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好几天没看到他了!
风挽思勉强拖着病腿坐到了阳台上去。柔和的风从一侧悠悠地吹了过来,居高临下的视野也开阔了不少。
天空很蓝很美,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很是孤寂。
“今天好点了没?”转头一看,就见穿着利落的吕奉杰笑嘻嘻地拎着药箱走了进来。
“还好!奉杰哥,我什么时候能好啊!这个能不能不要再包扎了?!”微笑着的容颜像是绽放中的花儿,美丽而又带着丝丝神秘的特质。
“小思啊,我跟你说,在没完全好之前,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如果不打包是很容易被擦破的,到时候留下伤疤可就不漂亮了!”熟练地解下过夜的纱棉,消好毒,上好药,再换上新的药棉重新敷了上去包扎好。
伤感地扁了扁嘴:“可是,我现在好闷!我想我快得忧郁症了!”
“你呀!”吕奉杰安慰地拍了拍风挽思的肩膀,“有可能是一个人闷在家里太久了!乖点,再坚持两天就差不多了!”
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泽宇呢?是不是快要过来了?”得赶紧避开他,要是那家伙记起仇来,又往他床上扔上几个花样美女那可就不好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处男身哪里得罪了那个家伙,千方百计地找借口要把他的童子鸡给破了。他这是什么朋友啊!跌足!人家巴不得的事情可是我们的吕同学却视为洪水猛兽。他干净的处男身可是要给他亲爱的老婆大人的。虽说到现在也没个影儿,可他就是有洁癖,没有俘虏他身心的女人别想来碰他。当今社会象他这样的人没绝种也差不离了,可想而知,他的这种异类几个好友见了没不爽的,总想着把他拉下水来,没道理大家都在温柔乡中,而好弟兄却还死守着传说中那可笑的贞操。
“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人了!”心情沉了下去,也许看自己在这儿碍眼,连家都不屑回了吧!
“哦?”意外地看了看风挽思,也许那家伙放弃荼毒这颗幼苗了。这是好事啊,为什么她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想到了某种可能,脸上笑开了花:“你放心,那家伙房子多,不会赶你走的,你就放心地在这儿把伤养好!”没人来逼他了,啦啦啦!
原来他把这一处让给我了,看着我就那么难受吗?
还是很不舒服。
“要是不愿意呆在这儿,可以住到我那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看到她脸上的黯然,恨不得伸手把它抹去。看着她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
“好,谢谢奉杰哥!”娇颜婉转一笑,“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去的!”
“那就好!多休养,不要胡思乱想了!”摸出自己的一张名片递了过去,“最好把我的电话号码记在脑子里,这样就是名片掉了也能记得!”半开玩笑地说着,朝风挽思挥了挥手,潇洒地转身走了。
“再见!”风挽思抬起自己被包成一团的手,轻轻地挥了挥。现在,又是她一个人了。
嫌恶地看了看身上宽大的浴袍,她仅有的一套衣服现在也不能穿了,要是哪天身体好了,还得另外置行头才能出门。想着这几天都是魏婶帮她擦的身子,毕竟是假手于人,隐秘的地方羞于让别人碰到,所以她现在迫切地想要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盯着自己的手脚,脑子里一下就有了主意。打电话叫了魏婶上来,拿来了一卷保鲜薄膜。
“小思啊,这样行吗?”看着打定主意要自己洗澡的风挽思,魏婶心中有些不安。
“行啊!你看,我包成这样,水肯定是进不去了!”双膝上绑上了左一层右一层的保鲜薄膜,手上除了也绑上了之外,还另外戴上了一副防水的收口手套。
“万无一失!哈!”风挽思有些得意,这是她从一次坐电梯的时候遇到一个穿低腰裙的女孩身上绑着的这玩意得来的灵感,想当初她还很好奇地问了一句:你腰上绑着什么东西?亮闪闪的,难不成是模仿机器人入侵?好友从旁提醒后,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支吾着不好意思回答是因为是束腰减肥的。当时她就瞪大了眼,还有用直保鲜膜减肥的,真是闻所未闻,直叹人的想象力真是无穷。
“小心啊!”魏婶把她扶进了浴室,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甜甜地一笑,关上门反锁。
兴奋地打开莲蓬洒,任那舒爽的感觉从头淋到脚。
不过到底是包了好几层的,除了强烈的不适外,行动上也很是不灵活。费劲地打上一身的泡沫,闭着眼承受着花洒的冲淋。拎起腿转过身想换一个方位冲洗,却不想脚下一滑,全身的重心失去,人也跟着滑倒,头重重地磕在浴缸的一角上,昏迷了过去。血迹慢慢地渗出了来,和着不停流淌的水,渐渐地把风挽思赤裸的身子寸寸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