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念慈吓呆了,她,她不是只是一点点喜欢他的吗?为什么会这么温柔,这么细心的对自己。
念慈慌了,愣了一下,忙把手帕移开,慌张的声音都变了调,“别,别这样。”
冠艺也愣了一会儿,然后她红着脸,对他说道,“什么叫别这样?”
念慈对这个问题不想多说,转移话题,说,“我要打个电话回家报个平安,昨晚一晚上没有回家,家里会担心的。”
冠艺不知是念慈的移花接木的计俩,只顺着他说道,“那快打吧,伯父伯母该担心了。”
终于松口气下来,其实昨天晚上,他已经报过平安了。
念慈再度拨通手机,“爸,我现在在外面,一切都好。”
手机里传来另一个声音,那个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声音,冠艺听了,立刻就问道,“李靖棋是你什么人?”
虽然奇怪冠艺为什么连听一个电话也能分辨得出父亲的声音,但他还是承认了,“我是他儿子。”
冠艺摇着头说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是个每天纵情声色,无所事事,还胡乱打架酗酒的无业游民,你怎么可能是他?”
念慈知道这事解释起来也挺费劲,而且他还不打算和她讲这么多,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冠艺则说道,“前年的一天,那个自称是李靖棋的儿子的人,找人打伤了我的大哥,你怎么可能是他,你是公务员,而他,只有国中的学历。你是在撒谎对吗?”
念慈原本想要解释一番,可是一想到刚才冠艺对自己的那份温柔和慈情,他的心里就打起了拨浪鼓。他决定暂时不选择她,也好让她对自己死了这条心,以免招来更加多的桃花债。
他念慈这辈子什么都不怕,怕的就是欠人情债,那个远在美国的丽莎就是一个例子。他所欠的越多,他的心里就牵挂越多,以至于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的。