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太阳我扬起了那枚心仪许久的指环,在阳光下光彩夺目令人眼花缭乱。满心的欢喜、满足融进了轻盈的脚步,漫步校园只是陌生并无害怕也许是指环充满了魔力。林**两旁挺立的卫士相互依偎,抬头只见他们深情拥抱仿佛经过世纪的沧桑也不能将他们分开。我默默的看着他们竟是如此美好也不知多久才感觉脖子一阵灼痛,靠着枫树坐在路旁不时有人瞄我一眼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我也笑,一个新生谁都不认识。我怕什么!手中紧握的指环慢慢松开,没有阳光的照耀依旧锃亮这时不免多了一份安详。起身也不拍拍灰尘就这样继续熟悉将要就读四年的校园,出了林**阳光下倒显的人单影只。
踱步来到一个美妙的地方有水有桥还有温馨的藤椅,心想这里该是校园最美的地方了。来不及看清石壁上的字就选了一个靠近小河的藤椅上坐了下来,这里似乎很热闹成双结对的进进出出人很多但似乎并不嘈杂。静静的观察着他们我感觉到了一丝兴奋还有些许的开心,渐渐的我发现他们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互不打扰各种表情尽收眼底他们或开心或沮丧。直到看见接吻,拥抱似乎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那些兴奋的开心顿时烟消云散。脚边的石子成了发泄物,我愤愤的捡起一大把向不远处的小河丢去,听不见声音却看得见浪花。低头又捡了一把,抬头手在空中静止石子顺势滑落散落的灰尘睁不开眼。“刚是你扔的吧,别扔了,不知道下面有人啊。”听得出他语气掺杂着些许愤怒,眯着眼看见了天蓝色衬衣上不规则的线纹很浅还有那修长又白净的手,来不及多看粉红色连衣裙便牵着那白净的手走了,似乎还听得见他们的欢笑和连衣裙的撒娇。揉眼后世界完全黑暗了,失明者的生活还来不及适应便已加入其中。
上帝关闭了一扇门必会打开一扇窗,我安慰着自己,跌跌撞撞终于出了那个不知名的美妙的又让我负伤的地方。一个响铃急促而有力“叮铃铃。。”不知该往左避还是往右闪的我胡乱的选择了左边,一个急刹车让我心惊胆战随后是摔倒的声音“哐嚓”。“你眼瞎啊?”依旧是愤怒,“是,我瞎了!”对于遭受的愤怒不留余力的还击回去,却听不见任何回音。大概走了吧,我往前走着,一步、两步、三步还未踏出去一只手拉住了我。“真瞎了。”听得出他语气有些开心和嘲讽,“就在刚才瞎了,满意吧。要走了放开我。”也不知是用什么心情回复他的,“你确定要走,可是你能穿过一棵大树吗。”他真的笑了,我能想象他嘴角上扬的弧度真是达到了贱的高度。我猛的甩开了他的手用行动回复了他的讥笑。似乎有一种胜利者的喜悦,也许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嘴角不觉变了一个弧度。“你笑什么?我带你去医务室吧。”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自行车停到了身边,我却不加思索的答应了。他让我拉着他的手坐上去,风掠过耳旁的时候有一种瞎子上了贼船的不安。不过对于瞎子来说,能让你重建光明即使是贼也愿意欣然前往。我保持着智者的精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下了车他又提出了要求“牵着我的手跟我走,有石阶。”话音还未落地就反驳的说:“想的美,姑娘我如花似玉牵着你不是让别人误会了。”“哈哈。。”又听见他笑了对于这种笑我十分厌恶。“衣服角拉给我,你就这样带我进去”“反正送到了不愿意我送你进去,那你自己进去好了。我看这路啊闭着眼走过去也挺刺激的”我不想跟他过多的口舌争斗默默的伸出了手。当他牵着我的时候在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遍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打喷嚏。周围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多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别着急快到了,抬脚有八节石阶。”他语气柔和了许多可我还是不懈理他。一个踉跄心提到了桑子眼以为要滚下去了他却用手臂搂住了我,这么亲密的接触并没有童话、电视剧中的浪漫。还没缓过神他又用近于愤怒的语调说:“想滚下去吗,说了有八节。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就是体育老师教的,别指望我会感谢你。因为我宁愿掉下去。”“简直无可救药。”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倒是一路上许多人和他打招呼,我开始猜想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医务室里很安静,我猜想对面的应该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医生,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叫什么名字,哪个院系学号是多少?”她的声音像樱花随风而舞的轻盈却不失温柔。“艾茉,商学院5028。”我亲切的回答道。“有点发炎,怎么弄得,先洗一下待会上点药。”她扶着我起来,“我带她去吧。”“祁少今天怎么这么热心。”他牵着我走出房门并没有回答什么,我试着挣脱还是没能逃出他的魔掌。
眼睛终于舒服了一些没有了胀痛,可还是睁不开。一副大大的墨镜立在鼻梁上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谢谢你。”我干巴巴的说着,“呵,说什么听不见。”他又用那极讨厌的腔调。“我说谢谢你,不过你这人真让人讨厌!”我大声对他说。“本来还想让你自求多福自己摸着回去,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你住哪我再大方送你一程。”“我住A单元414。”只想回宿舍的心情懒得跟他瞎掰。又上了他的自行车,风依旧从耳边吹过有些凉爽很舒适。“你叫什么名字?”我小声的问着。“怎么想感谢我,还是回去炫耀自己认识了帅哥。”“不说就算了,帅不帅我是没看见,不过我到是知道你、很、讨、厌。”后几个字我几乎是对着风喊出来的,他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反正我看不见姑且就这样认为吧。于是我伸出手放在嘴边力求声音扩撒的更远一些再一次喊道“祁少,是个讨厌的家伙。”我莫名很开心,当我窃喜的时候他那有力的嗓音传来“声音真难听。”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他一巴掌耗尽了所有的不开心,自行车伴随他的叫声走了一个曲线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腰,感觉到他躲闪了一下拉住我的手却又不反抗的放在他的腰上。当自行车走成了直线我松开手不再说话,他也不再说话就这样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