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 shine。
由于昨天洛和宵然的对话导致两人持续冷战。不过没过多长时间,洛就妥协了,他一直给宵然打电话,可宵然就是不肯接,一次次地挂断。
洛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电话那端响起:“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Sorry……”洛开始慌了,平时他一直都很冷静,可当他处理感情问题的时候却往往比不上郑彦朔。尤其是在面对宵然的时候。
他有些坐不住了,烦燥的情绪催促他赶快采取行动。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按下桌上固定电话的按钮。“Kity,我有事先走了,如果公司有事联络我。”
“知道了,董事长。”
洛拿起自己的外套飞快向公司冲去,他打开车门,向宵然家奔去。平时如果和宵然在一起的话,他们都会坐公交车,因为宵然不习惯车接送。车子放的时间长了,还真会有点颓废的情绪。洛一路上右眼都在不停地跳动着。那种不祥的预感始终都在。他加快了车速,川流不息的街道,车水马龙,洛开车奔驰在上面,迎面天空中的云朵压得越来越低,让人透不过气来,没过多久,豆大的雨滴敲打在车窗上,一层层的,阻挡了视线,街道上更加混乱。
越是着急,越是无法进行,交通被阻塞了,来往的人们抱头在洛的周围忽隐忽现,听着车外哗哗的雨声,洛的耳朵一阵轰鸣,他现在不知怎的过分的焦燥,到底在担心什么?前边的红火又在这时来凑热闹。
“该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亮?”洛用力拒了一下方向盘,一脸愤怒的表情,他好像从来都不会生气,可这次……是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死死地盯着前面的红灯。等待着下一刻的出发。
5、4、3、2、1……
洛握紧方向盘,踩下油门,身子随着车身飞了出去,那么惊人的速度,不知道会有多少码?不过左边也驶来了一辆车,这一点儿洛并没有注意,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水珠从车身四周溅起,一声巨响使这个街道不再宁静,红色的雨水流淌着,染红了街道,血从洛的体内汉出,悄无声息的,他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脸被凌乱的头发履盖着,白色的衬衣变得透明,可以看到他起艰难的胸部……微弱、微弱……他的手里仍死死地抓着一把钥匙。
宵然家。
到处都很安静,没有人呼吸的声音,只有在屋子里来回回荡的空气。死一般的沉寂。客厅的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上面放着一部手机。
字条:
洛,我不喜欢被别人猜疑,那种感觉很怪异。我把手机留在家里,不用联络我,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安静一下,过几天我会回来的。
爱你的
宵然
佳木斯。
宵然在机场来回晃荡着,她的行李很简单,只是一个背包而已,下飞机后就在不停的东张西望。大概已经累了吧!她捶捶双臂眉毛拧成一团。“这两个该死的丫头,说过来接我,现在连个鬼影儿都没有,都死哪里去了?”
“喂,喂……你看她,这回够她受的了。”冰琦躲在角落里津津有味地探头探脑的。
“怪谁?谁让她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们,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紫鸢双手环在胸前,脚尖有节奏地摇晃着。
“你说的也对,可是现在时间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好几个小时了,她会不会发火啊?”冰琦有些胆怯。“她如果失控我们可就惨了,你以前又不是没尝试过,很吓人的。”
虽然紫鸢个性很倔,可听到这个不免有些后怕。她回头望了望宵然。“好……好了,也该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吧!”一幅阳光笑脸立马换上,调皮翘起的小嘴,眯得像月牙一样的眼睛。冰琦也是一样换得快得令人恐怖的表情,一脸堆积的笑肉。
“宵然……宵然……”冰琦和紫鸢朝宵然奔去。与刚才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宵然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禁抖动了一下,回过头去。紫鸢和冰琦迎面扑来与她撞了个满怀。一个趔趄宵然脚下一滑,幸好练过跆拳道,否则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宵然,真是对不起,我向老板请假,可他无论如何就是不愿意,害得我来晚了。真是对不起。”紫鸢马上解释,样子看上去真的很诚恳。是谁都很难猜到她是装出来的。
“是呀!是呀”冰琦答道。
“是什么呀?你们两个又不是一个公司的,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宵然蔑视冰琦。
“不是,不是啊!我是说她是因为这个,我呢!是今天姥姥有病了,我实在不忍心捌下她老人家,所以也来晚了。”冰琦努力想着。
“你?她不是两年前就已经死了吗?你有几个姥姥啊?”宵然几乎要出拳打上冰琦的脑门。紫鸢忙拉住了她。
“哎,宵然,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她姥姥的确死了,真正的原因其实是……”
紫鸢忙打圆场。
宵然和冰琦望向紫鸢。“什么?”
“其实是冰琦她的风流债,她以前的男朋友死缠住她,让她难以脱身,所以才会来迟,对吧?冰琦,别不好意思嘛!”紫鸢向冰琦递了个眼色。
“哦!对……对……就是因为这个。”冰琦嘴上答的干脆,心里却在一个劲儿地怨着紫鸢。
宵然狐疑地看着她们。“确定?”
“什……什么啊?什么确定?”紫鸢假装糊涂。
“还装蒜,这次不会再变了吧!当我笨蛋哪!相信你们的是傻瓜。”宵然挽起袖口露出白皙的肌肤,贼嘻嘻地笑着。
“啊!不妙,冰琦,快跑!”紫鸢抓起冰琦就往前跑,也没顾得上回头看,她知道宵然的奔跑速度,她是不会跟丢的,再说佳木斯原来也是她的家张啊!“哎,我说冰琦,你什么时候减肥了?这么轻。”
后边没有回应,紫鸢问了一遍,仍旧没人回应。
她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不禁吓了一跳。“啊!人呢?”紫鸢的手上只有件外套,根本没人。她深吸一口气往回走“这个死冰琦,怎么这么笨啊!老是连累我。她无耐地摇摇头,一路都在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