的成员们安慰着曲真卓玛,一起走向帐篷。

大家坐到帐里,有几个人要马锅头讲他们营救被米拉野人掳去那两人的经过。马锅头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讲完后马锅头说,我很纳闷那个巫师装扮的人,我觉得他在野人堆里一定很可怜的,我想带几个人前往野人那里,想法去营救他出来。好奇心让马火头一反常态,他竟然真的要行动。就嘱咐马队伙计们,“我走了你们要加倍小心,虽然这里这么美丽平静,但我们距离野人不远,要当心点。”

马锅带几个人前往野人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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