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你气坏了身子,要打也是我们动手不是!”小眼睛他们赶过去拉着,把吴美丽拉坐到一边消气去了。
“心疼啦!难怪,长得像个狐狸精!”吴美丽对着小眼睛冷潮热讽着,心下愤恨不已。你不是就靠那一张脸迷惑男人的吗?如你所愿,我会把你的荡样子拍成带子,四处散发去,让你死后做鬼也没脸!
“哪里的话!我看还是老板比较漂亮!”小眼睛拍着马屁,杀掉她还不如放到场子里赚得钱多,可是,这个女人能听他们的建议吗?
那就是她比较像是狐狸精喽!吴美丽气得鼻子一歪,半天说不出来话。
风挽思努力地睁着眼,透过滴落到眼帘上的血流冷冷地看着这个伤害她的女人。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这样怨毒地看着她的女人,除了佘丽雯,还有一个。
明知小眼睛是在拍马屁,可吴美丽还是觉得很受用,不管真的假的,只要能把这个女人踩到脚底下,就是她的一大人生快事。
“呵呵,这女的今天就让你们玩个够,完事后把她杀了!不要下不去手,把自己搭进去了!”吴美丽笑如春风,说出来的话却是恶毒无比。
“老板,能不杀了她吗?把她扔到场子里去卖,肯定生意不会差!”接到其余几个哥们的目光,黄板牙硬着头皮劝着吴美丽。
“不行!我不想要她有一点翻身的机会!你们,去把摄像机拿来,我要把她淫荡的样子拍成带子,给那几个男人送一份大礼!”
吴美丽像个女王样地指挥着,几人扛来了摄像机,调节好焦距。
“开始吧!你们好上她了!弄死最好,省得又要杀了她费事!”吴美丽眯着长眼无所谓地说道,几人听了心中一阵恶寒,这个女人可真冷血!
不过,这么漂亮的尤物,虽然不能弄到场子里当摇钱树,可有的上,也是好的呀。几人摩拳擦掌地拥了上来,边脱着身上的衣服,边亢奋不已。
把风挽思从凳子上解了下来,也不管她额头上还没干涸的血流有多么狰狞,抱着她就往上铺着几层旧棉絮的床板上压去。
束缚在这时都被尽除去,只是还来不及发出声音的小嘴被人迫不及待地堵住,麻痛还没褪去的软绵四肢急着和如狼似虎欺压过来的几个男人做着殊死的拉锯战。
“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吴美丽冷眼旁观,变态的眸子里满是愿望被满足的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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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屯!蓝泽宇冲进他那辆宾利火速往郊区开去。那个地方他虽然没去过,但具体的方向位置他还是知道的。小思,等我,你可千万不要有事。蓝泽宇全身的神经绷紧,车速拉起到了最大档。人们只看到一辆蛋灰色的车子唰地从身边掠过,带起狂风和落叶沙土无数。`
小猴子站在路边的小店前和老板娘的女儿胡侃着,揣着买好的烟,想走还有些恋恋不舍。他啥时候有钱能把这白净的丫头整回家去呀,想起老板那本来就黑,还不好的那张脸,悻悻地走了。
一步三回头的结果就是他眼见着路上像离弦的箭一般向他冲来的车子而傻呵呵地不知道躲闪,小店里的那丫头惊叫一声,害怕地闭起了眼睛,虽然这家伙有点难缠,但本性还不坏,她不想看到她血溅当场。
就在小猴子以为自己要英年早逝的时候,那鬼魅一般疾速的车子却在紧贴着他鼻尖的地方无声地停了下来,随即看不见里面的车窗往下直退,露出一张很好看的脸来。只是那脸的主人却是面露焦急,唤住了呆傻的他问道:“孙家屯在哪儿?你给我带路,我给你一万块!”
啥,带个路也能有一万块好赚?!小猴子不敢相信地看向车里那个好俊的男人,不过看他那个焦急的样子,好象急于要找到孙家屯。开大车的人,在他看来就是有钱佬,看来也不的会赖他的帐。想来八成是自家祖坟上冒青烟了,带个路也有这么多的钱好赚,看来自己当小店老板女婿的日子有望了!
“你知不知道?不知道就算了,我找别人!”蓝泽宇看见问一个路也能把人给问傻了,不禁急怒起来,打开车门就想向外走,问站在稍远处的几个闲人。
小猴子这下子终于从自己得意的幻梦中醒悟过来,赶紧地拦住蓝泽宇,一叠声地说道:“我知道孙家屯的!每一家每一户我都知道!我带你去!”开玩笑,带带路就一万块这样的好事怎能让给别人,他又不傻,白白把好处让给别人。
“知道就快跟我走!”还没等他再给自己广告几句呢,衣领已经被人拎住,把他往副座上一抛,他自己拐过另一边上了车子,车子无息地往前飚着。
“还有多少路?是哪一个村子?”那人边开着车边问着他。
“再过二个村子靠路口刚修了个教堂的地方就是了!对了,请问您要去谁家,找谁去?孙家屯的人上九十岁下至刚出世不久的我可都认识!”小猴子不忘炫耀着他的‘灵通’,尽力地在蓝泽宇的面前显示他用他的好处。
“孙家屯里有没有平时不务正业的一些人?还有比较偏僻的房子?”
“有的!有的!那你可是问对人了!”小猴子兴奋起来,呱呱地说个不停。
原来小猴子的家就在孙家屯,不务正业的人他倒也算一个。刚开始他跟着黑皮那批人鬼混时还以为多有前途呢,后来他察觉到了这些人的那些罪恶勾当。虽然他穷,他还指着挣钱回家讨老婆呢,可伤天害理的事他可不愿干。小猴子说他们那一伙人中,其实只有黑皮是孙家屯的,其它的那些狐朋狗友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搅来的。另外那个黑皮在自家的地里造了间房子准备娶媳妇用的呢,可不想房子刚造了大半,人就在外犯了案子。等出来了以后,这个小地方已经困不住他了,常年地不回来,在外边和那些狱友啊什么地鬼混,坏事做了一箩筐。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回来了!
“你说那没有造好的房子现在还空着?”蓝泽宇嘶哑着嗓音问道。
“是啊!谁发神经了跑那田中间去住,造了一半,还没有带上电呢,晚上黑漆嘛乌的,想想就糁人!”小猴子提高嗓门叫道,他也是偶然看见黑皮鬼祟的地身影,连招呼都不跟他打,好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带我去那里!我给你十万!”
一只只肮脏的手在她的身体上乱摸,风挽思觉得像全身爬满虫子似地难忍。
“走开!走开!你们!呜…………呜呜………楼雅蔓,你这个杀千刀的,我是刨了你家的祖坟还是咋的,竟然要这么对付我!”她风挽思自问自己也没有什么对她不起,反而是她,给了她难堪和刁难。
吴美丽长眸狠狠一闭,还有点脑子嘛!这么快就猜出了她的真实身份。不过,晚了。这个秘密就让她带到坟墓里去吧!
“你们这群笨蛋,到现在都还没有搞定!管她手脚干什么,直接拉下她身上的衣服骑上去得了!哪有这么费事!”吴美丽,不,应该是整容后的楼雅蔓,不耐烦他们这些人连这么个小女生都搞不定,一直在外面摸啊捏呀的,亲来亲去看着就烦。不过,看着她恐惧延长的难受样也好,待会儿的实战可是要让这个她讨厌的女人崩溃的哟,她可是万分地期待呢!
黄板牙这伙人得到老板的最新指示,开始卖力地嘶扯起风挽思身上的衣服来。其实不是他们腼腆,实在是这老板有点喜怒无常,而且当着她一个女人的面,到了要命的当口再要喊停,他们可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停得下来。不过,既然她已经催他们了,不管到时候能否停,他们也就不再客气了。
一人难敌四手,何况是这么多双。胸前的衣襟被撕成破碎,黑色的胸衣下,波涛汹涌的两团峰峦诱得这些男人红了眼睛。
“楼雅蔓,你不得好死!呜…..呜………哇……!”风挽思放声大哭起来,被这些人碰了可是自己一辈子的噩梦,她自问没有哪里对不住这个女人,为什么却要她以这种方式来做她仇恨的牺牲品。不过,满天神佛都睡着了,为什么没有哪个大神跳出来救救她。她风挽思指天发誓,要是有人在这时来救她,她,她愿意以身相许了。
“给我掌嘴,这个时候还嘴硬!你们下手要狠一点,不要磨磨蹭蹭的,我都快要等睡着了!”楼雅蔓摆弄着摄像机的角度,怒颜命令着。本来想快点送她上西天的,不过她这么不识好歹,待会儿的苦头让她吃个够。
“啪啪”几个大巴掌毫不留情地朝她扇过来,打得风挽思晕头转向,想骂也没有了力气。
还没等风挽思晕眩稍定,那几只打了她的手就又开始扯去她的裹胸,在她细嫩如玉的白肤上用力地捏揉,几张臭嘴在她水灵的波峰间变态地啃咬着。
拼起所有的力气,她本能地扭动挣扎着,这一刻只有无用的挣扎才能稍缓解心内的绝望和恐惧。如果有可能,让她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她如今最好的解脱。
“把她的两条腿抓紧了!”身为头领的黄板牙命令着。虽然有事了是他出头担当的,可这样的好事,还不是他第一个尝鲜!
两个听话的手下赶紧地为头头帮忙,抓住风挽思的两条腿往两边拉开。即使他黄板牙这种不知道欣赏的粗人也被她笔直修长的圆润美腿给迷住了,手情不自禁地爬上去,着迷地来回抚摸着。
“黄板牙,快点!弟兄们还等着上呢!”两个急色鬼着急地催促着。
无奈这小裤裤也不是光好看的,还很结实,黄板牙推上她的裙子,往外拉扯了几次也拉不下来,不由地有些红了张黄脸,用力地一扯。纵使再好的东西,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终于这一小片障碍物在黄板牙发狠的使力中,深勒进了白嫩的肌肤中,留下两道艳深的红痕后分解成了破碎的一块。
意识到了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破的风挽思像一条在岸上拼死挣扎的鱼,弹转着身体,试图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于人前。可天不从人愿,钳着自己两条腿的几只手也在此时蓦地使上了蛮力,把她的空门直呈于人前。
“小妞等等啊!你黄牙哥哥这就来搞你了!”黄板牙腆着张黄脸淫笑道,急不可耐地扒下自己肥大的花短裤,拔出他那根九曲十八弯的龌龊物,挺身就要往那片终极密地攻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