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明明带着泪,却还要强撑起一抹笑颜,因为她不要在他的女人面前,示弱。
为什么为他这种人哭,他不值得,她也不要在他的女人面前示弱。可是眼泪就是不听使唤止不住地往下落,眼前朦胧一片,什么时候手被碎片的利缘割破也不知道,瓷白的碎片上,点点的鲜红像艳丽的寒梅,一点一滴地开放,灼痛蓝泽宇冷酷的双眼。
蓝泽宇看到她的凄笑心中疼痛一片,那点点的殷红更是刺痛了他的眼。不行,他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了,他不保证在下一刻他能忍受得住这种折磨,能不拉她入怀跟她解释他所有的不得已。
“雅蔓,我们上楼去吧!我带你去我的房间!”强压住心里的冲动,搂着身边的女人起身往楼上走去,她的眼泪,滴滴都砸在他的心上,让他想投降,结束这残酷的折磨。
他俩曾亲密在一起的地方,今天就要让给别的女人了。他怎么可以!
心在瞬间痛得几乎要死去,灵魂抽离,眼前的人变得是那么地陌生遥远。
你怎么可以如此伤我!今日之痛,我风挽思发誓,他日必百倍千倍地来讨还。
捏着碎片的手握得更紧,血汩汩滴流。
手上的痛不若心里的痛,透过朦胧的泪眼,两个相拥往楼上去的人影已逐渐变得模糊,远去了她的生命。“小思,好孩子,你没事吧!”魏婶看到跌坐在碎瓷片上的风挽思,忙奔过来搀扶着她站起来。
“这孩子,手怎么也破了?”魏婶心疼地掰开风挽思白嫩的小手,把扎在手心里的和着血的瓷片一点点仔细地拔出来。
失神地任由魏婶给自己的手上药,包扎,一想到楼上的两人可能进行的接触,心就摔成了碎片。
“小思,对不起!”魏婶叹了口气,诚恳地向风挽思道着歉。
“魏婶,你糊涂了,你向我道的哪门子的歉!”风挽思木然地抬起眼,不解地看着歉意满脸的魏婶,很是奇怪。
“小思,哎,我就跟你说了吧,刚刚的那个雅蔓,她是我的女儿!”
“你女儿?”风挽思懵了,世上却有这么巧的事,她们两母女,跟她还真有缘。
忍住心中的涩痛,理解地对着魏婶说道:“你女儿是你女儿,你是你,每个人都应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你也用不着替你女儿向我道歉。她并不欠我什么,事到如今,都是我的问题,如此结果也是我咎由自取。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小思,唉,要不要去跟东家打一声招呼!”魏婶也知道如今的情形,留下风挽思只是徒增她的伤痛。只得无奈地看着她劝道。
风挽思惨然一笑,摇了摇头,:“不必了,人家在过两人世界,我又何必去打搅!”
走回楼上,旁边的房间门虚掩着,靠门边的一组沙发上,两个迫不及待的男女衣衫凌乱,缠吻着,滚在一起。饱满的椒乳上,男人的大手抚弄上去,肆意地揉捏出各种的形状。裙摆被高高地掀起,两条长腿缠绕着男人强健的腰部,接引着另一只游移的大手往腿间的隐秘处探去。
“泽宇,我要!”女人几乎半裸的身子蛇般扭动着,媚吟着,往男人紧压住自己的身上尽力地贴去。门外,是那女人伤痛的眼,正强迫自己努力地看清这一切。看吧,看吧,她楼雅蔓不在乎。她越痛苦,她就越痛快!
“你要什么?”蓝泽宇也觉察到外面的人,在女人曼扭的身上停顿了一下,复又邪邪地咬着女人白皙的耳垂。
“泽宇,我要你!我爱你!”女人紧拉下男人的头颅,热切的红唇贴粘着男人的唇畔,嘶吻着,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