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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狼狈初恋

在这个时冷时热没有自由的大“监狱”里,不知不觉地竟也熬过了两年,两年真的很快。今天下午竟意想不到地去打球,这不值得奇怪,可是逃了一节政治课。这一点也不像我,游泳游的身心疲惫,碰到了龙刀,他已经开始厌倦了那个梁婧,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见到他和******已经不是当年的那种感觉。今天中午见到高阳了,他回来找梁婧了,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转眼三年了。今天碰到了陈子超,和她打了个招呼,还挺客气的。真的挺好笑的。

在那个晚秋的暮蔼

我无意迷失于你的锚地

迷失于一个关于风的故事

从此,我成了一株孤独的树

独立夜空

听月光弹碎琴声

醉我沉寂的心底

太阳在高空挂了数日,不知哪来的金风赶走了暑热,迎来了秋天的收获,太阳失踪了,也许去做客了吧。秋天让我想起了高一时经历的故事,那是我伟大而惨烈的初恋。

记得那是八月十五的前几天,人们正忙碌着做“人情交易”,我好羡慕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侣。我在慌忙中为自己起草了一封“信”。托好朋友周刚给了邻班的那个我仰慕已久的靓女,信上我没敢署名,仅仅写“三石”二字,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她看了一定会被这个名字所吸引,自然就会……我开始得意起来,做起了白日梦。

就在我高兴之时,忽然听周刚沮丧地对我说,那个靓女把我的信交给了老师。我本来还处在兴奋状态中的心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一地。我不知怎么办才好,心里开始恐慌起来,我想过逃避,离开这个可恶的地方。这时,上课铃已经响起了,我匆忙回到座位上,总觉得自己安全了,可又一想,万一老师找上门来怎么办?万一老师告诉校长我不就完了吗?万一全校的同学都知道了那还得了,我越想越害怕,身上的鸡皮疙瘩像春天的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

此时,我恨不得把自己杀掉,我的眼睛不由地想找星星诉苦,于是扭向窗外。忽然,该死眼睛看见了她的班主任正向办公室走去,这一刻,我的五脏六腑好像失控了。我预感会有一场或大或小的暴风雨降临到我头上,突然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我迫不得已趴在桌子上,我怕别人看到我的脸,我怕……

一个夜自习就这样在漫长的飘渺的想象中度过。

铃声一落,我就逃之夭夭了,今天总算过去了,我开始后悔写这封情书,为什么我又一次没有专心地学习。唉,我后悔了,万一这样的丑闻传到班主任的耳朵里,万一传到父母的耳朵里……我不就全完了,我睡不着觉,又开始没头没尾的胡思乱想。

对了,我怎么这么糊涂呢?真是多虑了。他们根本不会知道我是谁呀?知道我叫“三石”的没几个人,我像是酒后初醒一般,一下子回过味来,这才算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第二天,不知怎得就下起了雨,我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怕别人认出我。这时,我忽然想起了雨伞,它完全可以挡住别人的视线,把我安全地送到目的地,我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就没有再敢出去的欲望。

我无心地乱翻书。突然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纸条:“三石,展信happy!不识朋友真面目,只缘身在此情中。很乐意与你成为好朋友。静候佳音——开心小豆!”

她长得小巧玲珑的,还真有点像小豆。可是,看着她的信,想着昨天的事,我的心还是像没有着落的无头苍蝇。可是,她的美貌与才华深深的吸引着我,使我不能自拔。到了晚自习,我还是忍不住内心地激情,给她回了一封信:“小豆,展信佳!你是否把信交给老师看?我的心流浪一夜仍未还,请速说明白把信盼!——伤心后悔的三石。”

她回信:“三石,展信更happy!一切全是个迷。那是我故意向教师请教问题,老师一时答不出,就去办公室找答案。唉,你男子汉大豆腐(开个玩笑)不会这样胆小吧!真的不好意思。对不起。请原谅。——调皮小豆。”我看完信这才恍然大悟,真有点丢身份。是我多疑了,唉,我在很不该把事情看的那么复杂,一切都应该随意,我紧张的心像没风的湖总算恢复了平静。

后来的几天,我俩秘密地联络着。从信的内容可以看出,我俩遥远的心在慢慢的向一个定点靠拢,就在8月13日那天,我俩都有了约会的念头。她选好了时间:8月13日下午放学,地点:学校南边的小河边。可是,我还是有点拘谨。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与女孩约会。

放学之后,我偷偷的藏在离约会地点不远的草丛里。

我默默地等带着她的到来,不一会儿,远处有3个女孩的踪影正向约会地点走来,我有些紧张,但心里甜甜的,我被幸福的曙光压着低下了头,心里想着美事。近了,近了,我听到了轻盈的脚步声。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怎么搞的,不会是我的眼花了吧?怎么会是她的班主任?她怎么来了?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脑子又乱了。

本来我想给她个惊喜,可现在只得按兵不动。直到她们撤了,我才悄悄地溜回学校。

到校后,我马上起草了一封十万火急的飞鸽传书:“Dear 小豆,你好!不见你踪影,却见你班主任准时到达了约会地点。你什么意思?请速回信。——for your 三石。”

我开始怀疑“小豆”到底是谁,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阴谋。我似乎有点担心,就在这时,回信通过周刚又一次飞到了我的手中,我急忙打开信:“三石,好!我如时地赴了约,可是没见你的踪影,你到底守不守信用。我有点生气了。8月15日中午‘蓝风网吧’见。如再不见人,那就散了吧!——生气的小豆。”

看完这封信后,我有些后悔,原来担心是多余的,自己不该回来这么早,也许她也看到了老师 ,所以晚一会才去的,爱情的力量使我不得不相信她。我发誓到哪天一定给她个惊喜。不会再让她失望了了。

匆忙之中,约会时间到了,我怕她再生气,于是早早地来到了约会的地点。来到这,我忽然又看到了她那个班主任,我心里一股紧张感不由的燃起。我怕她看出什么破绽。只有假装上网,几个小时过去了,网吧里的人都走光了,惟独我和那位老师还没有丝毫走的意思。我向门外瞅了瞅,还不见“小豆”的踪影。我开始有点着急,可又怕走了之后,见不到她。万一她生气怎么办?我又忍了忍,专心的在网上聊天。

就在这时,“小豆”忽然在我的MSN里输入了一条信息:“三石,我在这儿等的好着急,你怎么还不到呀!——着急的小豆。”……我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她班主任的阴谋,原来她……我开始想溜,可是被她看了出来。

“你就是三石吧?”班主任盯着我说。

“不……不……我不是……”我说话吞吞吐吐的,我又一次后悔了。天哪,我多想消失在此时此地啊。

我还是被她叫住了,我彻底的被骗了,而且骗的一败涂地。

我的第一次爱情就这样灰飞烟灭了。我开始恨她。我是心跳如麻,没想到我的青春第一次萌动竟是如此狼狈不堪……

回忆之后是战栗,那个让我不寒而栗的爱情。

早起看生活,什么都看不到,眼皮沉重,肌肉松弛,精神萎靡,只想听着音乐,美美的睡一觉再把所有的事情好好的Think一下。

天哪!这几天都是怎么过来的?病了,真的病了,鼻涕流的像直饮水,而直饮水却坏了。无奈,每天都没有学习的状态,也不是在想紫鹃,不知道自己在琢磨些什么?但现在,我需要的不是爱,而是休息。每天这种甚或让我疲惫。依然早起,依然什么都看不见,而且也嗅不到。因为鼻塞了。听着“It’s been raining since you left me”,吹着晨风,坐在教室后面独自的反省,却越发地想睡了。课表换的不知所云。整个世界都不知所云。语文课上大谈八股三段论,更是不知所云。想到要评选二中十景,第一景恐怕是小湖边的男女同学正常交往了吧。高阳最近的状态也不好,不知该怎么劝他,因为我比他还要差。

想感受雨,却没有;想感受风,却又是一个喷嚏。心跳犹如阻尼振动,越跳越平静,就像一潭死水上刮过阵风。没有波纹,只有腥臭。死水却一动不动的对风说:“我坚韧,我坚持原则……”有时候坚持原则并不是件好事。有人说:你有没有必要把爱情说得那么美好?那个人是一个玛格,他不懂爱情的魔力。当魔鬼为他得到的一个灵魂感动的时候,我也觉得幸福。因为那个灵魂is mine。

当一只书虫被捻死在书中时,它是一样幸福的。我不明白在大力宣传普通话的同时,我们为什么还要围坐在一个喇叭前,听着一种西方列强用于同化我们民族文化的语言?

病入膏肓,真的是病入膏肓了。一下午就这样的睡过去了。吃药,确是甜的。良药苦口,那么甜药能治病吗?会不会像人血馒头一样?头疼,腿疼,鼻子疼;连耳朵里的一小片净土些像追赶最后一班福利分房似的,不失时机地疼了起来,而且是钻心的。或许收到的伤害太多了,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反抗,剩下的只有疼。

最近得出一个结论:早上身体比较瘦,因为我从宿舍栏杆里钻出来了!

生活就是生活,与任何电视书本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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