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脸快成核桃了,这姑娘是哪来的异类啊?还堂堂正正的做人呢!
“因此你现在最主要的是要端正你自己的思想呢!”月芽儿似乎在教育通缉犯一般,“象你这般的青年他日肯定能为国家为人民做出一番贡献的。”
对了,话说这劝人之后,还要激励他的斗志心的,这样才能真正的让这人从死亡路线上爬回来的。
看着眼前的男子变化多端的面孔,月芽儿暗忖,不会我月芽儿这般劝慰也没有效果吧?
她有些期待的抬起小脸看着男子,但见男子亮堂堂的眸子突然上扬,猛的大笑了起来…太有意思了这姑娘…
月芽儿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大笑的男子,难道我月芽儿的话对他起了负作用吗?不可能啊,我月芽儿都说的满嘴是泡了,对了,这人肯定是疯了!
月芽儿围着这男子看来看去的,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人肯定是疯了,唉,真是可惜啊,生的倒是仪表堂堂的呢!
心中无比的可惜起来,那同情之心如滔滔江水泛滥不已,不觉想上前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人,是哦,怎么安慰呢?一想之寒哥哥安慰自己的时候不是抱着自己的吗?对了,我月牙儿也要抱抱他给他以示安慰呢。
“你别笑了啊,笑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月芽儿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好可怜的男子啊,年纪轻轻的就疯了,上前一把就抱住这男人的身子,还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了。
男子愣住了,这姑娘在干吗呀?怎么一下子抱住我了呀?可是管她呢,这姑娘的身子软软的,抱着自己还挺舒服的,那眼睛瞄到那匆匆而来的夜之寒时候,倒觉得有了些奇怪,这姑娘不会就是……因此干脆故意的反过来亦抱住月芽儿小小的身躯…哈哈,他现在倒是有了那恶作剧的心理了。
这两人就这般暧昧的抱在一起,月芽儿的心中是直在惋惜,而那男子则在享受这软玉在怀的感觉,这姑娘实在是太好玩了,这般的可人,跟她在一起还真是想不开心都难哦!只是可惜啊…似乎不是自己所能染指的了…
当夜之寒和闵仙儿走到这餐厅门口时候,就是见到这两人相拥的情景,闵仙儿见此状则是心中暗喜,而夜之寒见月芽儿竟然和自己那好友宁轩这般贴在一起,一双闇黑的双眸更见深邃,那心中是立马火冒三丈,自己离开她才这么一会,她居然和这陌生男子亲亲我我的,她到底还有没有大脑啊?
月芽儿还刚想继续安慰这男子,但觉得如有一阵旋风刮过一般,她已经被夜之寒扯到了一边了。
一抬头,却是见到了夜之寒阴鸷的目光,黑瞳中全是怒火,如有寒冰略过,咦?奇怪了,之寒哥哥这是怎么了啊?
“之寒哥哥,你怎么了啊?这人要自杀,我在安慰他的呢!”月芽儿迷茫的水眸直视着夜之寒,她实在不知道之寒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啊?他…是在发怒吗?
“谁让你抱其他男人了?”夜之寒冷冷的说道,沉闷的声音非常压抑,瞳中寒意逐渐加深,此刻他根本不想听这丫头说什么,他只知道眼见这小东西和别的男人贴在一起,心中的怒火无法遏制,如有虫蚁在疯狂的啃噬着他的心。
“我…我不是…”月芽儿急急巴巴解释道,“我只是见他要自杀,来劝阻他的,而且他好象疯了!”
自杀?发疯?
“你在说什么鬼话啊!“夜之寒冲着她大吼,瞳底的冰冷似乎要冰冻了她一般,“他怎么可能会自杀啊!你到底用不用大脑思考啊?”
“寒,我…”宁轩在一旁已然明白了几分,看来这姑娘肯定就是……自己刚才真是纯属玩火了,忙要上前解释。
“你也给我闭嘴!”夜之寒连带冲着宁轩火道,漆黑的双眸中怒火中烧,“这丫头没大脑难道你也没大脑吗?非要在这添乱不可吗?”
宁轩那口中想说的话忙全部又缩了回去了,自己可别拍这老虎屁股了。
此刻的夜之寒彷如是从那地狱来的使者,目光是如此的犀利和阴沉……连在一旁看好戏的闵仙儿也吓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可是…表哥就连这发怒的模样也十分的养眼呢,她不由又痴然起来。(标准一花痴啊!)
月芽儿愣住了,之寒哥哥为什么要骂自己啊?而且竟然骂月芽儿没大脑?难道月芽儿又做错了吗?而且之寒哥哥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好可怕啊,他怎么能这般待月芽儿呢?他怎么能变的这般骇人呢?此刻他那暗沉的双眸正毫不留情的注视着她,她顿时觉得心中似乎被什么戳过一般,碾的她五脏六腑生生的疼痛,那眼泪便潸潸的滚了下来。
屋内有着暴雨爆发时的狂躁和不安,此刻却是显得这样的宁静,这月芽儿觉得心中非常难过,不由大哭起来,这哭声似乎能振遍这屋子了。
夜之寒被月芽儿的哭声猛然拉了回头,只见到月芽儿正在哭的起劲,那泪眼婆娑的样子似乎是在指控他的不对,心中一动,似乎醒悟了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啊?自己的冷静都去哪里了啊?
夜之寒于心不忍,这丫头此刻的哭声已然哭到他心地去了,天知道他见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会有多心疼了,脸色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此刻那闵仙儿依在门上目不转睛的欣赏了这一段后,看着表哥似乎有原谅月芽儿的意思,急忙在旁边煽风点火起来;“哎呀,表哥啊,其实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宁公子和月小姐男未婚、女未嫁的。这…人家怎么的那可是人家的自由啊,你要管这么多干吗呢?”
这尖酸刻薄的话语让站在一旁的宁轩不觉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这表小姐难道是惟恐天下不乱吗?非要在这添乱,他恨不能上去送她两个熊猫眼了。
这本见着月芽儿大哭而心一软的夜之寒在听了闵仙儿的话后,心中本已快熄灭的怒火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蹭蹭蹭的又冒上了头顶了,一把拧起月芽儿,就拽出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