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最初源于美国西部大开发时期的西部酒馆,后又随着时代的发展演变为提供娱乐表演等服务的综合消费场所,约20世纪90年代传入我国。
同时,酒吧还有着诸多的类型和风格。例如BJ的酒吧粗犷开阔,SH的酒吧细腻伤感,广州的酒吧热闹繁杂,深圳的酒吧最不乏激情。总的来说,都市的夜空已离不开酒吧。而作为一种很反叛,又很‘文化’的姿态出现后,酒吧也是一个城市对于深夜不归的一种默许。
在湖城这个繁华的城市中,也开设着为数不少的各类酒吧。而其中作为青年靓女口中佼佼者的便是洛克威莲,因为它的风格属于高端大气上档次。当然,一个酒吧的火爆也不完全取决于此。就好比金门一样,大众的消费水平,独有的氛围激情,也是深受湖城青年以及诸多外来人员的喜爱。
在取得陆羽菲的同意后,杨天一尽管心里清楚陆羽菲并不是十分赞许,不过却也丝毫没有磨灭他对于金门就职的向往。在房间里有的没的一阵闲聊之后。杨天一和杨泰便回被窝补了个觉。至于陆羽菲自是稍稍装扮了一下后前往她表姐古玉那准备蹭吃蹭喝。
下午六点,在和杨泰稍稍用过晚饭后,两人便是来到了金门。此时金门已是大门敞开,门口也亮起了一条璀璨的霓虹。站在门口不远处,两人还能不时的看到一个个俊男靓女嬉笑着缓缓走进金门。
“走吧,看看能不能应聘成功。”对着一旁的杨泰轻声说了句后,杨天一便是率先走了进去。因为曾经和陈文凯来过一次,杨天一倒也显得轻车熟路。
入门之后是一条直达二楼的楼梯,楼梯过后便是一条布满彩灯的小隧道,走过小隧道不过几个呼吸,隧道之后连接着一条长长的过道,右边是存放包裹的咨客台,旁边还有一闪小门,此刻正有不少人从里走出,杨天一耐不住好奇看了一眼,才发现里面是工作人员存放衣服包裹的地方。
而在咨客台对面则是一个半圆形的入口,进入之后,两人眼前豁然开朗。或许是当初来时是金门最为热闹的时候,显得十分拥挤,然而现在一看,此处却是空旷的许多,中间是一个玻璃舞池,对面是一个较为夺目的DJ台,后面则有一个超大显示屏。而在舞池四周则是一张张的木桌。边上有着一圈的护栏,护栏之后是一个小小的高地,上面也是井然有序的摆放着许多的木桌木椅,最后在四周墙边则是一张张鲜红的沙发,有大有小,应该便是边卡和卡座。
看到这番装潢,倒也不禁让杨天一想到了当初在金华的哈克顿。而一旁的杨泰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同时,在不远处的几张木桌上也是围坐着几名俊男靓女,此刻正一脸好奇的打量着两人。没有理会远处投来的目光,两人径直穿过了在场所最后的一道圆形入口后,找到了这所酒吧的办公室。
不用敲门,因为门是开着的,里面坐着四男一女,此刻正嬉笑着谈论着什么。忽见进门而来的两人,皆是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你们是来应聘的吗?”办公室并不大,加上杨天一两人的进入反而显得有些拥挤,坐在门口旁座位上的一名身材纤瘦,个头较高,浓眉大眼的男子见此立马起身,开口询问道。
“嗯,我们.”
“小鲁,你干嘛,又想挖人到你那组啊,给我给我。”还没等杨天一说什么,那不远处一名个头与杨天一相仿,刘海飘逸,相貌有些稚嫩却又显俊朗的青年抢先着说道。
“什么啊,这不是来应聘的么,怎么说是挖人呢,包总啊,你那组人已经是金门最多的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有些玩笑的对着那俊朗青年说了声后,男子便是将目光看向了两人。
“好了好了,一天到晚不出去招人,在这里瞎BB,有本事出去招去,天天就知道在这里捡便宜,捞现成。”正欲开口的杨天一,却又忽的听到一声有些斥责的话语传来。
闻声望去,说话之人端坐办公室正中,个头不高,体态略胖,理着个板寸头,一脸的成熟和霸气。此刻正对着电脑边说边玩,显然在这里是个重量级人物。
而被称作小鲁包总的二人闻言也是嘟了嘟嘴,却不敢出言反驳什么。
见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静后,杨天一才缓缓开口道:“那个,我们是来应聘的,不知道有什么要求?”
“没要求,做营销是吗,来资料填一下。”一听杨天一所说,那被称作小鲁之人笑着回了一声,之后便是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纸卷,递给了两人。
“嗯,是做营销,填了这个就可以么?”接过纸卷,稍稍看了一眼,杨天一发现这不过就是寻常的个人资料表,问了一声后见小鲁点头示意便是和杨泰写了起来。
写完资料交给小鲁后,两人沉默着站在一旁,而小鲁稍稍看了一眼后便是放进了抽屉,之后转头看向了两人,一番打量后才满意的说道:“不错啊,两个都是帅哥。”说着又是将头转过看向了那成熟男子,口吻有些哀求的说道:“老大,给两个牌子吧,新来的,您看..。”
“十块钱一个,你今天捡了便宜掏二十块钱怎么了。”说着男子便是从抽屉里取出两个蓝绳白框的工作证。
“..。”小鲁闻言,挠了挠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了二十块钱递给了男子。
“这酒吧上班不是工资挺高的么,掏个二十块钱还这么不舍得,还是个领导的样么?”暗叹了一声,杨天一接过了工作牌,沉默一会后不由开口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呢?”
“现在,不过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去下面的理发店吹个头发再来。”开口的是那被小鲁唤作老大的成熟男子,说完之后便是拿起桌上的资料夹,一身霸气侧漏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