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不料紫苏居然先下手,本想倒打一耙的白菲气得脸都扭曲了,转头看向左相瞬间又换成凄惨无比的样子:“父亲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今天相公带回来的是什么人,并非她说的那样啊。”
哭哭哭,哭你妹啊,讨厌的白莲花!其实这还得怪紫苏自己,要不是她把人家弄得那么狼狈,人家哭得也未必有那么真实的。哎,自己作死啊!
这时秦云也到了,紫苏眼前一亮,瞬间哀伤的朝着秦云,眼里满是委屈的泪水:
“秦公子,早知道今日我来这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该跟你回来,人没找到,到时连累了你,让你夫人误会了,这可都怪我!还请你千万原谅,毕竟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出门不幸遇到恶人将我卖到青楼,本已万念俱灰奈何又逢你相助,才能离开。若是仅仅如此倒也好了,最不该的就是我不该跟你回来,还来麻烦与你,现在少夫人更是要打杀我,反倒冤枉我,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就呆在青楼,也好死得干净死得不清白!呜呜。。”
说着紫苏双手捂住脸,不停的抖动的身子,像是极悲愤的抽泣。
看得秦云很是心疼,如此美人在自己面前说出如此痛心疾首的话,有哭得如此伤心,不是哪个男人都能不心疼的,更何况还是这位花心多情的秦大少爷。
“完颜姑娘放心,本公子定不会委屈了你,既然你是我请回来的客人,自然不会让你白受了冤屈。!”不等秦宗发话,秦云就忍不住道。看着哭得如此伤心的紫苏,秦云心都碎了,真恨不得上前抱在怀里,好生安慰疼爱。
秦宗大量着紫苏,才注意到她竟然一头紫发。紫发?容貌绝美的人这世上竟有这等人?
果然当大官的想的就是不一样,见识也不一样,一下就对紫苏产升了怀疑:“不知姑娘来自何处?有何事要求于我左相府的?”
咦,居然直接跳过白菲,不给她撑腰,反而关心我是啥人,这又断片了?!难道不该是帮着白莲花问罪草根女?或者是为了显示自己假仁假义帮着草根女恶训白莲花?发放什么祠堂闭门一个月三个月的?
紫苏顿了顿笑得抽气正带劲的身子,挤出一脸委屈又疑惑,看向左相“大人这是何意?难道大人还会帮我么?”
秦云也被秦宗的问搞得断片了,父亲不该是问问她们怎么打死来的事么,怎么又问完颜姑娘的来历了,这丫头就是一个乡野丫头,哪有什么来历啊,从她来府里的表现来看,就知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父亲这疑心也太重了吧。
“姑娘是我儿带回来的,若是我左相府能帮忙的,自然会帮,不过我左相府不是什么都能做的,姑娘可懂?”秦宗依旧一双锐利的眼睛打量着紫苏,似非要在她身上戳出几个洞来才罢休
紫苏自然被盯得浑身难受,却也只能假装欣喜的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大人了!”说罢,隆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望向左相:“事情是这样的。”
“等等!父亲大人,你怎么不把她抓起来?怎么不治她的罪?她刚才要杀我啊!”这次一直被无视的白菲不淡定了,哭着上前拉着秦宗的衣袖,满眼不甘。
秦宗被白菲打断很是不满,不着痕迹的推开白菲“本相做事自有定夺,你还是先回去吧,别在这丢人,打扰了客人!”
秦云一听,知道秦宗这是生气了,赶紧给白菲使了个眼色,可白菲哪里会理,从小到大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受过如此委屈,谁敢欺负她?
白菲又是上前拉住秦宗声声质问:“父亲,我是您的儿媳啊,您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一个妓子如此对您的儿媳呢,您怎么能不相信我呢?好歹我也是这左相府的女主人啊,怎么可以被一个下作的妓子欺辱呢?”
秦宗一听瞬间火大,竟敢质疑他,秦云被白菲的话惊得长大了嘴,心都跟着颤了颤,这该死的女人怎么那么不知进退,不是好歹,竟然敢质疑父亲,自家父亲什么样的性子自己是最了解的,如此质问,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完全不将父亲放在眼里,这可是不要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