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寒抱着月芽儿就往自己的风院走去,怀中的小女子似乎感觉到了温暖,向他怀里钻了过来,口中还咕哝了一声。
夜之寒低头看着怀中这可人儿,自己这是何苦呢?刚才睡在那硬实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眼前总是浮现着这个酒窝女子那有些小赖皮的模样,总是想着她现在在干嘛呢?是不是又哭了?一想到她又哭了,他就觉得好自责,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丫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了自己的心啊?而自己这又是何苦呢?对着她火又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要向她先低头?自己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呢?他也好想不通的,就这么一步一步的竟然掉在这丫头的酒窝之中深陷泥潭了。
轻轻的把她平放在床上,她一接触到硬硬的床,那手儿不由在半空中挥舞着,一把抓住夜之寒的双手,这才有些安心的把他的手放在脸庞,小脸还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夜之寒只好也和身躺了下来,这丫头一感觉到温度,竟然又自觉地滚进了他的怀中了,那小脸紧贴在他的怀中。
他低头有些痴然的看着月芽儿的小脸,此刻她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么美梦,小嘴轻轻上扬着,两只可爱的小酒窝若隐若现,那小扇子般的睫毛上还有几颗晶莹的水珠。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为什么遇上这丫头,自己的任何坚持任何原则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呢?
突然月芽儿的手挥舞起来,小嘴不清的冒出几句话:“之寒哥哥…坏人,月芽儿讨厌你!…”夜之寒眉头不觉轻蹙起来,这丫头连在梦中都不忘记骂自己?
“霄霄,你帮我…帮我也掐之寒哥哥这个坏人!”月芽儿继续咕哝着。
夜之寒眉头蹙的更紧了?霄霄?不就是她的弟弟月霁霄吗?她竟然要一个小孩子掐自己?自己在她心中就这般可恨?
她的小手继续挥舞着,夜之寒抓住她两只纤细的小手臂,但她却突然一把抱住他,那脸儿还舒服的直在他怀中摩挲着。
夜之寒只觉得胸前痒痒的,这丫头怎么连睡觉也如此的不安分,非要如此的挑逗他?虽然他自认为还是有着傲人的自制力的,可是一碰到这丫头……低头一瞬间就覆上了她的唇,轻轻吮住她的小嘴,吞下她那些梦呓和不安……
那梦中的月芽儿察觉到了一种侵犯,觉得唇痒丝丝的,朦胧中想要推开他,可他却侵略性的伸出舌,开始沿着她的唇勾勒描绘……
恍惚中的月芽儿如同被下了魔咒,坠入了虚无缥缈之中,她似乎被惊醒了,可是却似乎在做梦一般,只觉得周围全是他好闻的有着麝香的男人气味,她迷迷糊糊的就把唇开启了一个缝。
夜之寒的舌趁机钻了进来,强行占有她依旧生涩的空间,月芽儿在迷迷蒙蒙之间竟然开始回吻他,他不由加深了这个吻,舌尖不停的搅动、不断的吸吮,狂炽的予取予求。
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月芽儿猛然清醒了,她忽的睁开迷茫的双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侵犯了。
“坏人!你别碰我!”月芽儿觉得自己还在生气呢,之寒哥哥怎么能碰自己呢?
“芽儿!”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离开她甜美的唇,“是,之寒哥哥是坏人!那之寒哥哥向你道歉好不好?”唉,自己怎么也和那小孩子一样了呀?
“呃?”月芽儿有些转不过弯来,“可是你刚才好坏好坏的呢,把我抓的好痛好痛的!”
不是明明在冷战的吗?还有自己不是在那祠堂的吗?这是哪里啊?
夜之寒这才忆起自己曾经抓过她的手臂,不由掳起她的衣袖,看到那已经红肿的手臂,眉头又蹙起了,怎么自己有这般用力的吗?
跳下床,取出一盒药,有些心疼的帮她涂抹着,“芽儿,今天是之寒哥哥不好,之寒哥哥要跟芽儿说对不起了!”自己何时这般低三下四过了?
月芽儿有些委屈的看着夜之寒,好讨厌的之寒哥哥啊,怎么自己现在一点也不生气啊,月芽儿真的是好笨呢!
她的眼眶已经不由的又凝住泪水,“本来就是之寒哥哥不对的,月芽儿要罚你!”
“那芽儿想怎么罚我?”夜之寒觉得她真是小孩子脾性,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
“我……我现在还没有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说?”她转了转灵动的大眼睛,恩,自己现在还没有想到如何罚之寒哥哥呢,“可是之寒哥哥,你要记得欠月芽儿一个惩罚的哦!”!
夜之寒看着眼前这梨花带雨的小女子,此刻柔弱的如同那山谷中的小水仙花,纤尘不染,可偏偏这生涩娇弱的模样却是那样的迷乱了他的心神,他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这个名字:月芽儿,月芽儿……
之寒哥哥这是怎么了啊?怎么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啊?正欲开口询问,他却再一次的封锁了她的唇。
此刻的这个吻不再如开始的那般轻柔,反而逐渐有些狂放起来,带着某种欲望,他恣意炽烫的吸吮着她口中的所有甜蜜。
“不……”月芽儿抗议道,自己似乎还没有原谅他呢?他怎么能又亲自己啊?
可是所有的抗议都在夜之寒的热情之下土崩瓦解,她头脑开始发胀,神志已经开始模糊起来。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往下移去,开始衔住她娇小的下巴,温软的耳垂、细腻的柔颈…
“呃…?”月芽儿不由喟叹了一声,她只觉得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刺激感觉燃烧着她的四肢,体内如同有一把火在燃烧着,她变的好无措好无措。
他已经在轻柔的结着她的外衫,小心翼翼的卸下她的衫子,生怕不小心就会碰触到她那右手臂,他只知道自己此刻体内的热情已经无法停止了。
他的唇继续在她颈窝处游移着,狂热的啃噬着她细腻的肌肤。
突然,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月芽儿的心头,原来所以的抗议已经变成了这细碎的嘤咛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