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是又怎么样!我就喜欢跟他在一起!”这句话彻底地激怒了蓝泽宇,把她在他手里绞扭的小手给压到她的身体底下,猛地用力撕开她的细吊带,压住她胸前文胸的按扣轻轻地一按。
胸前的文胸像一只蚌壳般一分为二,向两边退去,露出里面饱满谗人的两团晶莹。
刚得了自由颤巍巍的二点殷红被蓝泽宇的长指恶意地捏揉,连带着雪白的一团都被大力的揉捏泛起不一样的红晕。
“你就这么想男人!”抗议的小嘴被暴戾地封住,发泄般地狠狠撕咬着纠缠,掌下所到之处都被大力**得红艳欲肿。
风挽思从没受过如此的暴力,委屈得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被压制住的身子仍不屈地扭动着挣扎,试图能腾挪着自己的一线生机,却不想越动身子就越与身上人健硕的身体越加地契合,磨动间的热潮让两人之间的暧昧越浓。
蓝泽宇的唇尝到风挽思顺着腮边流下来的凉咸泪水时,禁不住愣了愣,随即又是滔天的怒火飙出:“跟我在一起就这么悲悲切切?!跟凌佑轩在一起就那么心甘情愿地投怀送抱,你这个**的女人!说,他亲过你哪里?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火热的唇在风挽思娇艳的唇瓣上狠狠地碾过,大手用力地把胸前的两点娇红肆意地挤压出各种形状,泛着森森寒光的牙齿毫不客气地噬咬下去。
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他怎能这样地对我?风挽思还是不屈地奋力扭动着被禁制住的身子,也不管这样的扭动基本上是毫无用处,反而象对身上的那人的诱惑和行动上的邀请。
风挽思被他折磨得身上像淋了辣椒油般火辣辣地痛,恨极反击道:“对,我身上的哪里他都亲过了!我**,我就是喜欢他,那又怎样,我万分期待跟他干该干的事,就是不愿意和你,你这头种猪!”风挽思肆意地骂着,就在刚刚他俯身下来的瞬间,鼻际掠过女人用的魅甜的香水,心里越加地恨,对他的那一丝因被自己封杀而隐蔽起来的情愫也被恨意融透,这个花心的男人再不值得她为他动心,口口声声说爱她,他那肮脏的身上却随时都带有别的女人不同的香水味道,真恶心!
“啪!”蓝泽宇阴沉着脸一个大大的耳光甩过来,风挽思被那股大力打得头发蒙,不由自主地撇到了一边去。脸上的巨痛远不如心里来得痛,这个疯子他竟敢打她,狠咬着流着血丝的唇畔,泪不可遏止地无声流着,恨意在漾着水光的眼中亮灿如星辰。
蓝泽宇跨坐在风挽思的身上,泛着血色的阴鸷眉眼扫过她粉嫩的脸颊上那红艳一片时,瞳孔不由自主地紧缩了下。大手随即挑开她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只听得几声嗤啦声,仰躺在那里的风挽思身上已是被剥落得精光。
“你既然这么自愿轻贱,我也就不再跟你客气,如你所愿,让你今天就变成一个**的女人!我倒要看看,风家大小姐在床上和别的女人有些什么两样?!”蓝泽宇的大手游移在风挽思微颤着的凝脂般的肌肤上呢语着。冷笑着看着她的无助,冰冷的唇擒着抹讥笑覆住风挽思紧闭起的小嘴,冷眼看着她激烈地摆过脸去,那娇嫩的脸颊上还残留着他吻过后的水光。
“待我玩过,玩够了,玩腻了,你想让我多看你一眼都不能够!”他残忍地贴在她的耳边说着伤害她的绝情的话语,他恨她,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而且还不止一个,怎不叫他恨欲成狂。
“呸,疯子!”风挽思朝着他烟紫色染满香水味的衬衣上吐去,果然男人口口声声的爱情都不可靠,掠夺够了就会无情地厌弃。她风挽思内心世界够强大,没有男人又不是活不了,何况是他这种堪称‘种’的男人。
蓝泽宇双眼危险地缩小,起身释放出她的两只久被压制的手,扯下自己的领带,一颗颗地剥着衬衫上闪亮的钻饰纽扣,脱下沾着她口水的衬衣,露出他那挺拔似男模的身材。
风挽思张着小嘴一时看傻了眼,半晌才知大事不好,赶紧地爬起就溜。
“你还想逃?!你逃得了吗?”长腿一伸,大手捞住风挽思的小蛮腰,往自己的身上一带。
嫩滑的肌肤咯到身后粗糙的布质上,风挽思难耐地动了动,小手试图掰开他的大手的钳制。
“真是白费力气!”蓝泽宇讥笑着,鼻息间的热气悉数喷在风挽思敏感的颈边,引起她一阵条件反射般的颤栗。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风挽思小手胡乱地向身后撑持着,触手之处是一片温暖中带着力度的强壮。
“那要怎样对你?放你出去吗?想不到没有社会实践的你是这么傻!”耳垂被那张可恶的嘴悉数包裹住花样百出地吮吸着,尘封于心底深处的渴望被强制性地唤起,风挽思微喘口气,压下那股异样的感觉,试图劝说道:“你先别这样,你有什么想法我们可以谈谈,你不要做让我恨你的事!”
“恨我吗?也好!”蓝泽宇满意于她敏感的轻颤,双手在她浑身上下不停地技巧性地点着火,冰冷的唇擦过她柔软馨香的发际:“可是我现在不想跟你谈,也许我的身体迫切地想跟你谈一次!”
“不行!”风挽思转身直视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小手撑在他的胸前,深吸一口气对他说道:“蓝泽宇,我们之间早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牵扯,我也不认为我欠了你什么!这个身子,请你允许我作最后的保留,我要把它献给自己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