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揉揉太阳穴,好痛,昨晚傻傻的场面和他的话依旧在耳边回荡。是啊!他说兄妹,那就兄妹吧,足足十年,该放下了,回忆如困兽,寂寞太久而更温柔,对于易萧而言,我们是同类,却不可能成为一对,想到那句歌词:在我心上用力地开一枪,让一切归零这声巨响,我才十六岁,花季少年,该要有新的生活,未来漫长,我在路上。
以最快的速度套上学校的白色校服,未了揉着双眼走到对面床铺开始我每天的必修课程-把文茜从她老相好的两床大棉被里扯出来。这妮子是真心让人无语,这样的天气虽然有点微冷,我是这么觉得的,可是也不至于搞得跟南极考察似的吧!我兴许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吧,就开学带的那么一床被子,冬不觉冷夏不觉热的我也就那样窝着。倒是文茜这妮子,自吹自擂校篮球队的,1。68的个子,108的体重,怎么看怎么壮实,可事实却…怕冷的难以想象。
当我叼着牙刷从卫生间里飘出来,果然,闹钟那种东西对她这种人来说只有一个作用:有益睡眠。我总是会在这个时候想:要是不跟我一起住,这妮子是不是该天天“站岗”—迟到站门口。无奈摇摇头,走到床边踢醒了她,然后不顾她哀怨的小眼神凌厉的扫过来,淡定的转身走进洗手间。
其实她大概是唯一可以让我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朋友了,我们的相处方式总会让人感觉有种不明所以的味道,但,我们可以在彼此面前放声大哭,吐尽所有苦水,然后变着法子“打击”彼此。记得她曾经跟我说过:“我们是来自两个不同悲剧世界人,只有手牵手给彼此勇气,才会有共同走出悲剧的希望。”这很真,虽然矫情了点,但它真的,真诚。
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细瘦利落的像男生一样的女孩,我实在不好评价,已经分不清是堕落还是忧伤的那张面孔。思绪收回,走出卫生间,穿戴整齐,就在昨晚,一切都成旧时光,记忆化为回忆,新的生活等着我的如火拥抱。
刚出厨房,端着已经做好的两碗面条,才看见文茜那妮子顶着因睡姿不雅而折磨出的爆炸头闪进厕所,等她终于搞定一切后,我抓着书包就出门了。
我们租的房子离学校并没有很远,几分钟就可以到,路上,我确定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来应对她的..质问。
果不其然。
“嘿嘿……你昨晚,跟哪路朋友happy去了啊?”她瞪大那俩眼珠子,事实上,也只有这种情况下,我才能明确的看清楚她那俩小眯眯。
我白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昨晚我生日”。我知道知道昨晚我生日,也清楚她问的主干部分可是我习惯性懒散,其实心里也有一点是因为想看她着急的二样。
“我知道你生日,我还送了你东西呢,我要问的是,昨晚,地点人物,时间起因经过结果,以及你为什么能醉得那么落魄的被拎回来。”
我僵了僵,到校门口了呢,“呼”伴随着我们学校很有特色的上课铃声,我冲她喊了声:“上课了!”然后撒丫跑了起来。
“喂,喂…”我耳边传来她在后边气急败坏的喊声。越来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