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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华琦阁”华丽宽阔,楼阁重重。每个使臣所居皆是独立的一方院落,居延所在的院落名“青鸾轩”,位于华琦阁东面。

用过晚膳,四人便各自回房休息。赶了十多天的路,身上风尘浓重,居延唤来小婢吩咐备桶热水,准备洗浴。

不一会儿,热水送来,居延遣走了一切婢仆,将门窗关好,方才舒了口气。将外面的裘衣脱下,挂在腰际的莲玉便显露出来。碧玉莹润的莲玉在烛光的照耀下,似乎还泛着点点光亮,剔透光洁。居延将莲玉托在手掌,想着那白衣男子关切的神情,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北国皇宫。

少年皇帝坐在书案之前,手上拿的是一章弹劾南国使臣的奏折,将那奏折放到书案之上,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张清丽羞涩的少年的面孔。

“林居延……居延……”似是喃喃,又似咀嚼。

萧烬澜想到今日大殿上那个少年气恼又憋屈的神情,不由自主地轻笑。然而目光再落到奏折上之时,剑眉又紧紧蹙起。那个少年,是南国之臣。那夜,自己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若有下次,绝不留情!可是为何再见到他,又隐隐有着一丝欢喜,或者说有丝庆幸。心中矛盾的思绪冲突,让萧烬澜扔掉了那弹劾的奏折。

“彭格!”

大殿中一道身影从阴影中闪出,低头敛眉,神色恭敬。

“朕要去‘华琦阁’,不要惊动任何人。”萧烬澜声音平平,听不出其中情绪。

“属下明白。”那身影瞬间消失。

萧烬澜揉了揉眉心,望着殿外深蓝色的苍穹,怔怔出神。不一会儿,那道身影再次出现眼前,萧烬澜知晓,宫内的事宜彭格已经打点好。衣袖轻甩,一人一影,朝宫外走去。

华琦阁分内院外院,外院是由北国侍卫看守巡逻,而内院,则由南国自带侍卫守卫。居延所居的“青鸾轩”,由四名侍卫,两前两后地守着。

室内,水汽氤氲,暖意融融。

屏风后,居延微仰着脖颈,头靠在浴桶边缘。热气的蒸腾,驱散了多日来的疲劳,身心皆放松下来。半闭着双目,假寐片刻。

“华琦阁”外,两道身影飘至。守卫的侍卫看清来人之时,皆是惶恐欲跪,被萧烬澜一个眼神制止。偌大的“华琦阁”在苍茫的夜色之中,显得宁谧而幽邈,白日华丽璀璨的楼阁统统隐在了深色之中,风姿隐约,轮廓朦胧,反而生出别样的美感来。

萧烬澜嘴角勾起,朝东面的“青鸾轩”走去,彭格已在前面开路。等到萧烬澜到达“青鸾轩”里院时,那四名侍卫已是两两靠着倒下,悄无声息。彭格也隐到了阴影中,继续当他的隐身人。

房中的灯还亮着,隐约可见烛火的摇曳。萧烬澜站在门口,忽地一阵惘然。

屏风后,居延抚着胸口的那片金锁片,阵阵出神。爹娘说,这是自己从小就佩戴在身上的,因此是自己亲生父母的遗物。将那金锁片拿到身前细看,上面用小楷刻着“回塘曲水茭芦长”。回塘,沐回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啊。居延轻叹了口气,握紧了手中的金锁片。

忽地,门外传来两声叩门声,居延一惊:“谁?”

听到居延警觉的质问,萧烬澜嘴角扬起:“我。”

隔着房门,又只有简短的一个字,居延听不出来人的音色,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人绝非步扬信等三人。皱了皱眉,已是将浴桶旁的衣物拿在手上,沉声问道:“你是哪位?”

萧烬澜淡然一笑:“阿蓝。”

阿蓝?!居延大惊,瞬间脑海停滞,慌忙道:“你……你不要进来,我……我在沐浴,你等……等一下。”然后,开始慌乱地擦身体。

不知为何,萧烬澜忽地想起那夜为了躲避昌阳城中侍卫的检查,而将居延拽到床上的场景。带着酡红的粉颊,浮着赧意的星眸,还有那温软馨香的触感。夜色中,门外少年的双颊竟带上了点点晕红。

越慌越乱,越乱越错,这句话完全印证了此刻的居延。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手中的动作更是屡屡出错。亵衣已经勉强穿好在身上,居延走过去准备去拿外套,谁知没有系好的腰带垂落在地,地上又残着水渍,居延踩在上面,脚下一绊一滑,稳稳实实地倒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闷响。身上吃痛,居延不禁轻吟一声。

门外的萧烬澜只听到重物倒地的声响,然后隐约听到居延压抑的呻吟声,心中焦急,问道:“你怎么了?”

居延又急又痛,还带着气恼:“没事,没事。”然后支着胳膊想要站起,才发现小臂内侧已经擦坏了一大块皮,这一动,又是牵到伤口,不由倒抽了口气。

萧烬澜听着室内的声响,心中烦忧,直接撬开了房门。室门只是关上了,并未上锁,因此萧烬澜很快便打开了房门。

居延只听得房门“吱呀”一声,然后抬头,整个人都愣在当场。

房内雾气氤氲,烛光摇曳,带着沐浴后隐约的馨香缓缓飘散,平平生出些暧昧的气息缭绕。屏风后,只着单衣的少年半倒在浴桶一侧,散落的黑发如墨玉流泉流淌开来。那松垮套在身上的单衣,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和凝脂般的玉颈。刚刚沐浴后的脸颊莹润光洁,还透着薄薄的粉色,如三月桃花,歌尽春风。

萧烬澜望着如此旖旎绮色,只觉血往上涌,然后俊脸通红,讷讷道:“我在外面听到声响……以为,以为……所以……”

居延晃过神来,飞快地检查自己的着装,心中暗舒了口气。还好,虽然有些狼狈,但总算是穿着完好。然而抬头看到萧烬澜的目光,却是恼意顿生:“你!你出去!”

萧烬澜也觉得有些窘迫,但随即笑道:“使臣就是以这种态度对待朕的么?”说着,不仅不退,反而往前走了一步。

居延盯着萧烬澜的脚步,又羞又急。若是萧烬澜走近了,亵衣单薄,他定然会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拉紧了领口,深吸口气,居延恭敬道:“皇上,臣刚沐浴完,衣冠不整,是对圣颜不敬。望皇上容臣穿戴整齐后,再来面圣。”

萧烬澜又走近了两步,笑道:“使臣不必多礼,地上湿滑,可要朕扶使臣起身?”

“谢皇上关心,臣自己可以起来。”居延的视线紧盯着萧烬澜的脚步,里面的慌乱清晰可见。支着浴桶边缘,居延缓缓站起身来。

萧烬澜凝视着居延的双眸,嘴角勾起:“使臣似乎十分怕朕?”

“目睹圣颜,自是惶恐。”居延低垂着眼帘,又道,“望皇上去外室稍待片刻,容臣换身衣服。”

“使臣与朕同为男子,不必避讳。”萧烬澜挑了挑眉,戏谑地看向居延。

果然不出所料,居延脸上又红又恼,气道:“你!”

“呵呵,使臣的这副模样还真是娇羞动人。”萧烬澜嘴上说着,脚步却是转向了外室。

居延望着那人往外的背影,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背后的亵衣已经被汗湿透。飞快地将外衣套上,也不敢再换湿了的亵衣,穿戴完好后,朝外室走去。

只见外室坐在桌前的男子手上拿着一枚玉坠悠闲把玩,正是安平司祈送的莲玉。居延气恼未平,怒气又起。

“皇上,这是臣的物件,望皇上归还。”居延尽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意。

“哦?”萧烬澜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低着头的少年,微微笑道:“这玉通透灵润,雕工精致,倒是枚好玉。”

“皇上谬赞,此物平凡,臣只是带着求得平安之意。”居延低垂着眼帘,语气淡漠。

看着这样的居延,莫名地,心中升起一丝怒气,萧烬澜端详着手中之玉,轻笑道:“使臣此意,可不就是说来到北国会不平安喽?”

居延秀眉蹙起:“臣无此意,皇上明鉴。”

“臣请朕明鉴,岂非说方才朕的话有误?”萧烬澜挑着居延的刺。

眉头皱得更深,居延压着心里一口气,不想与萧烬澜在这方面纠缠,淡淡道:“是臣用词不当,请皇上见谅。此玉是臣随身佩戴之物,虽不贵重,却有感情,望皇上归还。”

居延淡漠的语气成功地挑起了萧烬澜的怒意,萧烬澜一把抓起居延的左手,将居延拉着靠近了自己,低沉着声音吼道:“你就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么?你说对玉有感情,那人呢?你就这样对我?!”

居延错愕,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那张熟悉的面孔上带着恼怒,不甘,还有……忧伤?居延觉得有些困惑,随即低了头,正了正心神,道:“臣不知何处得罪了皇上?只是君臣有别,臣也是遵照礼节。”

萧烬澜看着居延低垂的眼帘,那偶尔扇动的浓密的睫毛,让萧烬澜此刻恨极了那所谓的君臣之礼。然而也是居延的话,让萧烬澜清醒了头脑。放开了抓着居延的手,悠然道:“朕只是随手拿起此玉,使臣不必慌张。”说着,将那莲玉递给了居延。

居延拿过莲玉,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才满意地将它系到了腰际。看着居延对那莲玉关切欢喜的神态,萧烬澜心中闪起无名怒火,自己也觉得莫名,生生将那怒火压制了下去。

“不知皇上深夜造访,有何要事?”居延拿到了莲玉,心也平静了下来。想到院内是有侍卫把手的,而眼前这位居然悄无声息地就给进了院中,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面对居延审视的目光,萧烬澜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窘色,然而他很快正色道:“阿绿?林居延?使臣不觉得欠朕一个解释么?”

说到这事,居延自知是自己理亏,咬了咬下唇,低声道:“皇上,此事是臣之过,可是当时也是身不由己。阿绿,是臣随意起的一个名字,林居延,才是臣的真名。”

“林居延?哼,你可知,你这是欺君?”

“如果臣没记错,臣说臣叫‘阿绿’的时候,皇上您还不是‘君’。况且当时,皇上不也没告诉臣您的真名么?而现在,皇上您贵为天子,臣觐见的时候,分明告诉了您臣姓林名居延,丝毫没有欺瞒,何来欺君之说?”面对萧烬澜的咄咄逼人,居延再好的脾气也恼了,于是索性将话摊了开来。

没有预料中的生气,萧烬澜注视着眼前倔强的少年,忽地笑出了声:“这才是我认识的阿绿。”

居延错愕,有些傻傻地望着满脸笑意的萧烬澜:“皇上?”

“居延……居延……”萧烬澜喃喃,然后正声道:“居延,我喜欢听你喊我‘阿澜’,‘沧澜’的‘澜’。”

“可是……”居延皱眉,“可是皇上不是说过……”

“那是政治敌对的时候。”萧烬澜飞快地打断了居延的话,“难道私下里,居延不愿意与我作朋友么?”

居延的脑中有些转不过弯来,睁大了眼呆呆地望着转变迅速的萧烬澜。

萧烬澜看着居延的模样,站起身来弹了一下居延的额头,笑道:“居延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居延的脸微红,心中却仍是疑惑。先前见萧烬澜处处挑自己的刺,以为他是痛恨自己的欺骗,然而现在又是这般。说实话,居延真的想不通。

注意着居延脸色的转变,萧烬澜凑近问道:“居延可是不愿?”

蓦地觉得那人就在身侧,居延连忙后退一步,耳后根烫了起来,急忙道:“阿澜,居延并无此意。”

听到居延叫“阿澜”,萧烬澜的心情大好,笑道:“以后无人的时候,居延都可以这般唤我。”

居延凝视着萧烬澜的笑脸,那般纯粹的高兴,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和他在茶楼喝茶的时候。没有身份、国家的束缚,没有立场、利害的冲突,有的只是两个谈天打闹的少年。心中的疑惑淡了开去,居延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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