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存镶的怨念的眼神,念慈心里突然百味翻腾,他都想吐一吐。存镶的事情,看来只能寻找机会了,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他弄成这样,念慈真的很好奇,但是说担心,念慈是没有的。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相反,他希望存镶闹的更凶一些,更大一些,把那个沈凝香给气死就最好了。
念慈初到李家时,也是希望存镶和他要好,沈凝香会善待他。
可是呢?
那些前生的记忆,在他脑海里不曾离开,唯独眼前这个父亲,还有那个目前也不肯认他的爷爷,才是最疼他的。
念慈知道父亲得了胃癌晚期,但他还是想父亲能够去医院化疗,那样最起码生活还有一线生机。再不然,送去美国治疗也可以,美国的医术发达,一定能治好父亲的病。
趁此机会,念慈旁敲侧击。
“爸,你知道吗?我一个朋友的父亲得了胃癌晚期,他们一家人,把他父亲送去医院化疗,最近又准备送去国外了。”念慈装作无心的问道。
这话把李靖棋给问着了,他心有余辜的看了一眼念慈,又看一眼,连续看了三眼,才喃喃的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念慈这才承认,“妈妈很担心你,让我劝劝你。只是我这个劝事郎开口了,你这个主事公不知道肯不肯听?”他依旧是满面笑容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很高兴李靖棋生病。其实他只不过是一个能够随时隐藏心事的人罢了。
念慈这才承认,“妈妈很担心你,让我劝劝你。只是我这个劝事郎开口了,你这个主事公不知道肯不肯听?”他依旧是满面笑容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很高兴李靖棋生病。其实他只不过是一个能够随时隐藏心事的人罢了。
李靖棋思索道,“要去化疗就要请假,办内退,住院,交钱,找人照看,如果要出国,还要联系外国医生,到时候又要有人照顾。这么多的事情,不是连累一整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